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爾到現在都沒來的及開口訊問,偶爾出聲都被戰鬥打斷,他想做個調研為什麼這麼難呢?到底為什麼要耗在這裡啊?他造出防護抵擋住打向後腦勺的武器,碾壓式的将所有人都控制起來。
“我們就不能好好談談嗎?我不是來打架的。”哈爾對着他們抱怨。
被控制住鼻青臉腫的黃燈們:你看你是要來談談的樣子嗎?
“明明是你們綠燈先出的手,我們隻是反擊罷了。”
哈爾看到有人開口,眼睛都亮了一下,好哇,有人開口就好說了,就怕一群人都不說話,那他隻能從他們的燈戒裡查看信息了,燈戒們又不會說話,意思表達要差很多,哪有活人說的清晰明了?
他趕忙把那個開口的人單獨挑出來。
“我隻是想問問你們為什麼要和綠燈打?萬一是什麼誤會呢?”哈爾把對方吊到自己面前,微笑着看他。
黃燈們面面相觑,這人從哪裡冒出來的?很久沒有聽過這麼天真的言論了。戰争開打的原因隻是一個借口,都決定要打了,肯定是因為這個結果符合相關的利益啊?他們都沉默了。
還是那個被抓出來的黃燈符合哈爾的預期,稍微一激就開口。
“誤會?怎麼個誤會法?有些黃燈都聯系不上了,這就是你們綠燈幹的,我們都得到求救信号了!”這個黃燈惡狠狠地看着哈爾,但他又抵擋不住來自黃燈戒的愧疚情緒,他紅着眼眶卻放不出一句狠話,“你們綠燈真是一群......”
哈爾眨眨眼,臉上透露着無辜。
黃燈本來想罵他們是蟲豸,是攪屎棍,但是看到哈爾,把話又吞了回去。他這到底是怎麼了,哈爾離他越近,他的情緒波動就越大,還夾雜着心痛、孺慕等一系列複雜情緒。他感覺自己的燈戒也很奇怪,似乎要脫離他。
黃燈離哈爾隻有大概半米的距離,現在就算哈爾把他放開,他也不會再攻擊了。
哈爾聽到他說的,立刻開始查看黃燈數量,察覺到母戒呼喚的黃燈們紛紛開始回應。
面前的這群黃燈戒也綻放出柔和的黃光來響應呼喚,黃燈宿主們的腦袋裡好像傳來一陣溫柔的低語,好像回到了自己沒出生時在母親身體裡孕育的時候,這讓他們昏昏欲睡,沒過多久他們就睡過去了。
哈爾點完回應的黃燈數量,确實和他放出去的數量不符,少了3枚。這不對,一般來說燈戒們就算是宿主死亡,要麼回到哈爾身邊,要麼去找到下一個宿主;無論什麼情況,隻要他呼喚,燈戒們就會回應。
可現在,有3個黃燈沒有回應,哈爾不得不考慮它們是否被銷毀了。他找了這麼多銷毀燈戒的方式,也隻有克拉克的發夾可以做到,如果是真的被銷毀了,至少是和法則同一層面的東西。
他挑了挑眉,感覺好像有點不對勁。哈爾是怎麼也沒想到,繼布魯斯之後,宇宙裡也開始掉人了,他還以為掉人這種事隻會發生在地球上面,所以對宇宙裡的情況放松了警惕。他現在還以為是黃燈戒自己撞上什麼東西,導緻碰毀了。
雖說燈戒随時可以有,可這明顯不是什麼正常情況,哈爾決定查明原因後提醒自己的燈戒們注意,别一起出什麼事故。
被困在塞尼斯托身邊的黃燈戒:媽媽媽媽媽,救救救救。
加裡剛趕到,就被黃燈們再太空裡漂浮着睡着的姿态吓了一跳。這是在幹什麼?他查看了戰鬥過的痕迹,發現這些黃燈沒用能量就被抓住了。他還想細看時,被手上綠燈戒的呼喚制止了,它催着自己的宿主趕快離開,一群臭黃燈有什麼好看的。
塞尼斯托一邊造傳送門,一邊挑起黃綠雙方的矛盾,然後在論壇上靜看形式的變化。因為對這邊的燈戒有所疑問,他也是狠狠的開始研究了。這個宇宙中有很多事情和他的世界不一樣,這反而激起了他的興趣。
他仿佛回到了他還沒成為綠燈時做考古學家的那段日子,發掘知識,思考人生。
盡管這段時間沒有後面他成為綠燈俠的時光波瀾壯闊,但不可否認,他之前作為普通人的歲月也是塞尼斯托人生的重要組成部分。
這邊的燈戒總是處于一種非常活躍的狀态,無論是塞尼斯托拿到的綠燈戒還是黃燈戒,它們沒了宿主之後總是亂竄,但是又不去找新的宿主,一直待在塞尼斯托旁邊。這很大程度上方便了他對燈戒的研究。
塞尼斯托發現它們的能源需求沒有自己世界那麼大,自己的黃燈戒要是戰鬥起來的話,至少得三天一充;這邊的綠燈戒被他使用後,也沒有說要充電,晃一晃總能用。
他也不是沒想戴這邊的黃燈,可是視差怪總是拒絕,看起來非常不想讓他戴上。塞尼斯托後續再問它原因時,視差怪又解釋不清。
自從塞尼斯托來到這個宇宙,視差怪總是詭異地不回話,好像狀态不是很好,他隻能把這歸結于水土不服。
視差怪:我都快死了,你說是水土不服(wqnmd)?
這天塞尼斯托正在研究這些黃燈戒,它們突然同一時間亮了起來。他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種狀态下的燈戒,它們散發出微微的黃光,還有的漂浮起來,塞尼斯托自己的黃燈戒居然開啟了充電,他的能量提燈可沒有在身邊。他從這些燈戒裡感受到了一片大概的區域,是有東西在呼喚它們?
不管怎麼說,塞尼斯托都要去看一看。
當他趕到燈戒們所指的區域時,他隻看見一個綠色皮膚的矮個子綠燈在那裡,似乎尋找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