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忍者說完話後,視線不留痕迹的落在了迦勒底一行人的身上。
奇異的裝扮、材質不明的服裝、特殊的武器以及不似人類的氣息。
除了最中間的那個同樣衣着古怪的少年之外,他未能看透對面的任何一個人。
如果他們是敵人————
那就是——————
“你說我們嗎?”藤丸立香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
“我們是從很遠的地方到來的術士。”
“術士?”白發忍者的斬首人有些恍然,雙眼迷離起來。“外邦的……術士嗎?”
本地土生土長的藤丸立香打哈哈:“差不多吧?哈哈。”
“我們僅僅隻是普通的術士罷了。”見徐福完全不說話,亞比雅表露出一副非常友好的态度。
“會一點奇妙的戲法,當然,我們對什麼傳說中的藥物完全不感興趣,所以我們沒有必要争鬥哦。”
“不感興趣?”白發忍者本來算是平靜的眉頭皺了起來。
作為忍者,他不是喜好争鬥的人,假如對方的目的确實不是不老不死的藥物,那麼他也确實沒有和對方戰鬥的必要。
可這就有了疑點……
對方的真實目的。
不是不老不死的藥物,那對方踏上島嶼的目的是什麼?
他直覺認為對面的幾個奇裝異服的人中,最年長的男性是個非常棘手的人物。
而且不知為何的,自他踏上這座島嶼以來,某種強烈的既視感就一直在他心中穿梭。
仿佛是他忘記了一些事情。
但為了見到妻子才踏上這座島嶼的他,又會遺忘些什麼?
“退下,畫眉丸。”像是白發忍者斬首人的女子突然拔出了刀來。
白發忍者:“你要做什麼?沒有必要進行無意義的戰鬥吧。”
“我在将軍的通緝畫中見過他們。”原本神情還有些恍惚的女子不再猶豫,拿着武士刀就沖了上去。
“他們就在其上!”
伶俐的攻擊襲來。
瑪修:“前輩!”
藤丸立香:“又要打嗎?!”我就知道!
因女子神态異常,而女子的武力也可匹敵從者,擋住女子攻擊的瑪修不敢下重手,就和山田家的斬首人僵持住了。
“佐切的表情明顯不對!”與白發忍者一行,身材較胖戴着眼鏡的男性慌亂起來。
“而且我可沒有見過那種通緝畫像啊。”
身為山田淺衛門家的一員,但實則對刀劍并無興趣的仙汰因為種種原因,可以說是完美的情報員。
如果連他都沒有見過那種通緝畫像,那麼這畫像的真實度就隻能為零!
所以她到底為什麼會說畫像的事情?!
“是被什麼震懾住心靈了嗎?”樹人默默的拉着非人類小女孩的手退後一步。
站在一邊,本來還一副輕松模樣的女性忍者唰的一下和仙汰一起躲到了灌木後面。
“我說你們兩個……”白發忍者露出了無語的表情。
“畫眉丸,我們的安全就拜托你了哦!”躲藏起來的女性忍者雙手合十,動作俏皮。
一看就知道這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幫忙了的白發忍者歎氣,将目光轉移到他的行刑人身上,說出了他的慣用語。
“沒辦法,隻能殺……不,打暈了……嗎?”
趁着佐切與對面的異國少女僵持住的時候,畫眉丸竄到佐切背後,以手為刀,瞬間擊中了她的後背。
“這樣就可以了吧?”
扶住昏迷的佐切,畫眉丸總算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