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離了妻子與從者的衛宮切嗣現在正同舞彌在一起。
愛麗絲菲爾的死亡、燃燒着的冬木、失去心髒的伊莉雅、成為祭品的伊莉雅、毀滅的世界……
從不同的未來中截取傳達到腦海中的畫面重複出現着,像是要把人逼瘋一樣。
沒有一絲光明,沒有一絲希望。
全部都是徹徹底底的bad end。
這讓他那想要成為「正義的夥伴」之類的理想變得仿佛就是一個笑話。
‘或許就是笑話也說不定……’
衛宮切嗣想到了那個成為了從者的未來的自己。
冰冷、黑暗、沒有一絲人氣……仿佛一個行屍走肉。
而另一位紅色的弓兵雖然非常和氣,可那一身硝煙的味道卻也是無法遮掩的。
再加上伊莉雅(志度内)與那身為從者的愛麗絲菲爾……
‘……原來是這樣啊……原來成為從者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衛宮切嗣無聲的流着眼淚。
是繼續參加這一次的聖杯戰争?
還是說放棄聖杯回去接伊莉雅?
還不知道這一次的聖杯戰争已經因為亞比雅的插手而變得面目全非的衛宮切嗣思考着。
沒有親身體驗那些悲慘未來的他不願意放棄自己的理想。
但同樣,他也不希望面對那些慘痛的未來(結局)。
選擇的壓力讓衛宮切嗣幾乎喘不過氣來。
「兩個都要不行嗎?」
在舞彌驚訝警惕的表情中,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能聽到他人強烈願望的淑女·人偶小姐從房梁上跳了下來。
“下午好,saber的禦主,衛宮先生。”
招呼都還沒有打完,知曉言峰绮禮·ruler對衛宮切嗣做了什麼的淑女·人偶小姐便提起手中的【多功能緊急搜尋輔助醫療型器械·高配版】。
黃裙子小孩也很配合的抓着水木倉朝着衛宮切嗣的臉部進行攻擊。
冰冷粘稠的液體讓渾濁沉重的大腦重新變得輕快。
猛然間發現剛才一直處于糾結中的自己有多麼怪異的衛宮切嗣發現了問題。
‘是言峰绮禮·ruler的香薰。’
“你對切嗣做了什麼?!”誤把淑女·人偶小姐的舉動當做是攻擊的舞彌下意識便想制服侍女·人偶小姐。
然而還不等她的手觸碰到她,衛宮切嗣就攔住了舞彌。
“沒關系,舞彌。她對我沒有惡意。”
衛宮切嗣皺了皺眉頭,試圖把之前那不對勁的情緒狀态甩出大腦。
舞彌隻好作罷。
“哎呀呀,真是危險呢。”淑女·人偶小姐一副茶裡茶氣、裝模作樣的态度,“要知道我可是一個比陶瓷還要脆弱的人呢。”
“非常感謝你的幫助,淑女·人偶小姐。”衛宮切嗣無視了淑女·人偶小姐婊裡婊氣的話語。
“不必道謝,畢竟我也沒有想到那位鴿子神父對你的執念竟然會這麼深。以緻于點燃了那對人類來說副作用極大的療愈熏香。”淑女·人偶小姐假裝非常愧疚的這麼說着。
“他鑽了規則的空子,以至于我沒能在第一時間察覺。我會好好說他的。”
‘鴿子神父……是指言峰绮禮?’
‘但為什麼是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