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亭覺得自己真相了。
白玉堂看了看貓,又看了看魚,讪讪開口,“我怕它吃不飽。”
趙祯:“……”我謝謝你啊。
他退後幾步,别說去吃魚了,魚不吃他都是好的了。
“這貓該不會是你搶過來的吧?”顧長亭擰眉思考。
“誰?誰搶貓了?”
随時随地,每時每刻,概念神展昭展大俠即時出現!
展昭剛進城就聽到有人說搶東西了,他把目光轉向白玉堂,“是你搶了别人的貓?”
白玉堂:“……”是貓搶了我總行了吧?
他原先還想着隐藏身份進開封查探一下情況呢,結果呢?因為一隻貓,他還沒來得及隐藏身份就猝不及防的暴露了。
他上輩子果然跟貓有仇吧?
這輩子也有!
看完了“搶貓”的人,展昭才把目光移向一旁站着的幾個人,他眼前一亮,朝着顧長亭拱手,“歐陽公子。”
顧長亭對于他的出現也表示很意外,就跟閃現似的。
顧長亭端出一副高風亮節的模樣,也朝着展昭拱了拱手,“展大俠。”
“原來歐陽公子是要來汴京啊。”展昭微微颔首。
經過真假歐陽克的事情後,展昭已經對歐陽克本人乃至于整個白駝山莊都有所改觀了,江湖上把他們傳的跟什麼妖魔鬼怪一樣,原來隻是人雲亦雲啊。
展昭心中感歎了一番,複又看向白玉堂,“這貓是你搶來的?”
白玉堂都不想看他這蠢樣,就這還要被陛下加封“禦貓”之名呢?
心裡陰陽怪氣了一通,白玉堂覺得自己舒服多了才開口,“我是貓搶來的。”
展昭:“……”
展昭是個正經人,他雖然聽得了不正經的話,但在正經的事上卻是聽不了不正經的話的。
顧長亭看了一會兒樂子,方才開口,“他确實是貓搶來的。”
???
“呸不是,嘴瓢了。”
顧長亭連忙改口,“貓确實不是他搶來的。”
展昭:“……”
展昭舒了口氣,有點心累,“我還以為有人搶東西了。”
顧長亭笑眯眯的開口,“天子腳下,怎麼會有人做出那種喪心病狂的事呢?你說是吧,飛人兄?”
白玉堂語氣飄忽,“……是啊。”
“你……”展昭并不認識白玉堂,縱然他聽過錦毛鼠的名号,但卻是沒見過白玉堂本人的,“名字還挺特别。”
白玉堂幹笑,“哈哈,是嗎?哈哈哈我也覺得。”
這可真是太特别了。
展昭覺得他有點可疑,為什麼要笑的這麼心虛?
但轉念一想他是跟歐陽克走在一起的,怕人誤會也實屬正常。
等他犯事了再抓也不遲。
這麼想着,展昭向顧長亭點了點頭,“歐陽公子有時間來府中喝茶,在下就先告辭了。”
不是?
誰家好人去府衙喝茶啊?
顧長亭看着展昭走遠,轉過來對着白玉堂笑道,“飛人兄,你笑這麼心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幹什麼壞事呢。”
白玉堂:“……”
他摸了摸貓頭,“怎麼可能,我忙着養貓呢,也先走了。”
對,他要去喂貓!
顧長亭一臉迷之微笑的看着白玉堂離開的背影,“我覺得他要搞事情。”
“想不搞事情都難。”玉羅刹收回視線,“那隻貓,有點問題。”
顧長亭對那隻貓的态度是一碼事,玉羅刹自己看出來的又是一碼事。
他如今距離踏碎虛空隻差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屏障了,能看到的東西自然與常人不一樣。
而剛才那隻貓的頭上,竟然盤旋着一縷國運。
顧長亭的語氣意味深長,“據說宋時有一奇事,帝有一妃,曾誕下一隻狸貓。”
這就是著名的“狸貓換太子”一事了。
既然有國運在身,那這隻狸貓段時間内是如何也死不了的。
顧長亭把注意力從那個狸貓上移開,“這種事等以後他變成人了再說也不遲,咱們先去接頭。”
這接頭,自然是作為白駝山莊的少莊主來接頭了。
——
整個汴京,一共有兩大勢力盤踞于此。
一個是金風細雨樓,另一個是六分半堂。
整個京城,再找不出比他們兩個還大的江湖勢力了。
當然,這兩個沒一個是需要歐陽克接頭的。
入了府城,和線人遞交了一下信物。
在衆人都看不見的地方,神通侯侯府的後門悄然打開。
不錯,這個要和歐陽克接頭的人正是神通侯方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