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花操控着加瑠的身體,像貓一樣半蹲在日向族地一處隐蔽的院落屋頂。
托加瑠這具花人偶的福,她自身的一切存在感,都完美融入了院落的植物之中,并未被院落裡裡外外作為看守者的日向白眼發現。
這座和式建築的屋頂,也被她用苦無悄悄挑開了一處瓦片,她透過那處小洞,往房間裡面看。
房間内的榻榻米上,端正坐着一個散着頭發,穿着男士和服的男人,他的額頭上綁着一圈圈厚重的繃帶。
琉花可以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即将被送去給日向一族族長替死的分家———日向日差。
即使是被日向一族變相軟禁,他的背脊也挺得筆直,在琉花偷看以來,他的臉色也未曾有過一絲慌亂。
琉花很欣賞他這一點。
這樣的人,雖然嚴謹、一絲不苟,是個難以撬動他的想法的硬茬子,可是與此同時,如果真的能說服他,他也将會是一個最值得信賴的盟友......或者說一個完美的被利用的對象。
看準院落外守衛交班的時期,琉花手速飛快的向下投擲了一枚飛雷神苦無,然後在日差都還沒來得及反應之際,瞬身到了他身後。
“噓..........安靜。”
披着加瑠殼子的玩家捂住日向日差的嘴。
感受到手下人掙紮的意圖,琉花原本還想着上手把人捆幾圈的,可是當她在看見日差身後被封印術式牢牢铐着的雙手後,默默放下了拿着繩索的手。
好家夥,日向宗家還真沒把日向日差當自己人啊,因為怕他逃跑,所以把用來铐囚犯的術式都用上了。
就來她都看得出來,日向日差絕不是會臨陣脫逃的人,日向家的族人卻看不出來嗎?
不,不如說他們根本就不屑于去了解區區一個分家人的想法。
嘛.....不過也算是給自己做嫁衣了,無論是從帶走他的便利度還是說服他的理由來說........
“喂,聽着,我隻是想帶着你去其它地方聊聊,沒什麼惡意。”
琉花一隻手控制住被術式捆得動彈不了的日向日差,另一隻手打開白絕面闆,随機呼喚一隻附近的白絕,微笑道:
“當然,你也沒有拒絕的權力。”
女孩右手一揮,命令道:“白絕,滾出來。”
日向日差瞪大眼睛,詫異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他當然知道這個女孩是誰,不如說,木葉沒有人不知道她。
她是木葉公認的新一代天才,暗部預備役,同時也是木葉目前的暗部隊長,旗木卡卡西在帶的孩子——加瑠。
但無論從什麼方向來說,加瑠此時此刻出現在日向家這裡,都顯得太過于不合理了。
還沒等日差從上一個震驚中緩過來,下一個震驚點就接踵而至了。
随着少女的呼喚,地闆上毫無征兆地,居然真的冒出了一個裸着的,長相奇怪,渾身白色皮膚的家夥。
更奇怪地是,在那個家夥在碰了他一下後,就像是融化了的雪糕一樣,逐漸幻化成了與他一模一樣的長相......甚至就連查克拉都别無二緻,白眼也無法辨認。
這絕對不是分身術能夠達到的程度。
看見那個白色的家夥,替代了他原來的位置,跪坐在房間裡後,日向日差下意識皺緊了眉頭。
這個東西究竟是........
想到加瑠身為卡卡西養子的身份,他下意識把這件事和木葉高層聯系了起來,可是他卻不能說服他的理智,木葉真的會讓一個小女孩冒險.......
不過琉花可不會顧慮現在日差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她直接掐住了日差的肩膀,低聲囑咐了白絕一句話,直接偷梁換柱,帶着日向日差使用了長距離飛雷神。
和室内的空間傳來一陣微弱的波動,宛若穿堂風吹過一般輕柔,沒有引起任何一個人的注意。
琉花的飛雷神直接到達了曉組織的一處秘密基地,落地後,剛剛放下一個反偵察的結界,琉花就迫不及待地把日向日足放了下來。
日向日足不确定地問:“你是木葉派來的?”
剛剛這個孩子,使用的是四代目的飛雷神是吧?
為什麼年紀那麼小的加瑠會飛雷神?
難不成是由四代目傳給卡卡西,卡卡西又傳給加瑠的?
加瑠輕笑一聲,沒有回答他的猜測。
馬上就會有人會替她回答這個問題的。
“我們是曉組織(あかつき)的。”
一個身影從基地深處的黑暗之中走出,是一個帶着面具的男人,他的懷裡還抱着一個貌似陷入昏睡的女人。
面具男用低沉的聲音提加瑠回答了:
“是為這個世界帶來【黎明】的曉。”
“這次把你從日向一族撈出來,隻是想對你提出一個設想。”
幾年下來,宇智波帶土已經完全掌握了反派的精髓,用平靜地态度放個大雷:
“如果我們掌握着能解開【籠中鳥】的方法,你要為了自己與族人的自由而加入我們嗎?”
為此,他們甚至專門設計,把琉花的本體抱到了這裡,就是為了便于使用,花人偶不能使用的【月之花】。
解開籠中鳥咒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