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次的引/爆/器元件型号和上次在紅花大樓的一樣。”白鳥警官有些困惑地道。
這次行動是警視廳上層收到來源不明的情報,風戶京介背後的同夥又在制造炸彈,并且可能安放在公共場合。
“瓦格納很常見,這不能說明就是泥慘會那批藏起來的走私貨。而且這次的炸彈除了引/爆/器問題,并沒有經過改裝,也有模仿犯罪的可能。”松田陣平視線掃了下周圍,随口問:“怎麼,那位大少爺你放走了?”
“小田切敏也又不是犯人,”白鳥任三郎顯然知道“大少爺”指的是誰,“問完話當然放人了。”
“也許小田切部長更希望你留下他。”松田陣平的語氣聽不出玩笑還是譏諷,“那麼他的同伴呢?有儲物箱鑰匙的那個?”
“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除了他的櫃子被人打開過,他本人有任何問題。何況對方又是未成年的日裔美國人。”
“監控沒發現什麼?”
“還沒消息。”雖然白鳥任三郎還隻是新人,對面這位算起來也是自己的學長,但被下級這麼問話顯然不會讓他感到愉快,他措辭有些尖銳地反問:“等有消息需要我向你報告嗎,松田學長?”
松田稍稍拉下墨鏡,對着他笑了一下,“報告不用了,白鳥警官,如果屆時您能告訴我,感激不盡。”
白鳥任三郎對上他平靜的眼睛,暗暗歎了口氣。他不介意松田陣平的失禮,多少也是出于心底的同情。松田陣平在去年的爆炸中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他以為自己很能理解對方對這類炸彈犯的痛恨之心,以及近乎偏執的執着。
與此同時,聽到要提前回家的鈴木園子小朋友,卻不想理解為什麼不繼續在遊樂園玩了。
“可是我還沒坐上摩天輪!”一臉委屈的鈴木二小姐拽過毛利蘭,似乎覺得兩個孩子的分量更能動搖大人的決定,“還有小蘭也想坐摩天輪!小蘭可是期待好一會兒了!對不對,小蘭?”
毛利蘭頂着一臉的不舍得,在鈴木園子面對安藤管家時抓着她的衣袖小聲勸道:“園子、園子算啦……”
最終在兩個小女孩都向往摩天輪的前提下——此刻并沒有小男孩插嘴的餘地——安藤管家答應在回家前帶他們體驗一次。
巽夜一看了一眼搭載世界核心的座艙徐徐上升,迎向接近黃昏的日照,在手機上發出了一條消息:【不要自作主張。】
消息的接收人是:琴酒。
當他聽到工藤新一複述那通電話内容時就明白,毫無疑問那顆用來替換朝日山優人背包物品的炸彈,是被琴酒的人刻意破壞的。
——這就是他不怎麼願意差遣琴酒這些幹部的原因。他們固然忠心耿耿,但又經常辜負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