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看着蝴蝶刀上的血迹,我已然麻痹了,勾起嘴角自嘲地笑了,又活了下來了。小的時候是為了活着而戰鬥,現在則是為了死去而戰鬥,似乎我的一生都在不停地殺戮着,充滿了血腥的味道!習慣了以後倒是覺得這味道還不錯。(微笑)
我對自己的過去還是有些記憶的,至少在3歲以前我應該是快樂的,有父母有家人的陪伴似乎也一直是被當成公主一樣的寵愛着。而在組織裡隻崇尚強者,也就注定了10歲之前的我一直都是在掠奪和殺戮中度過的,嗯~大概能有200左右的相近年齡孩子被放逐到這座被稱為“死亡之島”上吧,在這裡沒有任何人會對你伸出援助之手,為了活下去你隻能像野獸一般的生活,不停的厮殺,而你的食物則是所有可以入口的東西,記住是所有的東西,你沒得選要麼吃下去,要麼餓死然後成為其他人或者動物的口中餐。現在想起來那個味道可真是不怎麼地,呵呵;10歲那年似乎是個轉折點,起初我還有些防備,但是到跟剩餘9人彙合的時候我才了解到原來到島上的200多個孩子現在隻剩下包括我在内的10人了,而我們也隻不過從一個牢籠裡跳到了另一個牢籠而已,唯一不同的就是這邊的生活要比叢林裡來的舒服的多,至少有個軟軟的床可以讓你知道你還是個人,對了還可以洗個暖暖的泡泡浴。
随着訓練科目的增多,我越來越不明白他們抓我們來要做什麼,之前所經曆的種種我以為他們是要将我們培養稱為殺手,可是随着訓練科目的增多我越來越糊塗了,我們訓練的科目裡甚至有禮儀、音樂以及各種技能的培訓,我覺得這簡直就是在培養一名人才嘛,難道之前那些隻是在考驗我們,而沒有出現的190人也隻是沒有通過考驗給送回家裡面了嗎,幼稚的年紀想着幼稚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年齡已經不小的我還是在幻想自己所經曆的這些隻是一場夢,一場人為的玩笑,想想還真是幼稚到可笑。而這個幻想在我15歲那年被徹底打破,早上在我還在睡覺的時候,感到有人正在向我靠近,我本能的拿起枕頭底下的匕首起身攻擊,雖然我告訴自己這一切可能隻是個無聊的玩笑,但是下意識裡早已笃定事情沒有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必須武裝我自己時刻警惕着,所以我從不曾真正意義上睡過覺10年來一直都這樣。眼前的這些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可以自傲的說我是我們10人裡最優秀的,訓練同樣也是最刻苦的,我為的也隻是活下去,眼看着我的刀起刀落,又要将一人斃命突然心髒一陣緊縮,那些人趁我痛到倒下的瞬間将我抓住,“媽媽”也在這個時候出現在我面前,我知道“媽媽”是這裡的首領,隻是我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情,值得她親自來逮捕我,我聽着“媽媽”的高跟鞋離我越來越近,擡起我的臉,笑着對我說:“我果然沒有看錯,你是這裡最優秀的。好吧,你通過了不用再參加測試了”‘媽媽’笑的很魅惑,看旁邊男人對她的癡迷就知道,可是那笑同樣也是将我拉向地獄的噩夢,因為我還記得就是這個笑容讓我跟着她離開了我的家。‘媽媽’示意壓着我的人松開我,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氣來平複心髒的疼痛,我不明白我身體一向很好為什麼心髒突然緊縮,“不用想了,我在你那裡安了個有趣的小玩意,以保證你們能夠絕對的效忠于我。”‘媽媽’的話給了我個很好的答案,我的幻想奢望徹底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