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知道了「火焚之谷」究竟是‘什麼’的雨生龍之介也吐槽了起來。
“caster,為什麼我感覺「火焚之谷」的機制與L·Aarcher的内核有那麼幾分相似。”
“為什麼你會這麼想?龍之介。”
沒想到龍之介會說出這種話的亞比雅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離設置統籌·數據集合裝置的人還有些距離。
最起碼自己沒有那麼變态。
橙發的青年有些苦惱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發,說出了心裡話。
“雖說L·Aarcher擁有羅曼醫生所有的記憶,能借此構建出一個完整的羅曼醫生……但其實你是不想這麼做的吧?還想考驗一下藤丸立花他們,所以才會說讓藤丸立花他們自己選擇。”
是想要一個虛假的「醫生」?還是說幫助L·Aarcher完善自身人格,去博得一個「醫生」回歸迦勒底的微小可能?
是陷落于某種僅差一步就能得到的痛苦,還是說在無法看清的前路中找尋着那麼一絲希望?
如果說前者是某種高高在上一般,審視着對方的考驗,那麼後者則是亞比雅專門為迦勒底設置、并把自己也算為了迦勒底隊伍一員的挑戰。
“我是這樣想的。”經曆了二十多年的洗腦教育,除了喜歡追求刺激,厭惡普通的日常以外,和大街上任何一個幾乎沒有區别的雨生龍之介背靠在沙發上,擺出一副輕松自在的姿态。
“就像caster你這樣的做法一樣,其實那個在「火焚之谷」設置這種機制的人也沒有真正的想讓「火」灼燒那些市民。要是那人想燒早就燒了……當然,如果那人是變态,就是喜歡看那些機械市民痛苦糾結的模樣,那就當我沒說。”
雨生龍之介聳了聳肩。
亞比雅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所以龍之介你認為我是變态嗎?”
“如果caster你是變态的話能被我召喚出來嗎?”就算是與亞比雅對話也‘不走尋常路’的雨生龍之介在暗地裡表明自己是一個正常人之後瞪出了一雙死魚眼,不明白亞比雅為什麼會問出這種問題。
“我認為caster你沒有做錯哦。太輕易得到的事物都不容易被人珍惜,太過容易被替代的事物都無法讓人回憶……厲害的勇者需要曆盡艱辛才能從惡龍手中救回公主,睿智的國王需要勇者展示出應有的智慧才會讓勇者成為王儲……一切事物發展如果都過于的平淡那不就一點意思都沒有且非常奇怪了嗎?”
“我明白了,龍之介,在「日常」與「非日常」中徘徊、以此得出的「不平常論」真是一項能解釋各種各樣問題的萬能論點啊。”
亞比雅露出了一個他父親羅波恩王經常使用的表情————「惡の微笑」。
雖說亞比雅在為王之前總是在學習亞比書,以亞比書的态度行事,因此得到衆位大臣與兄弟們的一緻好評……但這不代表他便不會模拟他人的情感反饋。
比如說現在,看見這笑容的雨生龍之介就蚌住了,面露糾結。
“想想蓋提亞和元帥的下場啊caster。”
雨生龍之介拍了拍亞比雅的肩膀。
“當惡人是沒有前途的。隻會被正義的一方當做是素材提款機……”
難得學一次自家老父親結果卻被用這種眼神看待的亞比雅收斂笑容,再次顯露亞比書的性格特征,表情微妙。
“其實吧龍之介。”想到祖父死前瘋狂花錢的舉動與自家老父親在位時的财政赤字,亞比雅頓了頓,給龍之介做了一下科普,“有着這種表情的人根本當不成提款機,因為他已經窮的沒什麼好怕的了。”
“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