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裡突然酸味彌漫。
被帶土問到的琉花一臉懵逼:
不是?這不是你自己要求玩的play嗎?
怎麼就莫名其妙吃起醋來了?話說,如果會吃醋的話,那就不要玩這種play啊?
琉花好脾氣地安慰道:
“不會,我隻會親你一個人。”
她當然是知道阿飛就是帶土才會親上去的啊。
“啊啊啊啊我就知道琉花前輩最好了~”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宇智波帶土又無縫銜接了阿飛模式,摟住琉花的脖子,叽叽喳喳地在她面前吵鬧。
“好了阿飛,安靜一點。”
琉花停下腳步,看着遊戲地圖上出現的小紅點。她帶上白色的面具,隐藏起自己的真實樣貌,語氣也變得正經起來:
“前面有人。”
兩個人都是聽覺敏銳的家夥,一旦阿飛停止鬧騰,前面有人行走的腳步聲就變得清晰可聞了起來。仔細聽,還能聽見有人說話。
“幾個人?”
阿飛用氣音問道。
琉花閉上眼睛,打開了精靈王的感知技能,仔細觀察查克拉線勾勒出的線條:
“四個.......有一個好像是小孩。”
小孩子?難道是普通的邊境居民?
兩個人輕手輕腳地繞到樹上,明目張膽地偷看起了發出聲音的地方。
并不是普通人,他們都穿着忍者的裝束,根據查克拉線條來開,三個成年人至少具備上忍水平,那個孩子倒是挺弱的,充其量是個下忍..........一行人都帶着草之國的忍者護額,正在收拾地面上的篝火痕迹。
他們看起來昨天晚上剛剛在這裡過過夜。
以草之國的忍者儲備來說,一次性派出三個上忍的任務太過于奢侈了......他們一定是聽了些什麼風聲,才會派出這種水平的小隊來邊境執行任務。
看來白絕的情報沒有錯,他們的确是沖雨之國來的。
琉花和帶土對視了一眼,确認了互相的想法:
總之絕對不能讓人活着離開這裡。
“這個發色,那孩子.......是漩渦一族的吧。”
琉花看着被其他幾個人使喚來使喚去的戴眼鏡的紅發女孩問道:
“草之國有漩渦一族的人居住嗎?”
宇智波帶土盯了那女孩的紅發良久,回答道:
“不,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應該是渦之國覆滅後逃到草之國的漩渦遺孤吧。”
“怪不得,被當成【外人】了呢。”
看見隻是因為動作慢了些,就被人推搡在地的眼鏡妹妹,琉花表情有些陰沉。
完全被其他的幾個人排擠了啊.......不過既然大家都不待見她,那為什麼要帶上她呢?
因為有“不得不”用到她的地方嗎?她難道有什麼漩渦一族特殊的體質?
玩家有些好奇,于是她對阿飛說道:
“等一會動手的時候,不要傷到那個女孩了。”
“啊~琉花前輩好溫柔體貼啊~~~”
阿飛開始冒粉紅泡泡,一副戀愛腦的樣子說道:“好的哦~阿飛知道了~~”
* *
對于漩渦香菱來說,這一天是她人生的轉折點,也可以稱之為人生的“起點”。
她雖然出生在草之國,但是沒有人承認她是草之國的人......他們都說她和媽媽是“外人”。
聽媽媽說,是草之國好心收留了他們這群國家破滅後無家可歸的人,所以作為報答,媽媽她必須要力所能及的為雨之國做事,這也是她們留在草隐村的“交換條件”。
她和媽媽是漩渦一族的人,擁有強大的查克拉和出色的感知能力,傷者隻要咬她們的皮膚就會恢複查克拉和傷勢.......
香菱的母親想要獲得草之國的認可,想要她和女兒走在路上的時候,不再被人稱之為“外人”。因此她總是很認真地為草之國做事。
在已經模糊的記憶中,每天晚上香菱都會縮在房間的門口,等待母親回家。
而她的媽媽也總是是會在深夜,拖着一身疲憊的軀體,步履闌珊地拉開房門。然後一句話都不說地走到她身邊,溫柔地擁住她,一下一下撫摸安慰着她.........
在她不斷擡起手臂的動作中,香菱通過母親的袖口,窺見了她滿身的.......咬痕。
一夜不安的睡眠後,第二天還沒天亮,媽媽就又會被找上門的草忍拖走。
一年又一年....香菱看着她媽媽原本飽滿的雙頰逐漸凹陷下去;看着她媽媽柔順光澤的長發逐漸變得枯燥打結;看着她媽媽的眼神逐漸失去熠熠生輝的光彩.......直到有一天晚上,媽媽再也沒能回家。
第二天淩晨,一夜未眠的香菱被人拖出她和媽媽住的那間小破屋........然後香菱就看見了....媽媽被蓋着白布的身體.....還有那隻無力垂下的、遍布咬痕的潰爛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