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爸爸,爸爸……”
“啪!”“有話就說,沒堵你嘴。”
“啊!!疼、好疼,我挨不住了,爸爸……”
“啪!”“才二十下你就撐不住了,還剩八十呢!”
“啊!換、換個地方打,求求你了,爸爸……”程松直疼得腦袋都不知道往哪邊轉,不止頭上冒了汗,連眼角也被淚水沾得濕漉漉的。
程老師打小孩也打了不少次了,可從來沒見過他如此艱難地忍痛求饒,知道他這次是真吃到教訓了,可一想到他竟然這麼大膽,又覺得怎麼都打不夠。
戒尺又往下移了點,移到了尚且白皙幹淨的臀腿交接處。程老師用戒尺一端點了點那處,道:“打這裡,可以嗎?”
程松直光喘氣都口幹舌燥的,感覺到換了個地方,什麼也不想,隻一個勁點頭。
這處沒有傷,程老師也不用顧忌太多,揚起戒尺,“啪”地落了下去,卻不想,程松直殺豬似的叫起來:“啊!!不要!不要!”
程老師都被叫懵了,看小孩扭着屁股踢着腿,不知道的還以為打成了什麼樣,可一看那處,不過是一道绯紅尺痕,很容易讓人懷疑小孩是裝的。
“有沒有這麼疼啊?”
“有、有!”程松直真真疼出了眼淚,原來那處頗為敏感,比起屁股來,是萬分受不得疼,這一尺下去,簡直頂在屁股上打五十尺。程松直吃了這苦頭,哭着道,“爸爸,你打上面,打上面,不要打那裡,太疼了!”
程老師不知真假,可覺得小孩也沒必要這麼裝,反正都是要挨的,也就遂了他的願,把戒尺瞄準屁股了。隻是方才臀尖下的那點地方也挨了不少,現下整個屁股的傷都一樣重了。程老師想着,還是臀尖上肉厚些,不容易打壞,便将戒尺移到了最為高聳那處。
戒尺揚到半空,“啪”地在青紫的臀尖上壓出一道白,随後迅速離開,屁股也瞬間恢複青紫斑駁的顔色,仿佛沒挨過責打似的,隻有程松直嗚咽了一聲,跟被風雨打濕了翅膀的鳥兒似的,泫然欲泣。
“啪!”戒尺如法炮制,繼續落在臀尖上。程松直雖然疼痛難耐,可到底比剛才打在臀腿交接處好了些許,不好意思再鬼哭狼嚎,隻是咬牙強忍着。
但意志力到底扛不住屁股的疼痛,還不到十下,程松直就忍不住哭了起來,肩膀一抖一抖的,連帶着那個可憐兮兮的屁股也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程老師看他忍得實在艱難,伸出一隻手按住了他的腰,以防他亂動,另一手仍舊揚起戒尺,“啪啪啪”地打下去。
疼痛跟沙土似的,一層一層地堆積在皮肉下面,緊實地擠壓着骨頭和肌理,程松直挨一下喊一聲,眼淚“啪嗒啪嗒”地往枕頭上掉:“不、不要打了、好疼,是不是要出血了?嗚嗚嗚爸爸……”
沒出血,但是快了,整個屁股比起程老師剛見到時又腫了一層,雖然青紫遍布,但能感覺到,皮膚就像被吹脹起來的氣球,已經非常非常薄,估計很快就會破皮出血了。
“啪!”
“啊!爸爸,不、不要打了,讓我緩緩,緩緩……”
“啪!”
“疼!疼啊!”
“啪!”
“啊!救、救命!”程松直疼得腦袋發昏,根本不知道挨了多少,隻知道有一股力量壓在自己腰上,他想動也動不了,隻能拼命忍耐着疼痛。
“啪!”這一下抽破了油皮,帶出了一點細細的血絲,程松直已經疼麻木了,根本察覺不出特别的疼來,可是随着戒尺接連抽下,破皮的地方慢慢擴大,終于“啪”一聲,傷處滲出了一顆小小的晶瑩血珠。
程老師把戒尺往下移了點,仍舊繼續施罰。小孩傷重至此,每一處都隻能重複臀尖的命運。程松直看不見身後的光景,隻覺整個屁股越來越辣,越來越刺,好像爸爸拿的不是戒尺,而是刀片一般。他早上沒有吃東西,本就沒力氣,挨到最後,整個人濕淋淋的,連哭也哭不出來了。
一百下挨完,整個屁股,都沒一處好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