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上身靠在了落地窗玻璃上,他一隻手攬着你的腰,一隻手捧着你的臉,沉湎在與你的交鋒中。
背後的冰冷與身前的炙熱,讓你有些上瘾。
他不再隻執着于你的唇。
而是停下來,低頭注視着你,你從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現在的樣子,臉頰潮紅,紅唇微啟,一副引人共沉淪的模樣。
你别開眼,不再與他對視,絲絲縷縷的霧氣迷蒙在你眼中。
男人的氣息變得沉重起來,看着你的眼神也愈發晦暗不明。
還未等他繼續,你放在桌子上的手機就響了。
但他抱着你不讓你動彈,額頭抵在你肩上,你感覺有點好笑,但還是拍了拍他,讓他把你放開。
“……”
他望着你的眼神裡寫滿了‘它重要還是我重要’的控訴。
你:……就很沒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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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是你的朋友們打來的,她們已經到那不勒斯了,就是……
“吉妮寶貝!我們迷路了哈哈哈,要麻煩你來接下了。”
你坐在男人的腿上,與他貼的極近,似乎連呼吸都糾纏到一起了。
“寶貝?”男人語氣古怪地重複了遍。
你都怕他接着來句‘你在外面究竟有幾個(叫你)寶貝(的男人)’。
雖然他并沒有說這句話,但你還是擡手捂住了他的嘴繼續聽。
現在換成了個女人在說,在換人的時候你還聽到了誰的腦袋和誰的拳頭重重接觸的聲音。
“這次我們把設備(裝備)全都帶來了,之後就不用再兩頭跑了。”
你瞳孔都放大了,并不是因為手機那邊的人說的話,而是因為你男友舔了下你的手心。
……很好,現在你明白他的怨念了,這下你也挺怨念的了,而且他之後幾天也都挺忙的。
臨出門時,你還與他纏綿了會兒。
你無不可惜地又親了他一口,“我會想你的,裡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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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挺好奇你朋友們怎麼會迷路的。
然後到了他們描述出的現場,你就明白了。
然後心裡突然升起毫不意外的意味。
黑車,繞路,被你朋友們發現,司機被制裁,你朋友們憤怒下車怒而步行,然後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了。
你揉了揉年紀最小的女孩的頭,開車把他們送去了港口,然後你們租船去了普羅西達島。
你在島上有棟小樓,之後将用于你朋友們的生活及工作場所。
“……這就是你說的小樓?”你的友人A看着眼前的房子面露迷茫,她肩上的背包都滑下來了。
見此,你有些緊張地解釋了句,“和大城市确實有差距哈,我會盡快再轉給你們一筆資金的。”
你的友人B也就是剛才電話中向你求救的男人,“不!不對吧!在阿美麗卡那我們的‘工作室’是這樣的!”他比劃了個小圓,緊接着他又掄了個大圓,“現在是這樣的诶!”
你的友人C拍着你的肩,感動地幾乎要飙淚了,“吉妮寶貝,我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友人A撲過來狂親你的臉蛋子,然後松開你和其他兩人站在你面前,“我已經想好了!我們(組織)就叫Polyhedral Dice(多面骰)。”
直接用你的能力命名公司嗎?嘶,有點受寵若驚是怎麼回事。
“吉妮弗拉。”
他們看向你。
你也認真地望着他們。
“我們永不背叛你。”
你眨眼,雖然理解不了他們此刻奇奇怪怪的認真但你也對他們作出了同樣的誓言。
“我亦永不背叛你們。”
你說出這句話後,感覺他們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