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乙:這麼說,如果不是昨天咱們把消息傳出去,搞不好他就成功拿下其他人,成為最後的赢家了?我就說他肯定有别的目的!
周雅琪:就算再有别的目的,也不是他找替死鬼的理由,咎由自取,哼!
玩家乙:群主早,你醒得這麼早啊?
周雅琪:我就沒睡!這傷太疼了,疼得整個人都清醒得不得了,還不敢動!我現在被繃帶捆得跟個木乃伊一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看群聊,除了這個之外啥事都幹不了,氣死了!
玩家乙:呃,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可以下線呢?
周雅琪:……
周雅琪:好吧,我可能是疼傻了。
甯畔:等等,岑府裡沒找到一個男扮女裝的黑衣人嗎?
玩家庚:沒聽說啊,副群主是有啥新瓜嗎?
玩家甲:看破文的同志集合啦!有瓜!
玩家乙:你才下線多久就回來?也不怕猝死。
玩家甲:吃完瓜就走咯。
甯畔:什麼瓜不瓜的……算了,反正也不是什麼會被系統屏蔽的事情。
甯畔:昨天晚上我不是被抓去岑府了嗎?就在準備逃跑的時候,柴房外來了一波黑衣人,把外面的打手殺了幾個。黑衣人當中有一個好色之徒,看到我隔壁關着一個漂亮女孩,就想把人抓走占便宜,失敗後還想殺人洩憤。
甯畔:趁着其他人暫時離開,我跟那個女孩合力把他打暈了,之後為了出口氣,給他換了一身女裝,稍微打扮了一下,最後把他丢回柴房裡了。
甯畔:沒有人發現他嗎?别是燒死了吧?
玩家庚:應該不會,柴房那地方又沒什麼值錢的東西,誰閑着沒事在那兒放火?
玩家庚:副群主别擔心,我這就找人問問,說不定能找到那個人呢。
玩家在群裡讨論洛丹城裡發生的事情,洛丹城的土著也在讨論。最早知道岑家出事的是住在附近的人,不過他們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也不敢出門查看情況,倒是走到附近的更夫遠遠看到了一點火光,還看到了一群翻進岑府的黑衣人。
以前岑府也不是沒有進過賊,一開始更夫也不是很在意,畢竟岑府行事那麼混賬卻依然存在,跟那些打手有很大關系。至于院内着火也沒什麼值得奇怪的,誰叫岑家得罪的人太多,想在岑府點一把火燒毀一切的人多了去了,湊在一起的話怕是要比府衙的官兵人數還多。
好久沒有見過這種不信邪的倒黴蛋了,岑家人上下可都是愛動用私刑的主兒啊……更夫搖搖頭,把鑼往腰上一挂,正準備繼續往前走,突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剛才看到的那幾個人影怎麼那麼熟悉呢……卧槽不對!
認出其中幾個人的更夫連滾帶爬地轉身跑去報官,與此同時,岑府裡其他院落也開始着起火來。等巡邏的捕快得到消息趕來的時候,剛好碰到了紮堆離開的黑衣人玩家。
捕快當中有遊戲的工作人員,他當然不能去抓玩家,看到有同事試圖阻攔玩家,他還勸說對方以公事為重。至于他為什麼知道這群人是玩家……隻能說第四天災的氣息在造作的時候是真的很特别,有一種不顧别人死活甚至不顧自己死活的不羁感。
捕快到達岑府門口之後,沒有立刻進入。誰都是惜命的,岑府目前情況不明,誰也不敢貿然闖入。但機會難得,也不能什麼都不做,知府便派自己輕功最好的手下蒙面進去一探究竟,如果順便能抓到岑家人的把柄就更好了。
“大人,咱們這麼做,會不會得罪……那位?”有個膽小的捕頭小心翼翼地擡手指向都城的方向:不是說岑家的表小姐跟皇族有婚約嗎?
“你覺得你叔我會傻到不要頭上這頂烏紗帽嗎?”知府沒好氣地一巴掌拍在這個小捕頭的後腦勺上:“又沒讓你去,老實待着,今天晚上别出門!”雖然有心給侄子鍍金,但今天這情況,顯然不适合讓這傻小子摻和。
被派去的手下綽号飛燕,之前跟岑府鬧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如今有機會去尋找岑府的把柄,他甚至沒有考慮過這件事的危險性有多高,主打的就是一個自信。
把臉仔細蒙好,飛燕雄赳赳氣昂昂地翻牆進入岑府,把每個屋子都翻了一遍,連地磚和房梁都沒有放過。拿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飛燕倒也沒有耽擱,直接拿上東西就去找知府禀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