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今天一号捕到了冉遺魚哎!”
由于單懷雲帶進幻境的三個傀儡人是她專門為了比賽而制作的,并沒注入可以感受到情感的傀儡絲,平時也是用代号來稱呼。
林皎說的一号就是攻擊性傀儡人,捕獵和找材料由它來負責。
冉遺魚有着青蛇一樣小巧的頭部,魚身下長有六條腿,每條腿都像蜥蜴一樣粗壯。
據說它的肉質是脆的,不僅不會有魚腥味還有淡淡的黃瓜的清香味。
所以最好的食用方法就是直接切成生魚片再佐以清甜的冰淩花的花蜜。
兩人仰躺在搖椅上看着一群小豬形狀卻帶着紅色花紋的飛魚從北邊密林中飛出最終消失在河流中。
這些飛魚是因為昨天的縮圈而遷移過來的。
“明天讓一号捉點飛魚回來吧,聽說飛魚的肉質緊滑彈牙,更重要的是飛魚皮還能防雷電呢。”
林皎一雙杏眼眯成了月牙又露出了小虎牙,每次她表現出這樣的表情就說明有人要遭殃了。
單懷雲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未盡之意,和她碰杯後也笑道:
“是啊,不知道誰能有這個福氣啊!”
一隻隻飛魚從空中劃過,在雲邊形成了豔麗的紅色的拱橋,比天邊的火燒雲還要绮麗。
畫面中的兩人欣賞着天邊的美景舉杯共飲,林皎還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哼起了歌。
林皎的小隊畫面就是歲月靜好,畫面一轉其餘參賽選手的直播畫面都是浴血奮戰、激烈厮殺。
然而人們漸漸發現凡是被林皎接觸過的人,無論他們埋伏得多隐蔽都會被妖獸‘發現’提前逃走。
所以大多的直播畫面中都是小隊間的厮殺,越來越多人尋着源頭找到了林皎的直播間。
“我走錯直播間了?還以為我看的是向往的生活呢?”
“不是,她們打什麼啞謎呢?”
“我看的直播間十個有八個找不到妖獸群的,隻能狙别的小隊來得分。”
“我剛從餘神那邊來,那邊也是這種情況。”
“肯定是她們搞的!就是之前亂碰瓷的時候!”
就在觀衆們看到林皎幾人開始收拾東西以為她們要開始有行動的時候,結果她們隻是換了一個風景好的地方繼續躺着。
“沈沛然,我們這兒已經完成了,你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單懷雲望着地圖上越來越小的安全範圍問道。
“還差最後的燃料,明天差不多可以了。”
“那我們今晚就開始準備吧,幹活幹活了!”林皎将剩下的一小半果子全部塞進嘴裡,起身走入木屋中。
第二天‘勇敢面隊’的直播間裡标題都是“她們終于踏動起來了!”
而屏幕内的三人也開起了小會,沈沛然按照當初萬戈魚躲避石距的思路。
利用石距觸手不能及時收回的弱點,給原本的潛水推動器加足了馬力。
至少在遇到觸手襲擊的時候可以躲過去。
而林皎和單懷雲這幾天也不是單純的吃喝玩樂,兩人每天輪流給能源槍補充技能能量。
一人消耗過多在躺椅上休息另一人就負責在旁警戒。
現在三把能源槍裡儲存的能量足以将石距的腦袋射穿。
“這次所有武器都針對石距而做出了調整,上次的情況不會再出現了。”
沈沛然最後一遍測試着推進器說道。
林皎一邊佩戴着武器一邊感慨道:“從來沒打過這麼富裕的仗!”
“由于極寒深淵裡還有許多未解之謎,幻境裡的極寒深淵隻是還原了部分,所以情況應該不會比我們遇到的複雜。”
單懷雲對此次行動非常期待,滅了幻境裡的這隻,下次就是外面那隻了!
由于三人建的木屋離極寒深淵并不遠,沒多久就趕到了冰川。
“這幻境模拟得也太逼真了吧,這些海手連生長的地方都沒有變。
不過這座雪山好像比我印象中的偏了點。”
林皎扒拉着岸邊一叢叢的海手,海手的外表就像是人類的手臂。
隻不過在海手的手掌中長着人類的五官,隻有在海手接觸到海水的時候才會說話,平時生長在岸上時它們隻會咧開嘴笑。
傳聞是海手竊取了海民國的國寶—陰火,将其藏于口中才導緻它們無法在岸上說話。
可是林皎翻找了幾隻海手就放棄了,海手的嘴巴雖是笑着的,但是牙齒卻閉得死死的。
“林皎?林皎?”單懷雲發現身後的林皎一直沒有聲音回頭看去她正弓着腰好像在用力掰着什麼東西。
“來了,這陰火太難找了。”想要找到它們嘴裡的寶藏要不就是把它們的嘴掰開要不就是把它們的牙齒敲碎。
但無論哪種都不是她一時半會能解決的。
“海手偷竊了陰火隻是個傳說罷了。”單懷雲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熟悉的無邊黑暗和熟悉的成群的溺海餓鬼,幾人輕車熟路地來到了極寒深淵的礁石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