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是誰?你知道嗎?”
“他是權限比我還要高很多的大人物。”正說着話,青年手中的狗便掙脫了‘缰繩’,撒着歡兒跳進了公園裡的湖泊開始遊泳。
“斯……斯爾德……”青年伸出了爾康手,人卻沒有跑過去。
因為這裡是夢境。
而他的狗早就死了。
現在的‘斯爾德’隻不過是一道幻影。
無論再怎麼相像……都不是真實的。
“嗚……唔……”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
羅曼醫生呆滞的看着剛剛還好端端的青年在自己的面前跪在地上捂住臉哭的稀裡嘩啦。
‘所以之前的憂郁感果然不是錯覺。他是發病了啊。’
因為養狗?
還是說重要的人死去了?
最大可能性是兩者都有!
曾經是所羅門但現在是醫生的羅曼沒辦法放着橘紅發色青年不管,且不談他的職業,要是青年一直都是這樣一副無法交流的樣子,他也無法得到那把藤丸氏帶走的人的情報。
别看羅曼醫生過去在中東戰場那邊進行實習工作,但實際上他也有考取心理醫生的資格證書,再加上過去當王時也要安撫臣民的心,他隻要一進行工作狀态,還是很能讓人穩定下來的。
經過一番交流之後,橘紅發色的青年吸了吸鼻子,小聲抽泣,總算是稍微好了一點。
“抱……抱歉……沒有想到會讓客人反過來安慰我。”青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總算是恢複了昨日見到他時冷靜的模樣。
“你之前是想問關于那位大人物的事情是嗎?作為「安全裝置」的我雖然不太能知曉他的蹤迹,但能給你一點線索進行幫助。那個人時常穿着淺綠色的鬥篷,遺落數據流大概是這樣的「@#djcn@?!」……我給你發過去了。你可以按照這個去尋找。”
“那個人是不是聲音聽起來令人異常火大,而且總是喜歡提着一盞棕色提燈晃來晃去?”羅曼醫生木着臉詢問。
“你說的全中。”橘紅發色的青年似乎一點都不太吃驚。
畢竟也隻有那個人會喜歡在做壞事的時候特意去‘受害者親屬’面前展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你如果見到他的話能替我打一拳頭他的臉嗎?我毆打他的話是要被處罰的。他非常勉強的、算是我的上司。”
“那人似乎是個萬惡之源……”羅曼醫生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
“話說回來你一般稱呼他為什麼?”
“一般情況下來說……他們是沒有人類意義上的名字的。但如果你真的硬要用個名字去稱呼他……”青年思考了一下。
“亞納爾、拉貴爾。或者是A·A、pet。都可以。”
“……你好像說了什麼很糟糕的東西。”感覺自己是個正直青年的羅曼醫生聽到了一個奇怪的單詞。
“他是「中央」……也就是「他」的寵物。不過沒有多受寵。”青年似乎隻是随口一說便過去了。
“不過你今天給我的感覺和昨日完全不同呢。有些像是我的上司。”
“你的上司?”
“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這不過是身為「被困者」的我在被動搖之後與外界産生的一瞬間接觸導緻的有感而發罷了。”
羅曼醫生從橘紅發色青年溫溫和和的語氣中聽出了咬牙切齒的感覺。
他直覺認為這和那個梅……那個亞納爾有關。
“你為何還在這裡?不是應該去找你的同伴嗎?肮髒的研究人員醫生。”
原本态度和善的青年像是被戳破了心思一樣,明明臉上帶笑,言語卻有些陰陽。
‘我是有哪裡惹到他了嗎?’
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利用完了就扔掉的工具人的醫生帶着滿肚子的疑惑通過數據牽引離開朝着鬥篷人的方向移動。
最終止步于一個結界之前。
“結界……有隐藏遮蔽性質,所以通過契約令咒才無法尋找到他們。”
羅曼醫生用L·Aarcher的能力入侵結局,以此通過它,這才在一個極度危險的地方發現以藤丸立花為外在容貌表現的藤丸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