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什麼,貝爾摩德君你問我我要找得孩子是誰?這不是很明顯嘛~”
曾經,在清酒不知怎麼說服BOSS允許他用組織的力量找人後,身為情報人員的貝爾摩德好奇的進行了試探。
然後她卻一句話就直接被這人聽出了真實目的。
“是我的孩子哦,迷失了的孩子。獺祭和那個孩子不是長得一模一樣嗎,所以我才用了獺祭的照片。”
微笑着,清酒最後這樣子說道:
“不要太好奇了,莎朗小姐,我想像您這樣的聰明人一定知道什麼能碰什麼不能碰。”
當時,感受到清酒周身那仿佛能将空氣凝固的氣勢,貝爾摩德感覺自己的心跳慢了一拍。
于此同時這個聰明的女人瞬間明白了這是警告——對于清酒而言,他想找的那個孩子才是最重要,為此組織的重要成員什麼的都得通通讓步。
“……”
那獺祭呢?獺祭那個小孩又是什麼?
有那麼一瞬間貝爾摩德心底冒出了這樣的想法,但當她看見清酒看向獺祭時溫柔的眼神後她又沒有問出聲來了。
——或許是雙胞胎吧。】
至于這位傳說中的清酒今晚上為什麼會出現在“山濑純”這位殺人犯的公寓周圍,他甚至還提前安裝了攝像頭……
這一切就要從最近在福岡鬧得沸沸揚揚的那隻咒靈說起了:
“平均每周都會有一個女性因為福岡市長的兒子原田雄介而失蹤;為了國王遊戲而指示自己的三個跟班施暴、殺死路過的學生取樂……”
走向同樣位于福岡市中州區的福岡酒店的路上,牽着獺祭的手,清酒聲音悠長的自言自語道:
“特級過咒怨靈。”
“獺祭,你說這隻咒靈可以引來那位最惡詛咒師,然後引來太宰君嗎?”
像被控制的人偶一樣,獺祭此時什麼都沒說,而清酒實際上也不需要回複。他隻是慢吞吞的回憶着夏油傑的情報,然後像是通知一般的說道:
“一個自己都才17歲的孩子應該養不好小孩吧?”
“沒錯,所以果然……”
55.
“……”
“?”
深夜,福岡酒店,太宰治在夏油傑的默許下揮手開了間最頂層、最好的套房。
而就在他們拿了房卡等電梯後,突然,電梯門在1樓大廳打開了,太宰治和夏油傑面前電梯内的人是拉着一個巨大黑色行李箱的兩男一女。
兩男一女。
金發左邊額頭上有個十字形疤痕的俄羅斯壯漢拉着行李箱;黑發清秀且身材瘦削的大學生戴着眼鏡,雙手在折疊手機的鍵盤上不斷打字。
而電梯内唯一的那位女性,那位有着棕色大波浪長發的西裝女性在太宰治看來有些眼熟。
“……”
“?”
【哇哦,這裡面的果然是屍體吧!!】
看見眼前的一切,确認自己鼻尖隐隐約約萦繞着的血腥味不是錯覺,太宰治用眼神和夏油傑這樣說道。
“你們先下。”
一如既往佛子般包容的微笑着,裝作什麼都沒發現,夏油傑擡腳上前将太宰治大半個身體攔在自己身後,然後溫和道:
“我們要往上,所以我們等下一趟好了。”
“哦,那謝謝啦!”
頭也不擡,玩着手機的黑發戴眼鏡大學生舉起一隻手這樣回應道。
而那位金發的俄羅斯壯漢則一如既往沉默的行動着、按下了電梯的關門按鈕。
“……砰。”
随着金屬電梯門的關上,等着下一趟電梯的太宰治卻不高興的噘嘴扯了扯夏油傑的袈裟袖口。
“傑~傑!”
“你為什麼阻止我?”
“……啊,饒了我吧,太宰。”
面對一言不合就耍賴的太宰治,有些無奈,夏油傑抽出手來揉了揉太宰治那叢柔軟的黑色卷發,然後真心實意的感歎道:
“我困了啊,太宰。”
“就算是咒術師也是需要睡覺的,我又沒把睡眠像韓國人一樣進化掉。”
“反正福岡就是這樣吧,無時無地、時時刻刻都有殺人案在發生。”
“就随這些猴子們去吧!說不定都不需要我出手他們就自己把自己人殺完了呢?”
“叮。”
邁步進入電梯,在隻有他們兩人的金屬箱子中,太宰治面對着四面光亮的幾乎可以反光的銀色牆闆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你是笨蛋嗎,傑。”
56.
“什麼?”
說實話,夏油傑已經習慣了太宰治一言不合就罵他是笨蛋這件事了,反正和這小孩比起來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猴子和咒術師都是笨蛋。
【但是我又做了什麼了嗎?】
夏油傑感到了疑惑,這不就是普普通通的殺人然後把屍體裝到行李箱銷毀的事件嗎?
他是這樣想的,索性也就這樣問了。
而太宰治則給出了一個他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的答案——
“那三個人和宗方先生是一夥的啊,都是市長手下的殺手吧,而這具屍體也是他們在幫某人、多半是那個市長的兒子處理吧。”
“……”
“?”
【不是,太宰治是怎麼做出這個推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