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存在感都不如在那邊唠唠叨叨的羅曼醫生強的達芬奇表情不再如之前那樣輕松。
聽到這話,藤丸立花終于露出了除了‘郊遊看風景’以外的表情。
她掏出手絹,假裝擦拭眼角的眼淚。
“好過分!這樣的話我們迦的收集進度不就無法快速向前了嗎……現在隻能靠我一個人了啊。”
“前輩,拜托你了,先别管收集進度的問題了,請多給他們一點休息時間吧!再說了不是還有L·Aarcher在嗎?你這樣的說法是把L·Aarcher放在了什麼位置啊?!真·吉祥物?!”
不知道從哪裡吐槽的瑪修雙手合十拜托藤丸立花住口。
真·吉祥物·L·Aarcher掏出木倉朝着遠處的天空進行射擊。
木倉的響聲使兩個迦勒底徹底安靜下來,L·Aarcher還保持着射擊的姿态。
順着L·Aarcher射擊的方向看去的藤丸立花正經了許多。
“L·Aarcher,那個方向有什麼?”
L·Aarcher翠色的眼睛映出的是不可知的‘黑暗’。
“‘罪’正在下落了……無法阻止。”
「什麼‘罪’?」
羅曼醫生感覺這個非常重要。
然而L·Aarcher卻露出了迷茫恍惚的表情。
他搖搖晃晃的看向手中的木倉。
仿佛不知道他剛才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為什麼要說這種話。
現在是他離‘人’這一定義最近的時候。
“不知道……但是……大概是會造成‘不好東西’的事物……”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L·Aarcher緩慢的說道。
“懲罰已經開始了。”
*
魔術結界内。
“你說這是葵?”
望着眼前殘缺破碎的仿生人,遠坂時臣的表情在‘懷疑’與‘不敢相信’、‘你完全瘋了嗎’中定格。
“她隻是一個機器……不過是恰巧和葵長得很像罷了。這或許是caster的陰謀詭計……總之,它不可能是葵。”
“為什麼不可能?!”淋了很久雨水的間桐雁夜哭喊着,情緒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明明caster都說了,在冬木市的普通市民變成了機械人。”
“遠坂時臣!你難道連你的妻子都認不出來嗎?!多麼悲哀啊!”
間桐雁夜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卻偏偏沒有憎恨憤怒這一類的攻擊性情緒。
‘很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能感覺到間桐雁夜現在正在被什麼影響的遠坂時臣直直的觀察着他。
“葵不在冬木。你應該知道。”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因為冬木市的下陷而變成對一切都失去了期待的機械人。
這也是遠坂時臣在對待這件事上非常平靜的原因。
然而間桐雁夜卻無法理解遠坂時臣冷靜的原因,把這一切歸結于他的冷血。
所以他對着合上雙眼的仿生人葵不斷控訴着遠坂時臣的行徑。
甚至是越說越過分,還編造了一些莫須有的事情當面誣陷遠坂時臣。
遠坂時臣本來不想忍耐,然而想到據說是被caster放在‘未成年’保護所裡安睡的小櫻,他最終還是深吸一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遠坂時臣:不行,不能生氣,要優雅。這是小櫻的半個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