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目前有兩個可能性,一是青衣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得罪了什麼人,被嫁禍了。二是海南劍派得罪了什麼人被人借青衣樓的名聲挑釁,好吧,這個有點說不通,怎麼看都像是青衣樓惹了什麼人,畢竟這個說法怎麼看受傷的都是青衣樓。
哦對,還有那死了的六個人。
一旁的陸小鳳拍了拍鷹眼老七的肩,“這種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
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常有的事兒,隻不過是遇到事的人不同罷了。
顧長亭大歎一聲,走到鷹眼老七的另一邊結結實實的拍了他幾巴掌,“節哀順變。”
不聽他說話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要把鷹眼老七拍死呢。
鷹眼老七皺了皺臉,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多謝兄弟啊。”
“不用客氣。”顧長亭轉身踱步道玉羅刹身邊,“說句話的事兒。”
當然,該要的賬他也是不會忘的,再怎麼說鷹眼老七都是把“青衣樓的镖”給弄丢了,回去後派人給他要億點點賠償也是合情合理的吧?
顧長亭眨了眨眼,面上滿是純潔無辜。
鷹眼老七:“……”其實也用不着這麼直白的。
——
“你又再想什麼馊主意?”玉羅刹給他傳音。
一看到顧長亭這個模樣,他不用猜都知道這厮腦子裡不會裝什麼好事兒。
“我能想什麼馊主意?”顧長亭委屈巴巴的朝他癟了癟嘴,“我隻是在可憐他罷了。”
原來人非常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一下,最起碼玉羅刹就莫名其妙的笑了一聲。
這話顧長亭說出來他自己信不信啊?
也是真敢說!
玉羅刹這一笑,把陸小鳳也笑的一整個莫名其妙,但看兩人之間的表情動作,他立馬了然于胸。
哦,原來是小情人之間調.情啊,那沒事兒了。
陸小鳳沒事兒的拉着鷹眼老七沒事兒的往一邊兒挪了挪,順帶把系統也跟着沒事兒的挪跑了。
系統:“……”我還想看呀,啊喂!
——
他們這邊的動作顧長亭二人自然是注意到了,顧長亭無所謂的聳了聳肩,風評經常被害,他已經習慣了,就像在大潤發殺了十年魚一樣的習慣。
“玉公子覺得此事應該怎麼看?”顧長亭悠悠道。
說實話,他還挺想把玉羅刹拖上岸的,畢竟誰讓他看起來就是那種業務能力杠杠的人呢。
這要是放在以前,他早就拉着人天南海北的造福廣大江湖民衆去了。
有點兒可惜,玉羅刹不好拐。
玉羅刹睨了他一眼,口中說的話卻絲毫不含糊,“排除是不是真的是青衣樓委托的這一可能,幕後之人定然是對海南劍派蓄意挑釁。”
“那六個人頭不出意外便是海南劍派掌門選中的天殘十三式傳人。”玉羅刹道。
鷹眼老七面上驚愕,輕歎一聲,“這位公子猜的不錯,确實是海南六子。”
他繼續道,“當時遇到有人劫镖,我情急之下便想着先将東西帶走,結果打開一看,才看清那六個頭顱竟是那海南六子。”
這一時之間,也不知是該歎幕後之人心狠手辣還是該歎海南六子命運無常。
“那他們劫這幾個頭有什麼用?”顧長亭問道,“這一劫豈不是兩方都得罪了。”
一來是截的“青衣樓”的镖,二來是截的海南劍派的人。
這就是吳明的實力嗎?
早知道吳明這麼有實力,他就該放開了玩兒的!
“他可能隻是……劫镖劫習慣了?”陸小鳳說出了一個最不可能的可能。
地痞流氓也就算了,但凡是個日常打家劫舍的土匪都知道劫之前先探探情況。
沒道理吳明這種高級劫匪不懂這個道理。
既然不是無心的,那也就是有意的了。
“不如我們先去找找海南六子的人頭,說不定會有什麼線索。”陸小鳳提議道。
事情已經亂成了一團毛線,為今之計也隻有這樣了。
五人分開行動,陸小鳳自然是和鷹眼老七一起,顧長亭提溜着系統和玉羅刹往另一個方向找去。
走之前,陸小鳳還不忘用眼神譴責一下顧長亭。
果然,之前愛子如父的形象都是裝出來的,爹沒個爹樣。
小孩子是用來提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