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
窗明幾淨的私人豪華病房,各項配套設施和房間大小都非常舒适,此時正被一群身高腿長威壓滿滿的男人填滿,顯得格外擁擠。
幾人動作特别相似,均是抱臂圍着病床上躺着的少女各占一側,看似井水不犯河水。
但病房裡的火藥味已然十足。
忽然,少女嘴唇微張,嗫嚅了什麼。
幾人立刻支起耳朵湊過去,在互相推搡中聽清了少女的話。
“gojo……求你……”
正把自己身側的腦袋們大力推開的白毛少年動作一頓,也不擠了,他雙手叉腰笑的肆意,像一個勝利者:“都聽清了吧!”
“空醬她啊,可是在叫我的名字!!”
“她現在最需要的是我!你們幾個無關人員怎麼還不走,擠在這裡真的很煩啊!”
“悟,會說多說點。”夏油傑本想阻止友人拉仇恨的行為,但他也很酸,于是說出口的話在喉嚨轉了一圈,選擇繼續拱火。
對内暴揍某一隻欠揍的得意貓咪之前,先把這群外人全部清理幹淨。
“嘁。”臉色很臭,嘴角帶着疤痕的男人冷笑一聲,:“可惡的臭小鬼!”
“阿拉……好傷心啊,千空竟然沒叫我的名字呢。”
“明明出事之前還叫織田作來找我幫忙的啊嘤嘤嘤。”
五條悟,夏油傑和伏黑甚爾盯着戲精上身的太宰治,拳頭同時硬了,很罕見的暫時統一戰線。
“混蛋太宰!”中原中也看不下去,一圈錘在顯眼包繃帶精頭上,成功消弭了一場東京陣營vs橫濱陣營的戰争。
成熟的中也先生深藏功與名。
關于中原中也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一切還要從竹取千空昏迷那天說起。
太宰治接住了少女之後,也不知道腦子的風是怎麼抽的,竟然抱來了他家裡。
“啊呀,因為千空是從一個奇怪的懸浮的球體裡掉出來的,所以我覺得可能和重力有什麼關系呢~”
“那當然是要來找中也幫忙看看啦!”
被迫變成中原醫生的重力操使隻好捏着鼻子幫竹取千空檢查了身體。
但他确實什麼都看不出來。
畢竟也是互相有聯系方式偶爾聊天的關系,負責任的中原幹部候補覺得他不能就這麼放着不管。
于是他選擇求助自己最信任的人——港口maifa首領,曾經的醫學高材生森鷗外。
首領辦公室,森鷗外看似運籌帷幄,其實已經很慌,論如果她治不好少女會不會讓目前最忠誠懂事的手下對他濾鏡破碎。
咖喱店的打鬥報告太宰治當晚就已經寫好交給了森鷗外,織田作之助最終沒有追上那個遁逃的奇怪人影。
通過這個可以确定竹取千空的經曆顯然是有人刻意設局,關于橫濱出現的咒靈疑似有人刻意投放的事踩在了他的底線上。
這座城市不是那些人能夠插手的,他們過界了。
咒術師的問題當然是要交給咒術界解決,少女昏迷顯然和咒力有關,這不是他懂的領域。
機智的森先生覺得可以通過這件事達成和咒術界的戰略合作,他們治療少女順便肅清内部問題,而他這裡自然是為了保護橫濱。
一舉兩得的事情,他決定派親曆者太宰治和靠譜的中也君去談合作的事項。
于是雙黑喜提出差東京的任務。
視線拉到東京。
輔助監督在伏黑宅門口沒有等到應該來祓除詛咒的竹取千空,隻等到了一個兇神惡煞的男人。
他動作利落狠厲,三兩下祓除了咒靈。
“你去哪兒?”看着幹完活急匆匆的男人就要離開,被咒靈追殺搞到灰頭土臉的伏黑惠質問。
“救你們後媽。”伏黑甚爾冷冷。
他又不傻,怎麼可能認為出現在自家的咒靈隻是意外,這邊出了這樣的事,竹取千空那邊更不可能平靜。
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紀聞言皆愣住,沒想到男人就這麼大大方方說出了口,心思昭然若揭。
“哦,哦……”伏黑惠舌頭有點打結。
被晾着的輔助監督覺得此時應該出場,他上前兩步,又被伏黑甚爾身上散發出威壓生生定住。
男人似乎要趕時間,走之前還狠狠挖了他一眼。
輔助監督身上的皮一緊,但是他的疑惑還沒得到解決,隻好硬着頭皮攔下男人,:“那個,你是誰,請問竹取同學呢?”
“呵。”伏黑甚爾本來就讨厭咒術師,更因為今天的事狠狠遷怒了一把。
他不由想起陪竹取千空去的那個東京郊外别院,在門前遇到的那個笑眯眯但讓人渾身不舒服的咒術師。
在見他之前,竹取千空明顯有些緊張和心不在焉,而且有很重要的事情瞞着他。
伏黑甚爾有理有據認為之前少女雇傭她貼身保護也是得罪了這人,于是把今天的仇狠狠扣在了那人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