“啧,這一群的實驗結果還是不達标,果然還是失敗品嗎。”
一群研究員看着從狼群體内的芯片中傳來數據有些不滿,不過因為早有預料所以也隻是抱怨幾句,就接着記錄數據了。
這幾隻狼反正也沒幾天好活了,如今把它們放出去原本就是廢物利用,他們其實并沒有抱太多期待。
不過……
“那個叫……諸星的是吧?體質看起來不錯啊,如果用來當素材的話應該很合适。”
“怎麼,你也想制造出一個完美的作品啊?呵呵,還是做夢比較快,咱們這些人也就隻能折騰折騰動物了。”
要想用人體實驗,他們的等級可還差的遠呢。說着,這個底層研究員不禁羨慕的看了一眼地下。
對于有的人來說,違反倫理道德的人體實驗是他們渴望的探求“真理”的方法,可對于有的人來說,這卻是怎麼都邁不過去的坎。
琴酒冷着臉,提着宮野志保來到了這邊動物實驗的樓層。要不是先生的命令不能強逼,他早就把□□抵上她的太陽穴了。哪裡像是現在還得一點點慢慢讓她适應。
“給她找個合适的實驗品,猴子猩猩都行,用類人形态的。”
這般外行的話讓實驗員們面面相觑,不是,挑選實驗體哪裡有這麼随便的啊!
不過面對渾身散發着煞氣的琴酒,沒有人會傻到反駁他的話。
這些實驗員很清楚,琴酒不能殺了宮野志保,但是宰了他們卻沒問題,所以十分識相的派人去取實驗品了。剩下的人則是眼觀鼻鼻觀心,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不給心情顯然很糟糕的TK送人頭。
這樣一來,實驗室内就安靜了下來,無人機傳輸回來的影像中,傳出的男人的喘息和野獸的嘶吼也越發清晰。
琴酒随意的擡眼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然後他就透過那個挂在實驗室前方的屏幕看到了一雙冷靜銳利,卻又滿含着凜然殺意的綠眸。
男人恍若自帶眼線的眼角也沾染上了一些斬殺野獸時濺上去的鮮血,染紅了眼尾為他平添了幾分殺氣也增添了幾分豔色,不過此刻屏幕前的人們顯然沒有心思欣賞這樣的美景。
而唯一有閑心觀看這場戰鬥的琴酒此刻的注意力也不在這上面,他看着長發男人幹淨利落的動作,以及簡潔有力的招式不由眯了眯眼。
能看出受過訓練,但是招式卻更像是野路子出身,實用不花哨就是有些地方的處理有些粗糙……
“這是訓練營的新人?”
“啊?不、不是,他是……”
負責人磕磕巴巴的回着話,說道一半卻又不知道該怎麼接下去,畢竟宮野志保還在這裡。而這個諸星大和宮野明美……萬一她為了姐姐給他們穿小鞋怎麼辦?
别看宮野志保在琴酒面前戰戰兢兢的樣子,可實際上要是她對他們表達了不滿,他們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大哥問你話呢,你支支吾吾的做什麼,還不快說?”
伏特加以為負責人在敷衍,不滿的催促。負責人無法,隻能盡量委婉的道:
“他和宮野小姐最近走的有些近,為了以防萬一,組織的底層人員現在正在試探他。正好我們這邊有一批不太成功的實驗品……”
不用再多說下去,琴酒和宮野志保也明白了他的未盡之意。琴酒反應平平,不過宮野志保卻激動了起來,此刻也顧不上對琴酒的懼意,擡頭去看她一直沒有關注的屏幕,少女盯着那個陌生的長發男人,眼睛裡幾乎要冒出火來。
伏特加打了個哆嗦,忽然覺得如果讓那個男人來當宮野志保的實驗品的話,或許她還真的會答應?
不過……跟了琴酒這麼多年,多多少少也摸清了他家大哥脾性的伏特加知道,那個男人多半不會成為實驗品,至少現在不會。
果然,琴酒敲了敲桌面,淡淡的說了一句:
“把他的資料送過來。”
行動組一直都很缺人,既然有好苗子主動送上門來了,他也沒有放過的道理。
至于這個人是不是有問題……呵,這些年組織裡的老鼠什麼時候少過了?若是一直老實的龜縮着也就算了,可若是敢在他面前搞什麼小動作,大不了直接殺了就是!
其他人聽到琴酒的話,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看向屏幕的視線不由帶上了幾分羨慕和可惜。
被琴酒看中,也算是一步登天了,但是想想行動組的折損率……嗯,果然還是實驗室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