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覓咋咋呼呼:“小魚仙倌,姑姑,你們怎麼來啦!天呐,姑姑的同款耳朵,我要我要!”
原來,錦覓偷偷跟着旭鳳,一同到了這魔界。
天族唯二的兩位皇子,身側都跟着絕色佳人。
兩方側目。
旭鳳忍不住調侃:“倒不知夜神大殿好好的龍不當,甯願當魚?”
說起來,旭鳳還真不曉得錦覓與兄長早已相識。
他很快回過味兒來,這些日子錦覓早出晚歸的,原來是去了兄長的璇玑宮。
怎麼說呢?
旭鳳對錦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占有欲;他總會下意識地将錦覓當作是私有物,不容許别人染指半分。
哪怕,隻是類似于朋友間的熟知。
這份有意無意流露出的醋意,以及主權的宣誓,就連旭鳳自己都不知道。
潤玉錯愕:他與錦覓仙子……很相熟麼?
與其說是與他相熟,倒不如……潤玉弱弱地瞅了旁邊——錦覓抱着白淺死活不肯撒手。
倒不如說錦覓瘋狂在淺淺跟前刷存在感吧?
她之所以頻繁往返璇玑宮,還不是淺淺住在璇玑宮的緣故。
潤玉這一眼,着實微妙。
旭鳳多有眼力價兒呀,當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朝着白淺拱手道:“南天門一戰,多寫姑娘救錦覓,旭鳳在此謝過!”
白淺揚了揚眉,戲谑反問:“老身救的是錦覓,又沒救你,你道哪門子謝?”
錦覓點頭如搗蒜:“對對對,姑姑說得都對!我親自謝姑姑!”
這大抵就是傳說中的好心當做驢肝肺吧?
被錦覓親手拆台的旭鳳:氣到快原地爆炸!
錦覓大大咧咧,可管不了那麼多,拉着白淺繼續往集市裡鑽。
旭鳳又氣又無奈,轉而問潤玉:“夜神大殿身邊何時跟了個姑娘?錦覓怎喚她姑姑?難道她倆從前就認識嗎?好像也不對……”
潤玉,但笑不語。
他還沒想好要如何與旭鳳談及淺淺來曆。
“旭鳳,你獨自一人追擊窮奇,我實在放心不下。此事,我們得好好計劃一番。”
窮奇?哦,對。
旭鳳成功被轉移注意力,兄弟二人低聲商讨。
诶,等等。
旭鳳靠得潤玉近了,嗅到一絲血腥味道,皺眉:“兄長受傷了?身上怎會有血氣?”
說着這就要查探一番。
潤玉微不可見地朝着他搖搖頭,餘光瞥向白淺方向,長袖下的右手往裡收了收。
“旭鳳,我沒事,一點皮外傷,等下回客棧我自會處理。”
渡忘川,過九幽。
潤玉一路都與白淺一道,實在找不到療傷的時機。
否則,換作平日,那點子傷口早已自愈。
旭鳳則納悶,夜神戰鬥力若比不得戰神,但在天宮也算上乘,究竟是何人能傷兄長?
莫不是,那日被窮奇所傷?
好像也不對!若是被窮奇所傷,兄長于出發前就該事先療傷,怎又拖到現在?
不行,等下他非得問清楚不可!
誰也不知,潤玉袖中還藏着别的物什,被他收得嚴嚴實實的。
那便是此行的另一個原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