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毫無章法地親着他的臉,像青春期躁動的毛孩子一樣不得要領又急不可耐。他是極有耐心的教授,隻是扶住我的腰、安靜又溫柔地回應着。
……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來小時候老宅裡的奶狗,也會伸着濕漉漉的舌頭來回舔我的手心手背、直到把一整個手掌搞得黏糊糊濕哒哒、再哼哼唧唧賴到我懷裡求抱抱。
——吳老狗可能怎麼也沒想到,他孫子變成了别人的舔狗。
我真的很愛他。我的身體、我的靈魂,遠比我的腦子想得更愛他。就像現在這樣哪怕什麼都不做,隻是單純地把他壓在懷裡親親抱抱、都足夠讓我的每根神經都興奮到顫抖。如果我真是某種獸類、我一定會舔遍他的全身,讓他每一寸都染上我的氣息、張牙舞爪地向整片草原宣告主權。
……
我聽見他劇烈的心跳聲,咚咚咚咚、像錘頭一樣砸着我搖搖欲墜的理智。我想起之前那次他怎麼撩撥我的,有樣學樣還在了他身上。——記仇?不不不,愛人之間的事怎麼能叫記仇?小三爺從不記仇。小三爺隻是喜歡用魔法打敗魔法。
……
敗家玩意兒。
就你會補課?
小三爺學什麼都快。
“吳邪…… ”
他叫了我一聲,聲音像喝了陳年老酒一樣又啞又撩。
“讓我看看你。”
說完這句沒等我反應他就脫掉了上衣,其實室内隻開了盞暖黃的壁燈,但我驟然得見光明,一時有些怔愣。我應該滿臉通紅、頭發亂糟糟的、嘴上還有可疑的水漬。——總之是不太好看的形象。他的喉結又動了下,扯掉了我的衣服、手就在我的腰背上胡亂作為。
“嘶,有點兒冷。”
我順勢趴在他身上,小聲抱怨。
——其實并不冷,我隻是……沒什麼,并不是想撒嬌。
我聽到他悶笑一聲。
“冷麼?我覺得你挺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