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辦法能讓她稍微好些?”
阿戀問。
“這個好辦,打一針鎮靜劑,輸點葡萄糖,如果醒來之後還是不好,就吃點安眠藥,睡眠好了,過陣子或許也就好了。
但要是這樣都好不了,那就隻好聽天由命了,或者一直吃藥,勉強維持正常。精神疾病一直都很棘手,我沒什麼特别的辦法解決。”
醫生說。
“拜托了。”
阿戀點了點頭。
“不客氣。”
醫生說。
之後醫生給昏迷的牛奶挂上了輸液瓶。
阿戀還有别的事情要辦,需要先走,隻好拜托泰勒留在這裡,幫忙看着,等人醒過來了,好些了,再離開。
泰勒點了點頭。
“非常感謝。”
阿戀說。
“沒事。”
泰勒回答。
阿戀轉身離開。
沒過一會兒,牛奶就醒了過來。
牛奶看見了泰勒,就想尖叫。
泰勒坐在旁邊,不耐煩說:“如果你現在想叫,我可以讓你的嗓子之後都啞掉。”
牛奶咬了咬唇,沒有發出聲音。
“這袋子輸完,給醫生付了錢,你就可以走了。”
泰勒說。
牛奶小心翼翼舉了一隻手。
“說吧。”
泰勒說。
“我還能繼續待在基金會培訓嗎?”
牛奶問。
“可以,隻要你之後不再犯病。”
泰勒說。
“我沒有犯病,我不是生病。”
牛奶說。
“醫生是這麼診斷的。”
泰勒說。
“醫生也不見得次次都準,誤診的醫生難道沒有嗎?”
牛奶問。
“你要當做誤診,随便你。隻要你之後保持正常,誰也懶得管你究竟怎麼樣。”
泰勒說。
“謝謝你照顧我。”
牛奶有些羞于啟齒。
“是嗎?”
泰勒故意用之前泰明見牛奶的狀态,問。
牛奶瞪大眼睛,打了個哆嗦,意識到了什麼,緩緩張開嘴,想要問什麼,又覺得沒有必要,最後說:“我知道錯了。”
“是嗎?”
泰勒問。
“是的。我以後不會再犯了。請你們原諒我。”
牛奶低下頭說。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隻希望你不是嘴上說說。”
泰勒笑了笑,起身說。
“我是認真的,我沒有撒謊,我保證我不會再犯了。”
牛奶想起之前在純白空間的事情,打了個哆嗦。
“既然你已經醒過來了,想來是沒什麼事了,算算時間,也快到下午該訓練的時候了,你生了病,可以暫時不去,但我有事,我要去。”
泰勒站着說。
“謝謝,我好了之後,我會去的。我想我最遲明天就能好。”
牛奶說。
“或許吧,這和我沒什麼關系,那是你的事,不用特意告訴我。”
泰勒走到門邊。
“再見。”
牛奶小聲說。
泰勒推開門,說:“好自為之。”
牛奶打了個哆嗦。
泰勒走了出去。
牛奶裹着被子,出了一身的汗。
之後醫生來檢查了一下,覺得牛奶已經好了,就給她把輸液針頭拔了,囑咐了她兩句,讓她走了。
牛奶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用不了多久就要吃晚餐的時候。
她猶豫了一下,去了食堂吃晚餐。
沒多久,其他人也到了食堂,他們今天下午的訓練已經完成了。
牛奶迅速吃完了晚餐,離開了。
第二天訓練正常進行。
什麼奇怪的地方都沒有。
上午,阿戀帶着衆人認了一些妖怪,讓他們刷題,給他們發試卷測試,時間很快過去。
之後他們吃了午餐,午休過後,回到訓練室,已經是下午。
下午,泰勒看着他們鍛煉。
下蹲,俯卧撐,青蛙跳,再加一點跳繩和跑步。
一個下午就這麼過去了。
天色漸漸黑了。
他們各自休息了一下,收拾東西,離開了訓練室。
之後,泰勒讓他們帶上拳套搏鬥,所有人都挨揍,鼻青臉腫的,除了李青山,泰勒不願意對他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