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淺井别墅區案有隐情,”朝日山優人一本正經地“分析”道,“犯人當時并沒有抓住,現在還真的可能和遊樂園的案子扯上關系。可是這位奈良澤警官口風很緊,一點有用的信息都不肯透露。”
“哈哈哈誰能想到呢?敏也當時是随口胡扯的,沒想到真的說中了?不過敏也,為什麼要找這位奈良澤警官呢?”蝶野泉将番茄醬澆在薯條上,純屬好奇地問:“你和他很熟嗎?”
“不熟。”小田切敏也語氣冷淡地說。
“那為什麼找他?”
“他是我父親在搜查一課時提拔的警察,我父親對自己以前的部下都比較信任,我以為他會知道得更多。”
“可是他不肯說,你真的不能去問伯父嗎?”蝶野泉建議。
小田切敏也沉默。
“算了,不要為難他了。”出聲解圍的卻是朝日山優人,“我想小田切的父親要是肯說,他也不會特意去見奈良澤警官了。”
“那現在怎麼辦?”蝶野泉咬着薯條問。“連敏也也幫不上忙的話,還能怎麼查清楚俊也叔叔的事?”
“我在想……多羅碧加樂園裡的那個拆彈警察,有沒有可能知道什麼?”朝日山優人遲疑着,用一種精心調整過的似乎不确定的語氣說:“去年淺井别墅區的案子,報紙上說傷亡的都是爆/炸/物/處理班的警察。給我們那天拆彈的警察,很可能知道點這個案子的内幕。”
“對哦,好主意。”蝶野泉一拍手,看向小田切敏也,“敏也,你能打聽一下那個警察的名字嗎?”
朝日山優人漫不經心地攪拌着杯子裡的冰咖啡,其實視線一直沒離開過小田切敏也。他知道那個警察叫什麼,但他想要的是能和對方搭上關系。
“可以。”小田切敏也就像每一次給出了順從蝶野泉想法的答案一樣,理所當然地回答。“但我也需要你幫個忙。”
“請别客氣,如果我能幫你做點什麼,請盡管吩咐。”朝日山優人誠懇地道。
“上次在遊樂園遇到的男人,那個叫巽的男人,你認識他對嗎?”
“是。”朝日山優人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怎麼突然提起巽夜一這個人,“不過我和他不熟。”雖然都救過新一小朋友,也都在一起吃過飯了,但他們見面次數屈指可數,更談不上熟悉。
“我隻是想見見他。方便的話,你什麼時候能安排一下?”
“這……應該不難。可是你為什麼要找他?”
小田切敏也低首,看着冰咖啡中小小的漩渦。
“我想……确認一件事。”
——你到底是不是,我夢裡的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