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瞧瞧,這又是要搞什麼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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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亭攬着宮九走了進去,将他丢在床上後就準備出去。
沒辦法,他現在屬于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雖然第一現場很刺.激,但要是真的現場觀摩,不知道為啥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顧長亭摸了摸鼻子,正待轉身,卻忽然被宮九一把抓住了腰帶……腰帶……帶……
顧長亭吓得原地一個彈跳,雙手交叉抱住胸口,警惕的看向宮九,“你要幹什麼?”
“嗯哈……抽我……唔,快、快抽我!”宮九不再壓抑自己,他面色潮.紅,雙眼迷離地在床上滾動。
反正、反正隻要事後殺掉就好了,小老頭也不缺這一個貨物。
宮九如是想着,口中抑制不住地呻/吟,“嗯……拿鞭子、快拿鞭子,抽我!啊嗯……”
vocal!
顧長亭表示,他純潔的小心髒有點子受不住了,腫麼可以這樣!
空間裡的系統躍躍欲試,他給顧長亭選着鞭子,[“你覺得這個怎麼樣?質地柔軟不刺撓,絕對能讓他爽到!”]
顧長亭滿眼的不可思議,[“你怎麼這麼變.态!”]
[“嘎?”]系統一愣,随即面無表情道,[“把你眼裡的興奮收好了再說我,OK?”]
顧長亭不管系統,他眨了眨眼,單純又無辜地看向宮九,咬着下.唇,搖了搖頭,“不,我不能這麼做!”
這種單純又無辜地眼神直接将宮九看的更興奮了,他抖着手抽掉自己的腰帶。
這時候顧長亭才發現,那竟然是一條軟鞭!
怎麼辦?
他準備的好全面!
不抽一頓是不是有點對不住他?
顧長亭心中一邊糾結着,一邊拿起了鞭子。
心中一痛,沒辦法,他這也是為了救人不是。
手中的鞭子高高揚起。
“你們在做什麼!”
窗戶不知何時被人悄無聲息地打開了,一聲厲喝插了過來。
玉羅刹一進來就看到了這副場景,他面色一冷,看向顧長亭手中的鞭子。
呵,玩兒的倒是挺花!
[“霧草!玉羅刹!”]系統趕忙将踏出空間的一隻腳縮了回去。
沒辦法,它平等的害怕着每一個值得它害怕的人。
“額……我要是說,我們其實是在玩遊戲你信嗎?”顧長亭放下手中的鞭子,試圖狡辯。
可偏偏這個時候宮九不配和地叫了出來,他的羞.恥心在這個封閉地房間中已經抛棄地差不多了。
“嗯啊……抽我,快……哈,快抽我呀,嗯……”宮九面色潮.紅地在床上翻滾着,迷離地眼神看向顧長亭,撤去腰帶的衣衫淩亂不堪地挂在他的身上。
平白營造出了一種,荒淫迷亂的氛圍。
顧長亭默了默,生平第一次有了被抓奸的感覺,尤其是對方還自認為是他爹,搞得他跟偷了小媽一樣。
emmmm……
顧長亭側身擋住玉羅刹的視線,他的解釋在玉羅刹眼裡顯得蒼白而無力,“……我說的真的是真的。”
“呵。”玉羅刹将視線看向顧長亭身後,鳳眸微眯,帶着些危險,“可不就是真的嘛,畢竟是‘玩遊戲’。”
最後三個字還咬了重音,生怕顧長亭會意錯他的會意。
玉羅刹眯了眯眼,平日裡教過的東西看來玉天寶是半分也不記得了!
銀鈎賭坊是什麼地方?他竟然敢和這裡的人上.床,看來是真的活膩歪了!
是的,玉羅刹并不認識宮九,他現在隻認為這個男人是藍胡子下了藥送給顧長亭取樂的玩.物。
顧長亭面上痛心疾首地斥責他,“你怎麼能這麼想我,樂于助人也能被你想歪,你這是以小人之心度……”
“以什麼之心?”玉羅刹打斷了他的話。
“咳。”顧長亭掩唇輕咳一聲,順手将手中的鞭子一丢,岔開話題,“我覺得這并不是一個适合深聊的話題。”
心中暗道一聲“對不起了”。
指尖彈出一道暗勁準确的打在了宮九的後頸處。
宮九整個人身子一軟就暈了過去。
顧長亭摸了摸鼻子,應該……大概……也許,不會憋壞吧?
耳邊一絲輕微的聲響傳來,玉羅刹動了動耳朵,玉羅刹閃身離開,空氣中隻剩下一道餘聲,“事情辦好了之後怎麼搞都行,但在這期間本座不希望出絲毫差錯。”
誤會大發了!
顧長亭臉色一垮,真的隻是治病而已,他真的不是喜歡在床上這麼搞。
委屈巴巴地癟了癟嘴,看吧,謠言就是這麼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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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悄無聲息地進了房間,他方才看到小道長扶着那個和他一起來的人進了這裡。
他怕出什麼意外,就跟了過來。
卻不曾想一進來就看到小道長委屈巴巴地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床上還躺了一個被蓋住身體的人。
那是……太平王世子?
楚留香以前和太平王府的人打過交道,自然是見過幾次太平王世子的。
可是……太平王世子不在京城在這裡又是做什麼?
楚留香在房中顯現出自己是身影,“顧小道長。”
顧長亭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楚留香?”
楚留香向他抱拳一笑,“正是在下,小道長好眼力。”
顧長亭往後看了一眼,嗯,捂的嚴嚴實實的。
這才看向楚留香,撫掌一歎,“我就說當時看着你怎麼那麼眼熟,原來真的是香帥啊。”
楚留香點了點頭,“那日一别後,沒幾日我就遇到了一個案子,一路上追查了過來。”
說完,他就往床上看了一眼,“小道長怎麼會和太平王世子在一起?”
還來了銀鈎賭坊這裡。
太平王世子?
顧長亭笑眯眯地彎了彎眼眸,“香帥怕不是認錯人了吧,這位是我前些日子認識的一個朋友,他姓宮名九,可不是什麼太平王世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