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會裡的神父讓你感到一股奇異的不适,你心底暗自警惕,但臉上卻是一派好奇,就像一個純然的‘誤入者’。
神父端詳着你,你坦然回視。
他卻忽然翹起了嘴角,轉向緊張地盯着他看的凜,“你想讓我看什麼呢,凜?”
凜卻直接改口,她沒有提及你的來意及‘來曆’。
她問候了神父幾句,就帶你離開了。
過了很久,她才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你,似乎是想向你解釋什麼,“……”
你擡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謝謝凜啦。”雖然你并不知道她為什麼沒直接向神父說出你的身份,但現下确實不能讓那位‘神父’知道。
他,很危險。
你的直覺在瘋狂向你警戒這件事。
然後你發現少女的臉騰地就紅了。
你睜大了眼,雖然隻有一瞬,但還是讓少女捕捉到了,她羞惱地瞪了你一眼。
你并不生氣,隻覺得有意思。
你敏銳地感覺到有誰在暗處觀察着你們。
你冷冷地望向視線來處,那處卻僅餘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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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胸冷視着衛宮士郎的藤村大河身邊跪坐着紫發少女,她倆的對面則是一臉苦笑的衛宮士郎和saber。
因此你一回來就得到了全體注目。
你對此感覺良好,甚至把從店裡打包回來的食物直接擺在了他們之間的桌子上,相當熱情地邀請他們品嘗,“請用!”
至于凜,因為你的反應,她把你送到門口,就氣沖沖地跑走了。
你看着她氣沖沖的背影也覺得超級可愛,是傲嬌呢凜,而且還會擔心你沒有錢結賬,太甜了吧這孩子。
“……”你看到了抹現在并不想見到的紅色衣角,所以轉身就進了衛宮宅,也就是現在了。
“啊,謝謝。”大河接過袋子,條件反射地朝你道謝,其他幾個小朋友也是這樣,你還特意給saber小姐帶了多一份的。
你覺得她眼睛都亮了。
見到你之後,大河反而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看向你,“祁小姐,是切嗣的朋友嗎?”
你:?
你搖頭,表示并不認識她說的人。
然後你就看見她眉毛扭到一起了,怒瞪着紅發少年,你這時才驚覺,這大概是士郎給你想的借口。
“他沒告訴我自己叫什麼,我隻知道他姓Emiya(衛宮)。”
大河的表情突然平靜下來了,然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笑了幾聲,“确實有他的風格呢。”
你配合着點頭,少年松了一口氣,朝你笑了笑。
你突然定了一瞬間,然後自然地移開了與他對視的目光,看向了跪坐在你旁邊的紫發少女。
“Sakura嗎?很高興見到你哦,櫻。”她有些害羞地微垂下頭,但還是微笑着同你打招呼。
和你表弟同學的小櫻不同,這個櫻雖然也很可愛,但不知道為什麼,你總感覺有些異樣……
你形容不出來那種感覺,你很喜歡這個櫻,但……
你壓下心中的異樣感,繼續和他們聊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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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抓了。
不是意外,是早有預謀。
你被細鋼絲綁着,試着掙脫時卻直接被勒出了血痕。
不妙。
你冷漠地想着,就好像現在受制于人的人不是你一樣。
他們大概被戰鬥絆住了,也就是,現在你隻能自救。
你看向‘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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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峰绮禮,第五次聖杯戰争的代行者,亦是第四次戰争的親曆者,‘幸存者’,與‘複活者’。
遠坂凜兩次來到教會,一次時因為衛宮士郎,一次則是因為……
他黝黑無光的眼瞳轉向狼狽地被捆起來的女人,不巧,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内心不住地震顫,幾乎控制不住地想轉身逃離,不,那不是他的感受,而是構成他心髒的‘黑泥’的本能反應。
為什麼?
為什麼會這樣?
他心中的破壞欲與惡趣味也随之湧現。
想……
想摧毀這個無辜者……
想聽到這個人死亡前的悲鳴……
想再次看到他們産生的絕望……
愉悅!愉悅——
黑發女人掙開了細絲。
哦?
他嘴角的笑容拉大,身體卻是擺出了應戰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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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評估了下敵我之間的差距,嗯,你大概會死。
體6雖然足夠讓你傲視絕大多數人類,但對于同等級對手,甚至經驗更足者,你居于弱勢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