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即便這是夢,也是要講究基本法的,如果每個人都認為死者已經死去了,那麼就算我們再如何給自己洗腦,也無法改變他人的想法。”以利亞拿着手杖揮了揮。
“我是沒有辦法捏造一個約蘭(猶大),或者是讓死者複生,但是不要忘記了,一個約蘭死掉了,還有另外一個約蘭。”
“你是想李桃代僵。”山努亞眯起眼睛,“但你不要忘記了剛剛那女子口中所說的約,夢境也會反映到現實之上。”
“這确實不是一件易事,但你也是,别忘記了我可沒說揭下告示的人是誰,以及現在的我們是頂替的什麼‘人’的身份出現在這裡的。”以利亞閉起一邊的眼睛,顯得非常俏皮。
“揭下告示的人難道不是你嗎?”藤丸立香摸頭不知腦。
“哈哈。”以利亞笑了笑,“當然不是我,但具體是什麼人物……這個屬于某種意義上的機密事項,請恕我無法多言。”
夢境中某個不知名的地方,長相非常潦草的偶像們奄奄一息的癱倒在地,像是被什麼人物揍了一頓。
不知為何眼前會突然出現這一副畫面的藤丸立香眨眨眼睛,最後還是閉上了自己的嘴。
大概能猜到具體事項的亞比雅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你可以用這具屍體為錨點,以此來将那位約蘭拉扯過來。”
“嗯嗯。這也是我本來的目的。”以利亞這一次沒有繞彎子,而是直接将實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這個夢境遠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更大,因為夢的本質便是沒有邊界的,哪怕使用了術式進行固定,我們也沒有辦法直接探索全面。為此,一個能打通‘未知區域的鉚釘’無疑是最為重要的。”
藤丸立香望向猶大約蘭的屍體,某種強烈的悲衰感油然而生。
慘·工具屍體·慘
身披獸皮的高大先知伸出手杖,輕輕的在猶大約蘭的屍體上點了點。
一個黑色的由能量聚集而成的球體赫然浮現,并逐漸變大,好似一扇圓形的門扉。
“咳咳,約蘭,約蘭,你聽得到嗎?”
以利亞清了清嗓子,像是在隔空呼喊對面的約蘭。
可他等了半天都不見回應。
“那邊到底出了什麼狀況?”
他帶着一臉疑惑将手伸了進去,緊接着,他的表情就變成了凝重。
“這是……”
好像有某種令人詫異的事情發生,以利亞試了好多次都無法将自己的手從‘門扉’中扯出,看的藤丸立香都為他捏了一把汗。
“以利亞先生,要幫忙嗎?”
“不,我可以,隻是之前有些驚訝罷了。”
以利亞往自己身上甩了幾個強化,然後一鼓作氣的将一個被無數觸手環繞而成‘繭’扯了出來。
“裡面的是……約蘭?”藤丸立香透過繭的縫隙看到了内容物的面貌。
山努亞掏出武器三下五除二的直接将觸手砍斷,把約蘭從束縛中放了出來。
“咳咳、咳咳。”
看起來臉色慘白如同死屍,但實際上還活着的約蘭不斷的咳嗽。
“感覺如何?好些了嗎?”以利亞象征性的問了問,然後又說道。
“你也是,為什麼把自己搞成這幅模樣?”
“這可不是我自己想這麼做的……”以色列約蘭無視了一邊和自己長相一緻的屍體,起身說道。
“那個女人……亞他利雅瘋了,竟想将我作為容器,讓她的丈夫複活。”
“聽起來好邪道。”大衛吐槽。
“但也是具有可行性的吧?”亞比雅順着亞他利雅的思路想了想。
“隻要保存好屍骨,借此讓靈魂附着,再提取記憶,附着于新的‘容器’,也不算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就是‘複活’後的‘丈夫’到底是本人還是得到‘丈夫’記憶的兄弟,就又是另一回事了。雖然……将約蘭作為容器的話,區别應該也不大,畢竟本身是集合殘穢一般的存在,甚至不用做多餘的操作,直接當‘丈夫’也是可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