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說着,男人的語氣隐約帶上了些危險。
夢魔裂開嘴角,眼中流露出近乎于凝實的惡意,鬼魅绮麗。
他正要說些什麼,遠處就傳來一道聲音。
“不要玩弄他的内心了,安布羅修斯。”
穿上白袍洗漱完畢的教皇從遠處走來,金發上還帶着略微的濕氣。
夢魔行禮,舉止優雅。
“是的,教皇大人。”
教皇坐到椅子上,茶壺傾瀉,有茶水湧入杯中,他淡定的喝了點茶水潤潤喉嚨,然後才說道。
“有時候我經常在思考,權利、名譽、愛情、金錢,這些東西是否重要,人類的一生大部分都是追尋這些東西……”
亞比雅動了動耳朵,覺得教皇的話有些似曾相識。
教皇:“但或許我們應該将更多的時間放在探索星空的奧秘上,星空很大,遠比我們所想的都要大的多,我們的世界對它來說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部分…………”
亞比雅:“你等一下。”
總算想起教皇說的話為什麼那麼令人耳熟的亞比雅阻止了教皇的發言,并發出疑問。
“你為什麼會這麼快就進入賢者時間了?”
……
…………
?
黑色卷發的男人是個本土土著。
沒有千裡眼的他不懂這是什麼新鮮潮流的梗,隻能迷茫的看着他們。
教皇放下茶杯:“咳咳,所以你們來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情?”
亞比雅看了迷茫的教皇大哥(?)一眼,經過這麼多事件,他多少有些無力。
“沒什麼,原本隻是想問你幾個問題的,不過現在看來問題已經沒有必要了,我花費一點時間也能得到答案,現在我最想和你說的隻有一句,那就是————”
亞比雅深吸一口氣。
“我們家的禦主還是個未成年高中生,别想對他出手,你這個人渣。”
黑色卷發的男人不可置信的看向教皇,仿佛在說‘你都已經有了我了為什麼還要去找别人,而且還是一個未成年!?’。
如果是原來的教皇,他或許還有餘力回避這個問題,但現在的教皇和平時不一樣,他進入了賢者時間。
進入賢者時間的教國在道德感這一方面會比平時更加高,而且也更加的難以說謊。
事到如今,他其實已經完全想不起來自己這個明明對20歲以下的人不感興趣卻依舊要去挑撥人家迦勒底禦主的理由了。
也就是俗稱的大腦一片空白。
不過就在他在思考該怎麼回答亞比雅的問題時,黑發的祭司從露台的邊緣爬了上來。
亞比書:“亞比雅!你果然在這裡!”
槽糠之妻看見丈夫深夜幽會邀請自己三排的教皇。
這是多麼糟糕的事情啊!
安布羅修斯無比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