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時沫,該怎麼稱呼你?”紅衣女子在前面領路。
“裴安辰。”裴安辰捂着傷口,意識逐漸模糊。
剛剛才意識到裴安辰受了很重的傷,紅衣女子後退了兩步,伸手攙扶着裴安辰。
“我竟都沒有發現,你受了這麼重的傷?”
時沫将裴安辰帶到了一個很是隐蔽的角落,小心翼翼地幫助裴安辰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傷口。
“你的傷雖然不是很嚴重,不過,還是要好好地治療才可以,以防有後遺症。我今天出任務有點多,沒帶那麼多藥品,一路上,又用了很多,現在隻剩下了繃帶,我先簡單的給你處理一下,等一下回到基地,再讓隊長好好地給你處理傷口。”
時沫拿出繃帶,給裴安辰簡單處理了一下,待傷口不再繼續流血,二人便又啟程。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裴安辰看到面前是一個小巷子,沒有陽光的照射、裡面都是黑色的,根本就看不清,若不是,裴安辰身在遊戲之中,遇到這樣的地方,裴安辰隻會以為自己被人販子拐賣了。
“這就是我們的基地了,我帶你進去。”
走進巷子,黑暗的路逐漸明亮起來,道路的兩旁開滿了嬌豔的花朵,有一些肆意展露着自己的花朵,也有一些,含苞待放,更有一些,已然貢獻了自己的盛大的青春。
小巷的盡頭,一個巨大的花枝纏繞的房子展現在裴安辰的眼前。
“帶進來吧!”冰冷的女聲透過屏風傳來。
雖然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她的聲音,裴安辰确是再熟悉不過了,那是沐瑾妤的聲音,裴安辰有些疑惑,會有兩個人的聲音是完完全全一樣的嗎?
裴安辰十分好奇,等到裴安辰看到從屏風後面緩緩走出來的女子的那一刻,裴安辰徹底地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那是沐瑾妤。
真真正正的沐瑾妤。
一個完完全全的沐瑾妤。
“沐瑾妤……”裴安辰輕輕地喚了沐瑾妤一聲,面前的女子眼神之中夾雜着詫異。
“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是你告訴他的嗎?時沫。”
女子的清秀的臉上帶了些許怒氣,就像是剛剛從冰櫃裡面拿出來的汽水,帶着冷氣,威嚴自現。
依舊是紅衣翩翩,腰間佩了一把長劍。
“不是啊,我沒有啊!”時沫焦急地回答道。
“你怎麼會知道我們隊長的名字,我們隊長的名字從來沒有對外公開過,沒有人知道我們隊長的名字,你是怎麼知道的?”
時沫回過頭,看着裴安辰,臉上被不可置信和恐懼填滿,畢竟,裴安辰是時沫帶回來的,如果,裴安辰有問題,那麼時沫也會跟着受牽連。
“我……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一個美麗的女子,夢醒前,她說,她叫沐瑾妤。”裴安辰臨時想了一套說辭。
“怎麼可能?這……”時沫下意識反對裴安辰的話。
“原來如此啊,那個人是你啊。”面前的沐瑾妤笑了一下,好似春風吹融了冰雪。
裴安辰以及廠商的所有人都十分驚訝地看着沐瑾好。
“看着我做什麼?你們很閑嗎?”
沐瑾好溫柔的臉沒有堅持超過三分鐘便敗下陣來,變回了那個冰冷的臉。
除了裴安辰以外的人都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退出了這場鬧劇。
“随我進來吧。”依舊是冷冷的聲音。
“怎麼了? 時沫不是說你受傷了嗎?”
沐瑾妤略微疑惑地看着裴安辰,裴安辰緩過神來,緩緩地移動着自己的腳,跟着沐瑾妤去到了屏風後面。
屏風後面的設施極其簡陋,不像裴安辰所想的豪華的首領的房間,甚至,一點都不像。
裴安辰坐下來,沐瑾妤十分細心地幫裴安辰處理傷口。沒在繼續追問。
“隊長,又出現了,這次是三級的,我們派誰去?”
一個負責放哨的偵察兵語氣焦急地向沐瑾妤彙報自己剛剛看到的情況。
“我會帶着……你叫什麼?”
“裴安辰。”
“好,我會帶着裴安辰一起去,也好讓他趁此機會熟悉一下我們的工作流程。”
“這……”
偵察兵對這個回答感到十分意外。
“怎麼?你有異議?”沐瑾妤眉毛微微挑起,緩緩揭開眼簾,目不斜視,冷冷的看着偵察兵,眼神之中帶着一絲不可侵犯。
“沒有沒有,沒有異議,沒有異議。”偵察兵吓壞了,連連搖頭。
“我帶着他,去完成一個三級的任務,很難嗎?”沐瑾妤不肯放過偵察兵。
“沒有沒有,您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隻是……您真的要讓他……進入我們紅帽護衛隊嗎?”
偵察兵磕磕絆絆地說出了自己的疑慮,頭逐漸低下去,不敢看沐瑾妤。
“哦~當然了,要不然呢,我有什麼理由拒絕他呢?”沐瑾妤輕松地反問道。
“嗯……”偵察兵還要再說什麼。
“好了,有什麼事,等我回來再說,我要帶他去工作了。”沐瑾妤沒在繼續糾纏,拽着裴安辰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