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
木桌上的茶杯被掀翻在地,顧長亭的手緊緊的握住桌角。
“……這七八種毒藥裡面你确定還沒有下些其他的?”顧長亭一頭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隻感覺腹下一股子邪/火湧了上來,似乎連呼吸都沉重了幾分。
玉羅刹纏起一縷他後腦的長發,放在唇邊吻了吻,他低笑着,“沒人告訴過你,春/藥也是毒藥的一種嗎?”
顧長亭,“……那也不是這麼用的啊。”
“春/藥不這麼用還有什麼别的用處嗎?”玉羅刹撚了撚他的耳垂,直将那白嫩的耳垂揉的豔如紅玉。
顧長亭抓住他蹂.躏自己耳朵的手,心裡感到十分的無奈,明明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麼玉羅刹偏偏要下藥呢。
顧長亭張了張口,許是藥效的緣故,他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你說你下春.藥就下春.藥了,還下什麼軟筋散。”
這下好了,動不了怎麼做?
顧長亭覺得自己可委屈了,“你不會是想憋死我吧?”
但是……
不能動自然有不能動的做法,玉羅刹既然下藥了,那他就一定有他的道理。
顧長亭擡起頭看向他,濃密的眼睫顫了顫,“你不會是想……”
他摸了摸自己的有些發熱的額頭,“咱們大白天的就這樣做不太好吧。”
玉羅刹極具侵略性的視線在他臉上肆無忌憚的舔舐,“你又不是沒做過。”
顧長亭用指甲掐了一下手心,但不等他反應就眼前一花,整個人被帶着躺到了裡面廂房的床上。
嘶——
這麼直接?!
顧長亭仰躺在床上看着帳頂發怔,耳邊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聲,他的腦子都暈成了一團毛線,但這并不妨礙他說話不是,“玉教主,我怎麼感覺有點刺激呢。”
玉羅刹緊緊的擰着眉,掐了一下這個時候還不老實的顧長亭。
他屈膝坐下,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
顧長亭倒抽出一口涼氣,混混沌沌的腦子都清醒了不少,“你這直奔主題奔的有點猛啊。”
玉羅刹低.喘一聲,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忍不住呵斥,“閉嘴!”
好吧好吧他閉嘴。
畢竟他懂,這個時候的情人不能惹,惹了的話。
emmm……後果不堪設想。
帷帳散落,隻道是“玉爐冰簟鴛鴦錦,粉融香汗流山枕”,若欲知後言,實恐晉來鎖。
——
黃昏将至,隐藏在客棧外的人是等了又等,等了又等,怎麼都不見自家教主出來。
頭領的人心中納罕,教主怎麼還不出來?
難道是這客棧中有什麼妖魔鬼怪絆住了他?
實在放心不下來,頭領已經決定要帶着人進去一探究竟了。
然而另一方,顧長亭正抱着自己的情人美美的睡覺呢,忽然有人橫來一腳把門給踹開了!
西門吹雪拿着劍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