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O對你的了解超乎你的想象,大概連你自己都不如他知道的多。
畢竟你全無之前的記憶。
你理應惶恐不安,對外界産生防備警惕多疑的謹慎情緒。
事實上你卻非常迅速地接受了一切,除了基礎的身份信息,你根本沒想去探尋自己的過往,甚至就以這種全然無知的姿态來執行你應下的任務。
真是……狂妄傲物。
不過也算是達成了最開始的目的,DIO無聲笑着,睜着即使在黑暗中也異常瑰麗的紅瞳,尖銳的指尖刮過你的臉頰。
比起不久前,你這幅純然無畏的樣子更順眼些。
你眼睫顫了顫,十分想和他保持人類該有的社交距離。
什麼?他不是人,那算了。
你後退躲開,他也不惱,隻是邀請你一起出門‘獵豔’。
你:“……彳亍”
雖然他的意思并不是獵豔而是去進食,但這并不妨礙你覺得他變态。
-
在你喝倒第五個想請你喝一杯的男的後,你老闆終于回來了。
你最先注意到的卻是那個依偎在他身邊的漂亮美女,你換了個姿勢翹腿,手邊是一堆酒瓶,至于酒保,他還在為你調酒。
你手指按在杯沿,一圈一圈地劃着,鮮紅的液體漾起層層波紋。
酒保看了看你,将新調的曼哈頓推到了那兩位跟前。
你歪頭,勾着唇角,“請?”
你老闆哼笑了聲,相當給面子,些許褐紅色綴餘在他唇上,片刻後鮮紅的舌尖一掃而過,你甚至隐約看到了他唇間那對銳利雪色的尖牙。
你突然皺眉,這場景你好像在哪見過,就是配置可能不對,總覺得DIO身邊應該站個黑皮才對……
“……”
你臉上的表情變得特别難以言喻,于是你喝了口酒壓壓驚。
你老闆的夜生活大概才剛剛開始,而你,在你替身能力反噬你前你恐怕就要因為睡眠不足挂了,你抖着手,突然斷片了。
怎麼說呢,年輕就是好,你是倒頭就睡,吓得酒保差點以為自己把你毒死了。
一覺睡醒後,是瓦尼拉的大臉怼在你的眼前,“居然還沒死……”
聽他的語氣還挺遺憾的。
你條件反射地啧了聲,如果不是他閃得快,你都把他扇牆裡,你活動着咔啪作響的關節,“你怎麼在這。”
“看你死透了嗎。”
你并不在意他惡劣的态度,你隻是對自己居然睡過了聖誕節又說過了元旦,甚至睡到了你前雇主已經抵達埃及的時候感到震驚。
一時間很難講你和你老闆究竟誰才是那個不是人的家夥。
問題肯定不在你身上,畢竟你每天都會氪金續命,那些酒?倒也不至于會讓你躺這麼久。
所以,是DIO的問題。
但你并沒發現你身體上有什麼異常,除了依舊處在失憶中。
還是說,他發現你給你前雇主傳過了?所以才做手腳讓你直接做不成二五仔?
頭好癢是不是要長腦子了.jpg
“佩特夏呢?”
你轉了一圈,沒看見小隼。
瓦尼拉卻絲毫沒有理你的意思,他自顧自地走遠了。
你抻了個懶腰,随即也消失在了原地。
小達比身上還纏着夾闆繃帶,但絲毫不影響他的發揮,直到他感覺到背後一涼,一個手抖葬送了本該穩赢的局面。
一隻白皙有着修長指節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加我一個,怎麼樣?”
恍若惡魔在敲門,震撼到他驟然吐魂,身體都僵了。
遊戲中斷,你抛着先前小達比的手柄,笑意盎然,“好久不見,喬斯達先生。”
“lu!?”
你凹了個非常閑适的造型,面對這三個壯漢,你絲毫不慌。
你另一隻手掐着小達比的人中,硬生生把他掐醒了,“把他倆搞出去。”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