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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情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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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悅笙故作驚訝,有意要激怒他,她面上無辜,青絲披肩,身上僅有一件素衣,坐在錦被下輕松懶散,開口道:“我們之間的關系,不就是你情我願的關系?”

許秉钰看她,看她臉上的表情,觀察她細微的情緒。

武悅笙大大方方讓他觀察,這不是坐累了,直接躺下來打個困倦,見他沒有出聲的意思,她說:“不然,你以為呢?”

“你對我,可有情意?”許秉钰低聲問,聽不出情緒。

武悅笙剛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過味來,她嬌聲笑起來,目光不曾離開他,說道:“情意?當時有啊,不過,我們之間沒可能哦。”

許秉钰擡眼看她。

武悅笙和他對視,擡手按住他的肩膀,這位置,是她傷過的地方,稍微一按,許秉钰吃痛地握住她,阻止她使壞的動作,但也縱容她的舉止。

“為什麼?”許秉钰問。

武悅笙眼底湧起滔天恨意,但瞬間平息,她彎眉,一字一句的說:“因為你是太子殿下,我是新朝公主啊。”

許秉钰黑眸幽深,緊緊攥着她的手不放,仿佛隻有這樣,她能一直在他手裡。

“難不成太子殿下,對我念念不忘,思念難耐...”武悅笙驚愕地捂嘴,眉眼笑意不斷,卻讓人看了牙癢癢。

許秉钰攥緊她的手腕,無聲回應她的話,俊美的輪廓隐在黑暗裡,月光渡在他後背上,看不清他的神色。武悅笙見他不說話,便用膝蓋去頂他,許秉钰反應敏捷,躲開她的襲擊,她也不惱,打着跟他玩玩的态度,用膝蓋不成,用小腳。

許秉钰眼神溫怒,壓制住她的小腳,低聲呵斥:“你不要命了?為了玩,什麼事都能做。”

武悅笙何曾被人這般呵斥過,她瞪大眼睛,兩人好似回到曾經,沒有身份,沒有隔閡,她回怼:“本宮想如何便如何,你管得着嗎?”

“我看你不要命。”許秉钰不悅,下意識用訓許苗的态度去訓她,但面前的人不是許苗,是公主,也是武悅笙。

武悅笙見他前一秒想訓自己,這一刻恢複理智,沉着臉色注視她,心情瞧起來并不好,她啊,就想看見他不好的一面,他心情不好,她的心情就很好。

武悅笙微微一笑,擡手撫摸他的頭,就像是撫摸愛寵,輕柔帶着馴服,她說:“我這爛命,能活一天是一天,你覺得我會在乎嗎?”

許秉钰眼眸顫動,他沒有忘,眼前的公主,好似豆腐般脆弱,輕輕一捏,破碎一地。

武悅笙見他沉默,她的手,慢慢從他的頭頂往下移,掐住他的脖子,又好似跟他玩鬧,眼神閃過陰狠,笑着說:“怎麼,郎君是怕我有事嗎?”

許秉钰眼神微動,凝視她片刻,任由她的手停留脆弱的脖子上,終是說了句:“我承認,你會到此為止嗎?”

“到此為止?”武悅笙可就不懂他的意思,消瘦蒼白的臉上,睜着靈動漂亮的眼睛。

許秉钰拿下她的手,聲音微啞:“承認怕你有事,你會到此為止,安生養病,思想莫要淫邪。”

“這麼關心我啊?”武悅笙驚訝。

許秉钰看她:“同意?”

“你覺得我會聽你的?”武悅笙冷笑,眼神陰恻恻注視他。

許秉钰突然笑一下,武悅笙蹙眉,他捏住她的下巴,稍稍靠近,去看她的眼睛,說道:“堂堂尊貴的公主殿下,整日宣淫,成何體統?”

武悅笙手指輕撓他的皮膚,見他蹙眉,她嘲諷:“太子半夜三更偷進公主府,就成何體統了?”

許秉钰沉默半會,目光注視她伶牙俐齒的嘴唇,松開她的下巴,說道:“我,今日是來,和你談,我們之間的關系。”

武悅笙冷笑,絲毫不給他任何顔面,諷刺道:“你成為太子那一刻,我們便是死敵,今日你不殺了我,來日,我也會殺了你。”

許秉钰看着她,面無表情,甚至臉色不好看,抿唇:“你,有機會活到殺我那一刻?”

武悅笙冷下臉,不等她開口,許秉钰用玩味的語氣跟她說:“你不重視自己,還指望能殺了我?”

誰說,她不重視自己,武悅笙剛想反駁,看着許秉钰得意的眼神,心下不爽。眼下她和許秉钰,已經不合适談論對方是否安康的局面。

她和許秉钰,隻有你死我活。

許秉钰站起身,武悅笙瞬間警惕,那壓着眼皮的困意煙消雲散,就如随時會面臨危險的困獸,死死盯着對方。發現這一點的許秉钰既有些無奈,他略唇,掀開帳紗,居高臨下看着她。

“身體,不是胡鬧的工具。”

武悅笙和他對視,懶散的姿态,并未把他的話放在眼裡,對他的警惕也并未減少。

一炷香時間,許秉钰離開公主府,月紅走進來檢查她的身體,發現公主安然無恙,她提起來的心重重放下,既瞬間,月紅眼眶濕潤,哽咽地給公主蓋好被褥。

“公主,太子沒有對你做什麼罷?”

武悅笙無奈,給她遞去手帕,嫌棄道:“沒有,他不敢對我做什麼,莫要哭,好醜。”

月紅一愣,眼睛更紅了:“我,我才不醜。”

武悅笙瞥她:“哭了很醜。”

月紅立刻不哭了,笑起來,問武悅笙這樣呢,武悅笙托腮,左右打量月紅一番,說她不哭就很漂亮。公主就是這樣,嘴硬心軟,老天為何要如此對她的公主,她的公主這麼善良,不應該短命。

武悅笙沒有出公主府,但也沒閑着,她站在窗戶前,手拿毛筆,在一張張紙下,寫下秀氣小字,這麼多年,她從未放棄給天家使絆子,改朝換代時期,天家不可能殺了所有前朝的臣子。

她勾起唇角,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悅,唯一令人不爽的是,近期許秉钰一得空,半夜三更偷偷進公主府,潛入她的寝宮,實在令人惱火。

在她的安排下,公主府的守衛嚴森,昨日,總算沒有見到許秉钰那張臉。

趙胥回跟随許秉钰下朝,臉色凝重,尤其許秉钰,一聲不吭站在欄杆前,公公前來通知他,天家讓他過去一趟,許秉钰擺手,先讓公公回去,他在趙胥回耳邊說了兩句,轉身走進殿中。

趙胥回皺起眉,還有點不敢置信,他神色猶豫,出宮坐車前去公主府。

武悅笙不打算召見趙胥回,聽說是他有所進步,要跟她下棋才勉勉強強讓其進來。兩人對面坐下,黑白對立,就如趙胥回跟随許秉钰,也就和她不對付。

她這次沒有手軟,跟趙胥回下棋,将他打得連連敗退,再給他半燭香喘息的機會。等趙胥回擡起頭來,看到武悅笙笑眯眯的眉眼,心跳猛跳,那是危險的氣味。

趙胥回手夾棋子,遲遲未下,本來來公主府并非下棋,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看一眼武悅笙,輕咳一聲:“公主,近來身體可還安康?”

武悅笙看他猶豫的眼神,眼神微眯,笑起來:“怎麼,關心本宮?”

趙胥回頭皮發麻,他深呼吸:“公主與我是朋友,自然要過問幾句。”

“你當我是朋友,你和太子呢?”武悅笙看他的眼睛,趙胥回雖然憨,不會表面功夫,但也不是個傻子。

隻見趙胥回同她說:“之前不知曉太子的身份,拿他當兄弟,如今隻是君臣關系。”

以武悅笙對趙胥回的了解,她不信趙胥回的說辭,她開門見山道:“說罷,這次來公主府找我,有什麼意圖?”

趙胥回放下白棋,神情認真且誠懇:“末将不敢有什麼意圖,隻是受命太子,跟公主說一句,做任何事,莫要太過火。”

武悅笙手指一頓,她看着手中的黑棋,眼神閃過幾分茫然,她笑起來:“太子,是在警告本宮嗎?可是,本宮身體病弱,并不懂太子的意思,我這等快死之人,又能做出什麼事?”

趙胥回欲言又止,看着武悅笙消瘦的身體,看起來比去關西之地那時候,還要虛弱,他不明白,許秉钰為何會懷疑武悅笙,明明她的身體,以女兒家的見識,不可能會把手延伸到朝堂。

趙胥回抱拳抱歉,他開口解釋:“太子沒有惡意,隻是以善意的心關心公主。”

“哈哈哈.....”武悅笙笑起來,頭飾在頭頂輕輕晃動,兩隻蝴蝶結閃着金光,耀人眼目,她笑得不行,待她緩過勁來,目光回到懵逼的趙胥回身上,正直愣愣看着她。

趙胥回回過神,小心翼翼的問:“我是說錯什麼嗎?”還這麼好笑。

“你沒有說錯什麼,隻是覺得,太子不要太嚣張為好。”武悅笙笑完,還真有點犯困,她也,是時候給許秉钰使絆子了。

趙胥回雖說常年在外打仗,不懂朝堂的彎彎繞繞,但他也不是不懂别人嘴裡的意思,而且,從許秉钰成為太子的那一刻,他清楚,公主和太子,終究不會有好結果。

而且,他看出來,比起以往,太子對公主的态度不太相同。

趙胥回笑笑打個圓場,跟武悅笙下幾盤棋便打道回府,順便把武悅笙說過的話,一五一十講給許秉钰聽,他看許秉钰神情過于平靜,并不似對武悅笙有意思的模樣。

他說:“太子,為什麼你會認為,公主和朝堂有關系?”

許秉钰看向窗外站在樹枝上的鳥兒,一隻鮮豔的鳥兒正對一群弱小顔色不鮮豔的鳥群叽叽喳喳,他收回目光,放下手中奏折,說了句:“她,厲害得很。”

趙胥回知道她下棋厲害,不知道她其他方面,更有智慧。

公主府防守森嚴,成功防住許秉钰,武悅笙為此很高興,聽聞許秉钰當了太子後,整日忙的抽不開身,常常見不着人影,月紅同她說,太子剛冊封,肯定根基不穩,在忙着鋪路。

武悅笙笑,得要加大力度給他使絆子才行。

等她身體恢複些,想着進宮去看看武月,順便去看許久不見的許秉钰,她想象很多種許秉钰的狀況,滿臉愁容,或是心事重重,但沒有想到,現實和她想象完全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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