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花花公子，宴會中途離場也是正常的吧？總之，在阿福的掩護下，布魯斯與凱瑟琳離開了宴會現場，誰會懷疑他們去做什麼了呢？

布魯斯甚至去穿上蝙蝠戰衣，理由是這樣正式些，還詢問凱瑟琳要不要也回去換衣服，凱瑟琳尴尬地拒絕了。

她一面帶領着布魯斯去往位于哥譚市地底的貓頭鷹法庭據點，一面和布魯斯解釋：“我雖然答應了幫你，但是成不成就不知道了。我準備讓利爪去幫你管韋恩集團，不知道他會不會聽我的。”

“他們不是扮演者嗎？”

“不是，”凱瑟琳皺着眉頭，歎了口氣“你剛來還不知道吧？咱們的世界意識真的很不靠譜。”

布魯斯打斷她：“啊，這個我知道，不靠譜的很明顯。”

凱瑟琳被噎住，她推開貓頭鷹法庭大門，讓布魯斯随便坐。

這個據點看起來像是荒廢了，貓頭鷹元素附着在房間的所有地方，同時充斥的還有蛛網與灰塵，不像是有人常駐的樣子。布魯斯看了一圈就跟着凱瑟琳坐了下來。

“所以我希望你能靠譜點，不然真是沒救了。帶你來這是因為利爪沉睡在這裡，我還要跟你說點其他事情，我可算是來這個世界最早的一批了。世界意識把人分為了三類。一種是像你我這樣的扮演者；另一種是本世界的原住民；還有一種就是像利爪這樣，參與到主線劇情，不占太多戲份，但消失會造成劇情走偏的；咱們的世界意識想出了絕妙的解決方案。”凱瑟琳毫無形象地躺在椅子上。“把最後一種人變成AI。”

“這樣就不用擔心他們偏離劇情或死亡？”

“賓果，他們隻按照劇情或自己的性格決定事情，且隻會在需要的時候死亡，你可以把他們看作擁有自己性格的AI。”

“所以你說你不能确定利爪去不去我公司？”

凱瑟琳點點頭，随後咬牙切齒地說：“接下來我要跟你吐槽一下，可能會有點激動.....夠日的世界意識，你知道我早來了多久嗎？我在你來之後才知道我的劇情大多在羅賓身上，我還要等，我考！”

凱瑟琳簡直和機關槍一樣吐詞，期間夾雜着大量罵人和不能翻譯的單詞，怨念跟鬼一樣重，口水都快噴在布魯斯臉上了，逼的布魯斯往後仰了仰。

“你知道海王嗎？他到現在還帶領着族人在亞特蘭蒂斯鏟垃圾！你知道神奇女俠嗎？她們族人直接被扔在海上，現在還在填海造島！明明阿卡姆劇情沒那麼早，卻把阿卡姆瘋人院和那群瘋子直接打包扔在哥譚郊外！他們甚至現在還出不來！真是造孽啊！”

布魯斯的臉也越聽越黑，他都能想到以後的正義聯盟是一群什麼妖魔鬼怪了，攤上這麼個世界意識，大家的精神狀态都會變得稀爛。

布魯斯摸着椅子上的貓頭鷹圖案，思考怎麼挽救下大家岌岌可危的狀态，照這麼下去，劇情還沒開始就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各種情報在他大腦裡組合排列，試圖尋找出最優解。

“實際上，我沒有在媒體上找到正聯成員的信息。就連最應該出現的神奇女俠都找不到？”布魯斯将自己的疑問說了出來。

凱瑟琳上下打量眼前這個穿着蝙蝠戰衣的男人，下意識雙手交叉抱于胸前，這是一種防禦性的姿勢。

“他們都在等一個信号。”

“什麼信号？”

“超人的出現。”

聽到熟悉的人名，布魯斯皺起眉，他又浏覽了一遍節點信息，發現自己并沒有這個限制，蝙蝠俠的劇情是可以随時開始的。

“他們是被限制劇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