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吧?不然傻白甜能活到第二次以上遊戲?
午後三支隊伍的短聚結束,所有玩家繼續在這艘遊輪上辦自己的事。
一日的日程已經過半,接下來隻剩在下午六點時,第三隊今日最後一次進入彩票室投票的活動了。
第一天過得似乎并沒有懸念。
而真正的勾心鬥角應該在後面。
鑒寶大師從海釣台乘中央電梯回房間。海釣的收獲空空如也,但他的心思本身就不在釣魚上面。
心裡正想着遊戲的事,電梯忽然在二層停下。
玩家房間在五層,銀面女進來後,并沒有按樓層号。
因為兩人在同一支隊伍的緣故,電梯内的氣氛輕松許多。
“你也回房間呀?”鑒寶大師還主動開口,笑眯眯打招呼道:“剛才去哪兒玩了?”
作為隊長,他有必要和隊伍裡其他成員打好關系。
銀面女隻回答了他一個問題。
“和你同路,回你的房間。”
鑒寶大師一怔,狐疑地看着她。
接下來銀面女當真如她所說,跟着徑直進入了他的房間。
…………
18:00
三隊進入彩票室。
18:05
一隊和二隊玩家不慌不忙地等候在外邊。
作為前面進入的兩個隊,他們都知道了彩票室内有一片新的規則。
三隊現在要接觸新的規則,閱讀新規則,必然是需要一些時間的。
晚個幾分鐘出來都是正常的事,所以等在外面的玩家,看着現在的時間并沒有露出驚疑不定的神情。
但,又五分鐘過去。
18:10
“怎麼還沒有出來?”
看着仍然關閉的彩票室大門,有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喃喃問。
如果三隊在裡面待太久,難免會引人起疑。
池危倚靠在牆壁邊,雙手環抱,沉思着什麼。
時間緩緩流動。
度秒如年在走廊前成為了确切意象。
有人用耳朵貼在彩票室門前,企圖聽到點裡面的聲音。
可事實是,隻能回過頭來無能歎氣,什麼動靜都聽不到。
“他們不會在裡面商量什麼吧?”
雖然大家相信三隊不會在這個時候“背叛”。
但是這麼明目張膽的私下讨論,當然會引人唾棄——這可是不利于大團結的行為。
紅桃女抽着煙心想:這個三隊有腦子嗎?
開會不能在大家不知道的時候偷偷聚起來麼?非要在這時候讓大家都知道他們在私下讨論,讓其他隊跟他們産生隔閡。
這種行為無異于是減少一二隊對三隊的信任度罷了。
想起來對目前情勢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紅桃女繞着走廊走了幾步,将煙灰抖在垃圾桶裡,忽然想到——
難道這也是三隊的戰術?
他們四個不會另有打算吧?
而同時,池危的背霍然從牆壁上直了起來。
她的眼神一凝,突然心底冒出一股不詳的預感!
下一刻,她馬上看向紅桃女。
她看到紅桃女臉上的猜疑和不安神情,笃定了對方必然沒有在這一輪選擇“預測”。
恐怕糟糕了!
池危心裡的預感愈演愈烈。
18:30
彩票室的大門打開,三隊走出來,每個人臉色各異。
池危看着他們分外割裂的表情,像是一盤打翻的調色盤。
金發女憤怒,肌肉男眼神飄忽心虛,鑒寶大師沉着但佯裝着無奈,唯獨銀面女依舊滴水不漏。
池危和她對視的眼神像兩口波瀾不驚的古井。
鑒寶大師一看向衆人,便抱歉地歎口氣,歉意道:“不好意思,我們按錯了。畢竟我們也不是故意的,這回大家就原諒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