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的!為什麼我之前要進這麼明顯的陷阱啊!我是腦子進水了嗎?!”
在第16次看到那令人眼熟的黑白霓虹燈之後,韋伯雙手抓頭,徹底瘋狂了。
這個迷宮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做的,就算是用rider的寶具都無法破壞,魔術也無法對它造成影響。除此之外,伴随着機械怪物們的出現,它幾乎每隔十分鐘就會産生一次無法總結實質規律的巨大變動,完全讓人摸不着頭腦。
拿着手繪地圖的征服王表情凝重,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的他雖然也不太能理解這迷宮的整體構造,卻也不會說像韋伯這樣垂頭喪氣。
“越是遇到這種情況就越要冷靜。caster雖然是一個喜歡隐藏自己身份的人,但是我不認為他會故意出‘無解’的題目來為難我們。”
“你為什麼這麼相信caster啊!他可是為了娛樂而把這整個冬木都拖下水的人欸!”
“我不認為caster會毀滅這座城市。”
“但是之前那些迦勒底的人……”
“如果他想這麼做,他就沒有必要在白天限制archer的寶具,也沒有必要制定一系列偏向普通人與城市建築的規定……雖說我沒有見到caster的本體,但是能以自己為藍本,做出那樣有着可愛性格的人偶小姐的人絕對不會是窮兇極惡之徒。況且我也不認為能拿出那些遊戲的caster是個不顧一切的冷血人物。他一定還有我們都不知道的後手……能防止世界的毀滅。”
“…………”
某種程度上來說,征服王想對了。
但是韋伯卻覺得這個人會這麼說純粹是因為他已經完全被人偶小姐的‘美色’給迷惑了。
‘不過也是啊……就算是我也無法對人偶小姐生起厭惡感……溫和、知性、擅長做料理以及照顧人……如果世界上真的有這種近乎于完美的女性,她一定會成為國民級别的女神。果然最了解男人的還是男人嗎?神代魔術師肯定更加擅長這個吧?畢竟是神代魔術師……’
漸漸的,韋伯的眼神越來越飄忽。
把韋伯的沉默當做是認同自己觀點的征服王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喂,别發呆了,走了,我突然想到了我們之前忽略的東西。”
“唔,别這麼用力……”始終适應不了征服王這總是喜歡拍人肩膀的舉動的韋伯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所以你是想說什麼?”
“上面。”征服王指了指黑漆漆的天花闆。
“哈?”韋伯看了看天花闆,“上面什麼都沒有啊。”
“我指的是樓上,這座迷宮的整體是一棟大樓對吧?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能把這座迷宮想成是普通的平面迷宮,而是應該看成是更加具有立體感的東西。”
說着說着,征服王拿起紙筆在紙上畫出了大樓的外在模樣。
“你有想到什麼嗎?”
“……正方體……這個排列……是魔方!”
而且還是五階魔方。
突然間想到了什麼的韋伯指着征服王畫出來的圖叫了出來。
“這座迷宮的變化不是沒有規律,而是我們沒有找到規律!它的一切變化都是有迹可循的,caster隻不過用魔術迷惑了我們對空間的具體感知力而已。”
處于興奮狀态中的韋伯在紙上寫寫畫畫。
“霓虹燈的顔色……然後是路徑狀态……如果是這樣就能理解‘死路’為什麼會出現在原本是岔路的地方了。黑白、藍白、紅藍、黑紅、綠黃、橙黃,六種不同的霓虹燈代表的是六個不同的面。然後……按照這個思路來推斷的話,魔方的軸心處絕對是整個迷宮最重要的地方。”
噼裡啪啦說了一堆的韋伯見半天沒人回應自己,便看向了征服王。
征服王的眼神仿佛是發現了财寶一樣。
“什麼啊!小子,這不是幹的很好嗎?!假如我活着的時候你就在我的身邊,我說不定已經征服完這整個世界了。幹的真不錯!”
沒想到征服王會這麼說的韋伯有些驚訝與不好意思。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認可他的能力。
在這之後,同機械怪物們戰鬥了一段時間的韋伯與征服王根據霓虹燈的指示與方向逐漸向前,找到了一扇‘粉紫’色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