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琉花的擔心是多餘的。帶土終究是沒有千裡眼,也沒有順風耳。
琉花回到本體後不久,宇智波帶土就解決了他當“水影”的任務,從霧隐村回來。幾乎是琉花前腳剛走出房間門,宇智波帶土後腳就進了基地,完美地錯過了琉花“換号躺屍”的時間。
琉花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運氣終于好了一次而歡呼,就被宇智波帶土撲了個滿懷,差點被他撞翻在地上。帶土抱着自己的力道,讓琉花覺得他是想把她腰給當場折斷。
“帶土.......”
琉花趕緊拍拍宇智波帶土,讓他放松一點,現在這樣她連呼吸都做不到。
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抱住她?
宇智波帶土一句話都沒說,默默地把力氣放松了幾分,但是依舊抱的很緊,甚至變本加厲地把腦袋也擱在琉花的肩膀上,帶土臉上的面具磕得她肩膀生疼。
琉花意識到他有些不對勁,但聯想到帶土還帶着面具,加上他之前的某些行為,成功讓琉花的想法跑偏........
琉花:難不成是在和她玩“猜對人才松手”的遊戲?那個奇怪的play又開始了嗎?
于是琉花半開玩笑地試探道:
“...阿飛?”
像是作為回應,宇智波帶土取下面具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尖銳的犬齒刺入皮膚,帶出了鮮紅的血液,在溢出到皮膚前又被宇智波帶土舔舐得幹幹淨淨。
琉花:你看,她就說這貨是狗吧。
她當然知道宇智波帶土這麼做是在表示她錯得離譜,他沒有在玩“猜人遊戲”。但是為了讓一直保持沉默的帶土開口說話,琉花決定暫時将自己的EQ降為零,直接“将錯就錯”下去。
就着在帶土懷裡的姿勢,琉花接過帶土手裡的虎皮面具,放在眼前仔細端詳了一下。
“這個面具........哦對,你剛剛從霧隐回來。”
借着正面擁抱的視覺盲區,琉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故意說道:
“那不是阿飛,我應該叫你宇智波mada......”
後面那個名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帶土打斷了,他速度飛快地從琉花身上起來,攀着她的肩膀,和她面對着面,有些不爽地看着她嘴角勾起的笑,抱怨道:“你要看着我喊那個名字?”
琉花絕對是故意的!
琉花眼神瞬間看向地闆,語氣虛虛地:
“沒呀.......”
宇智波帶土看着眼觀鼻鼻觀心的琉花,歎了一口氣,松開了琉花,然後拖着沉重的腳步,自己一個人坐到了沙發上,垂着頭,嘶啞着聲音道:
“我沒什麼事,就是突然想抱抱你不可以嗎?”
琉花:這叫沒什麼事?看上去明明就有大事好不好!!
帶土居然又有事瞞着她!!她不久前對帶土都攤牌了他還瞞着她!?這能忍!?這絕對不能忍啊!
琉花立刻就想要找他問清楚,但在看見帶土臉上明顯的疲态時,她又放棄了追根究底的想法。
宇智波帶土看上去仿佛被人抽走了靈魂,一股從心而生的疲憊感刻在他的臉上。
琉花的底線開始靈活變化.......帶土不想說就不想說嘛,她又不是那種控制欲很強、必須得知道戀人一切事情的人。
..........嗯,如果的确很在意,大不了她等會兒問白絕嘛!
“突然想抱我?可以啊。”
琉花悄悄地緊挨着帶土坐下,手扶着他的腦袋往自己大腿上帶,帶土也很聽話地順從着這股力道枕到了琉花的大腿上。
“你想抱多久都可以。”
琉花隻要低頭,就能看見帶土舒展開的眉頭,這讓她的眉眼也不可思議地柔和下來。
帶土聲音悶悶地“嗯”了一聲,然後把琉花拿開的手又重新放回了自己頭上。
琉花十分上道地開始揉他的腦袋,指縫裡不斷冒出黑色的碎發,與琉花蔥白的手指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時之間,耳邊安靜得能聽見岩壁蠟燭的燃燒聲。
“.......我們是在做正确的事。”
宇智波帶土突然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
琉花低頭去看他,卻見他故意躲着自己的視線,把臉埋在了她小腹的位置。
他是在說無限月讀嗎?
琉花點頭,語氣笃定地回應道:
“當然。”
無論如何,這一周目她都會親手将帶土推上“忍界救世主”的位置。
等到帶土帶着眼底的青黑,在她腿上發出細微的鼾聲時,琉花才起身挪動了姿勢,小心翼翼地将他腦袋托到沙發上,墊了個枕頭讓他睡得安慰些。
宇智波帶土剛剛反常的行動,琉花雖然強忍住了逼迫他說出實情的沖動,但也沒打算讓這件事就那麼不清不楚地過去。
帶土有事不想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