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嗎?”
女人氣質溫柔,扶着門框探身進包廂。
看到元麒後,她露出一個溫婉的笑,微微颔首,聲音細膩溫柔,“你好,我是谷俞妘。”
元麒坐在角落裡,隻朝她回道:“元麒。”
【天呐,我沒看錯吧,我的童年女神!】
【啊?她也來參加戀綜?】
【《練愛》到底有什麼能耐,竟然能請谷俞妘這個國民女神級别的人參加】
【等等,不要告訴我女神今天要和這個大牌約會一整天?!節目組你怎麼回事,又想被罵上熱搜是吧】
【哈哈哈這是什麼30+中年組合啊,樂】
【說谷俞妘的人是活不到30了是吧】
【大牌又開始耍大牌了,這幅姿态看着都想yue了,怎麼辦,我隻想看女神,不想看他啊!】
面對元麒不鹹不淡的态度,谷俞妘給人的感覺依舊溫和,她嘴角挂着淺淺的笑,姿态優雅地走到元麒對面問道:“我可以坐這嗎?”
元麒“嗯”了聲,沒有反對。
谷俞妘笑得溫柔,細聲細氣問他道:“今天是做手工嗎,你會嗎?”
元麒搖了搖頭,“沒接觸過。”
“我也不會。”她笑起來,轉而又說道:“你們已經相處了兩天對吧,怎麼樣,你有比較想更加了解的人嗎?”
【女神好直接哇!】
【這是可以問的嗎哈哈哈】
【感覺女神很體貼啊,因為是後來的,不知道他們現在有什麼關系,還是問清楚比較好,但是女神白擔心了啦,沒人看得上大牌,大牌也自視甚高看不上任何人,女神你不要理大牌哦】
元麒捏着紙杯的手指微動。
“沒有。”語氣平平。
“哦。”谷俞妘了然點頭。
此時,教手工的師傅來了,兩人便停止話題,專心學習今天的課程。
木工師傅在教給他們一些基礎的木工手工知識及操作後,就把時間和空間都留給了二人。
今天的任務是制作出一個簡單的木偶。
“我還是第一次做這個呢。”面對着一堆木片,谷俞妘的表情很是新奇,眼中也染上期待。
元麒沉默地拿着木片搗鼓着,顯然很不熟練。
對面傳來輕微的笑聲,他擡頭,就看見對面的女人掩唇輕笑。
“你跟我印象中的不同。”谷俞妘道。
元麒沒說話,隻是用眼神詢問着有什麼不同。
谷俞妘沒說出不同之處,隻說道:“你知道嗎?其實我是你的歌迷,你的歌我基本上都聽過,你的曲做得非常好,讓人能一直記得,就比如《序事之歌》,這是我最喜歡的歌,有一種淡淡的平淡感,聽着很讓人舒心。”
【不是吧,女神怎麼也是大牌的歌迷啊?】
【話說回來,大牌的歌有幾首還是不錯的,旅途必備曲目】
【鬼知道那些歌是抄的誰的啊,畢竟如果是自己的歌為什麼從來不開演唱會,是在害怕什麼嗎?[摳鼻][摳鼻]】
【有些人真的夠了,說抄襲的有證據嗎?沒有的話就閉上那張制造垃圾的嘴吧】
【大牌粉又破防咯!就知道捂嘴,正主什麼德行全網都知道好吧】
聽完谷俞妘的話,元麒的表情依舊淡淡的。
接着,谷俞妘便問出了他的歌迷們一直想知道的事,“我那你二哥問問你有開演唱會的計劃嗎?其實我挺希望有機會可以聽到你的演唱會。”
對此,元麒表示:“沒有開演唱會的計劃。”
“為什麼?”谷俞妘不解。
陽光從玻璃窗撒進來,将元麒的手分割成明暗兩個部分。
他蜷起手指,将整隻手都藏進陰影中,擡眼,眼中無波無瀾,重複道:“沒有這個計劃。”
谷俞妘啞口,沒再繼續追問。
兩人之間的氣氛很快沉寂下來,除了做木工的聲音,沒再繼續其他的話語。
“啊!”
一陣短暫地驚呼後,木頭片掉落在桌台上,谷俞妘捧着手,好看的眉蹙起。
她纖細的手指上,鮮紅的血汩汩地往外流淌着,“滴答”一滴落在桌面上,濺出了一朵血花。
元麒趕忙遞上了紙巾,然後跑去問店員有沒有消毒酒精和創可貼。
隻是店裡隻有創可貼,沒有消毒酒精。
谷俞妘手指上的創痕比較深,不消毒處理的話隻怕會感染發炎。
“去醫院吧。”元麒收拾了東西,一邊道。
“沒關系的。”谷俞妘暫時按壓着傷口,表面淡定,但顫抖的手出賣了她。
“走吧,這裡離醫院挺近的,你的傷口應該及時處理。”元麒已經先出了小包廂。
谷俞妘看着他出門的背影,抿了抿唇,臉上是難掩的自責。
上了車,谷俞妘還是道:“其實這點小傷真的沒關系的,你沒必要這麼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