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污穢聚集于自身,希望終結永恒的痛苦與生命。”
戴着白色風華紗的青年武士抱劍而立,緩慢訴說着過去的往事。
“但結果卻并未如他所想,正如你們所見到的,他的身軀即便已四分五裂,但卻依舊呈現出活着的狀态。”
“哪怕隻是一根手指,都會重新讓他擁有完整的人形,而後重新踏上自我毀滅的道路,聚集污穢,重蹈覆轍。”
“我已經用這雙眼睛見證過星球毀滅的刹那了,或許再過不久,你們也會見證。”
青年武士将劍放下,換了一個姿态,紮成馬尾的長發随風輕飄,犀利的眼神震懾着危險。
“已經死去的我倒是無所謂,但是你們的話,還是很想活下去的吧。既然不想死那就再努力一點。”
說不清楚是便攜式耳機盒還是武器的武士刀出鞘,刀光閃過,難以名狀的怪物四分五裂,摔落在地。
風與草葉紛飛,有一瞬間,連時間都變慢了。
自稱沖田總悟的武士甩甩刀上的污穢,收回刀刃,帥氣的側頭。
“你看,分神的功夫就……”
有什麼東西閃過。
嘭————
“cos劍囗就算了,你這家夥在這耍什麼帥阿魯!”
下一秒————
青年武士的後腦勺上長出了一個鞋子。
話說回來人的後腦勺真的能長出鞋子嗎?
【瑪修:前輩!不是長出了鞋子!是敵襲、不對!是有人用鞋子攻擊了沖田先生!】
沖田先生臉都黑了!!!
“沒錯,就是我!”穿着旗袍的China girl(不是)伸手抓住青年後腦勺上插着的鞋子,嘗試了很多次才将它拔出來,套回自己的腳上,一邊挖着鼻孔一邊舉着雨傘,輕松且肆意,完美的無視了某人後腦勺上飙出的鮮血。
“像是這種替别人講解劇情的工作怎麼想都該由我來做吧?好歹也可以得到一定的獎勵點數阿魯。”
顫抖、顫抖。
再也無法忍耐。
“你難道以為這是什麼無限流劇情嗎?!”腦門上還帶着血的武士當場發飙,拔刀砍向夜兔少女,刀刀狠辣。
兩個人打的難舍難分,有來有回。
自覺自己沒什麼事情的藤丸立花轉過頭來對準迦勒底的攝像頭(不是),非常平靜的說道。
“總之大概就是這樣。我們現在還在處理污穢的事情。”
【辛苦了,立花。】
L·Aarcher點了點頭,重新看向另一邊迦勒底的羅曼醫生。
【那麼本台轉播就此結束。】
羅曼醫生:“你的畫風為什麼也好像變得不對勁起來了?”
【是你的錯覺吧?】L·Aarcher鎮定自若的樣子讓羅曼醫生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感知。
不知不覺中遊蕩來管制室的幼吉爾搖頭,語氣帶着幾分憂傷。
“不不不,那邊怎麼看都已經要被銀囗畫風同化了吧?fg囗和銀囗聯動的話,那就是兩個災難性的0熱度巨雷疊在一起,隻會讓遊戲以及漫畫的人氣越來越低迷吧?”
“這不是已經開始銀囗化了嗎?”羅曼醫生失聲尖叫。
“如果繼續下去,那隔壁和米囗囗聯動的企劃不就會因為低俗且下三濫而暴斃嗎?!”
亞比雅:“這不是已經同化的很不錯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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