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逃的忍者一多了,就能把霧隐村培育成像木葉一樣的曉組織人才基地!!!
帶土,沒想到你這家夥想得還挺周到啊!
琉花激動地站起來,爽快地拍了一下帶土的肩膀,語氣上揚,誇贊道:
“可真有你的啊!帶土!”
帶土看着琉花的面具,想象面具底下,對方說這話時的眉飛色舞,也不禁彎了嘴角。
他還是挺受用琉花的誇獎的。
* *
之後發生的事情,也都如帶土所預測到的一樣順利。
在實行暴政後,在短短六個月内,霧隐村叛逃的人數直線上升,在三戰時期,木葉邁特戴手裡存活下來的忍刀七人衆,幾乎全部溜了出去。
擁有特殊血繼限界的小忍族也幾乎被帶土逼上了絕路,忍耐不下去的,也不得不開始逃亡。
但是像是鬼燈、水無月、輝夜這種在霧隐村尚且具有話語權的大忍族,卻尚且有一席踹息之地。
宇智波帶土對此嗤之以鼻,他不認為這些忍族最終能掰得過村子,他不着急,他也有的是時間。
他借鑒了隔壁木葉志村團藏對宇智波的孤立政策,一點一點蠶食這些忍族的權力。
總有一天,這些忍族,不是在村子的削弱下逐漸消亡,就是終于忍受不了苛刻的暴政,對霧隐村政.權群起而攻之。
無論怎樣,都是帶土想看見的畫面。
目前來說,宇智波帶土在霧隐村的這些政.策效果也很明顯,至少,他們曉組織又收獲了一員從霧隐叛逃的大将。
忍刀七人衆,斬首大刀的擁有者,枇杷十藏。
代号【南鬥】。
* * 火之國邊境 * *
一個身着曉袍,臉上有塊傷疤的男人靠坐在一棵樹下,旁邊有一個穿着同樣款式衣服的女人正在給他治療。
“枇杷十藏先生,還有其它地方受傷了嗎?”
蒙着眼睛的少女收回懸空在枇杷十藏手臂上的雙手,掌心的治愈綠光也漸漸暗淡下去,直至消失不見,少女語氣平淡地問道:
“内髒什麼的.....還有問題嗎?”
“不.....已經完全好了。”
枇杷十藏用手撐着地面,翻身站了起來,他順帶拉了一把跪坐在地上的琉花:
“你這小姑娘,治療實力還真不錯。”
“難為你大老遠跑來火之國了。”
他拍拍完好如初的腹部,感慨的說:
“貫穿傷,不到三分鐘就治愈了,哪怕是一個忍村最優秀的醫療忍者也做不到吧。”
“不麻煩,正好我明天在火之國也有事。”
面對對方的誇獎,琉花微笑着說:
“而且區區貫穿傷而已,隻要人還有一口氣,用曉袍上的飛雷神标記通知我,我都能趕來救人。”
滴滴飛雷神,用過的都說好。
這還是琉花想出來的法子,她在曉組織每一個成員的衣角處都刻錄了一枚飛雷神标記,以便能夠及時支援每一個成員。
她這種天秀輔助,機動能力又強的忍者,和一個人固定搭檔太浪費資源了,還是這種遊走+輔助的模式比較符合她。
能夠保持組織成員的戰鬥力,讓他們成為月之眼源源不斷的刷錢機。
周扒皮看了都要說聲佩服。
枇杷十藏将斬首大刀重新抗在背上,面對琉花的自信回答,他還有些将信将疑地說:
“嚯,有口氣都能治?這麼說,你豈不是比木葉的綱手姬還厲害?”
可不是嘛.........有【月之花】和白絕在,那不就是什麼樣的傷都能治了。
看在枇杷十藏及時通知自己,還十分配合治療的份上,琉花難得地和他多唠了幾句話:
“之前有一次,我還把一個半邊身體都被石頭砸爛了家夥給救活了呢,對方到現在都還活蹦亂跳的。”
而且那個時候的帶土一點也不配合治療,任性的很,好幾次作死,把自己傷口弄的再次裂開。
隻要一分鐘不盯着就會鬧出動靜來,一點也不省心......
想到之前在月之眼基地,帶土做的那些傻事,琉花就忍不住在内心偷笑。
帶土少年久違地又一次在她記憶裡出現,懷抱着琉花的心。
枇杷十藏一聽來了興趣,追問道:
“是組織裡的人嗎?誰啊?”
能讓琉花治療的人,那多半也是他同事。
他要是知道組織裡誰半個身體都沒了,他下次一定在集會上好好笑對方一把。
少女沉默了許久,然後才回答了他的問題,以一種懷念的語氣道:
“不是組織的.......他是【木葉】的忍者。”
不是月之眼的宇智波帶土,而是木葉第七班的宇智波帶土。
是琉花最初喜歡的人,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人,已經不在了的人.......
聽聞對方是忍村的人,枇杷十藏還以為琉花不願提起是因為兩個人現在的立場不一樣,于是他問道:“是你曾經的同伴?”
不過沒想到琉花居然是木葉的叛忍......
如此優秀的醫療忍者,為何籍籍無名,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叛逃的呢?
琉花微笑,語氣卻帶着不容拒絕的疏離:
“這就和你沒有關系了,最好不要多打聽哦.....枇杷十藏先生。”
沒有多說,一直在組織裡保持着神秘作風的琉花結印發動了飛雷神,直接離開了原地。
琉花她内心其實一直有一條分界線,把同一個人,泾渭分明地劃成了兩個人。
她從來都沒有完全承認過,現在的宇智波帶土就是那個陽光開朗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