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藤丸立香他們聯系到藤丸立花的時候,藤丸立花剛好提着約翰·拔示巴抵達未命名地點的「統籌·集合裝置」。
“是後輩的聲音……你們難道正在我們的附近嗎?”
藤丸立花四處張望着。
「立花,你周邊沒有人。」
“我也覺得沒有人。不過也不排除真的是他們的可能性。”
【前輩,我是藤丸立香,現在正在使用本地的通訊設備與你進行通話。】
“本地……沒想到你們能使用這個。幹的不錯嘛。所以你們現在的具體位置呢?有可知坐标嗎?”
就在藤丸立花說話的時候,L·Aarcher已經破壞了「統籌·集合裝置」,看見約翰·拔示巴似乎要醒了,又給他補了一木倉。
真是可憐的約翰。
【坐标……稍微等一下。】
藤丸立香向着仿生人·大叔看了過去。
“坐标和地圖能發過去嗎?”
“你把我當成是萬能的?她的信息又沒有被錄進……算了,給我看看你手上戴着的手環。她那邊也有後台人員吧?我試着看看能不能傳過去。”
仿生人·大叔拽住藤丸立香的手腕看了兩眼。
真的就隻是看了兩眼,和先前看了L·Aarcher手中的木倉兩眼一樣。
下一秒,隔壁迦勒底的達芬奇親就收到了一份不詳細但能用的地圖。
「這個信号……」
“你那邊發現了什麼?達芬奇親。”
達芬奇和藤丸立花說了一下地圖的事情。
“那不是很好嗎?!”
【前輩你收到地圖了?】
“是啊,我現在就過去,你們呆在那邊不要走動。反正離的也不遠,就在隔壁區域。”
說着說着,藤丸立花扭頭看向L·Aarcher,“我們走吧!”
*
滋啦、滋啦……
像是有什麼在運轉。
“是……什麼人在那裡?”
霓虹燈一閃一閃,像是下一秒就要完全壞掉。
和征服王呆在一起的韋伯一步一步的朝着巷子裡的大垃圾桶走去。
而就在他揭開垃圾桶的那一刹那。
上方的霓虹燈徹底失去了光澤。
韋伯朝着垃圾桶裡看去,一個黑發穿着白裙子的女性正捂着自己的嘴,蜷縮着身體,像是在恐懼着什麼。
“你是……”
仿生人·葵和韋伯對上眼睛。
“是和遠坂先生一樣的禦主先生嗎?”
“你認識他……”
沒見過禅城葵的韋伯下意識的認為仿生人·葵是魔術師。
可很快的,他又推翻了自己的念頭,因為魔術師不可能會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也不可能躲在垃圾桶裡。
“不,先不說别的,你先從垃圾桶裡出來,這樣不方便。”
仿生人·葵覺得也是,對陌生人沒什麼防備心,或者說她不覺得這有什麼好戒備的她從垃圾桶裡爬了出來。
“小姑娘,為什麼你會在垃圾桶裡?”征服王看了看周邊,沒有怪物什麼的,周邊似乎是安靜的可怕。
“……之前那邊有個人正在被怪物們追趕,因為我實在是太害怕了,就躲了起來。一直不敢出去。直到你們過來。”
“還有其他像你一樣的人?”韋伯似乎抓住了重點。
“似乎是的……”想起自身的異常以及那些機械怪物忽視了自己的事情,仿生人·葵垂下眼簾。
“奇怪……除了機械市民,這地方還有像這種……唔……是因為之前caster做的改變嗎?事情真的是越來越複雜了。”
有着信息量上的差異,因此不知道這地方為「火焚之谷」的韋伯摸了摸腦袋。
“那些被追趕的人是普通的冬木市民?還是說……是借用了那些市民們的身體「活」過來的别的什麼生物?”
“與其想這麼多,還不如去找找那些迦勒底的人,他們就是專門為解決這次事态而來的。總不可能知道的比我們還少。不過我們的目标是不是有些偏移了?”
“诶?”韋伯反應過來,“對哦,明明我們是想要聖杯的,怎麼現在……”
“假如說這是一場遊戲,那麼我們現在已經完全浸入其中了。”征服王摸着下巴,“那個caster還真是一個特别的人。雖說他是在利用我們,但我卻并不厭惡這種利用。甚至隻要稍微努力一下還有可能一次性拿到多個聖杯。”
“這是稍微努力一下的事情嗎……”韋伯想到了自己幹癟癟的錢包,欲哭無淚。
“就算聖杯能換回我錢包裡的錢,那些錢也不是最開始的錢了。這個caster他的腦子裡難道隻有錢?”
“竟然背着淑女的面說我的腦子裡隻有錢,太過分了,連泡面都吃不起的學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