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央整個大無語,“你是來找工作的還是來找對象的啊?”
“哎呀~”錢薇薇沖她撒了個嬌,“當然是來找工作的啦,不過,嘿嘿,順便也找個對象嘛。”
話說着,電梯到了,一直站在前面性感妩媚的女生,甩了一下特意做的大波浪長發,鄙視一句:“鄉巴佬。”然後扭着腰走出了電梯。
“切!”錢薇薇不屑的回怼一句:“你才鄉巴佬呢。”
夜央反倒沒說什麼,她知道這種人就是這副德行,高傲自大看不起别人,夜央拉着錢薇薇省的她給自己找一身麻煩。
還沒到人事部,夜央和錢薇薇就聽到人事部的說話聲:“對,我就是丁總監的表妹,魏苒。”
聽這口氣就知道是誰了,果然,夜央和錢薇薇進去後就看到是剛才一同乘電梯上來的那個女生。
“規則都清楚了,那我就帶你們參觀一下,然後去設計部吧。”人事部小姐姐很敬業,也很溫柔,帶着大緻轉了轉幾個需要知道的地方,又給講了些公司内部的規章制度,最後将人交到了設計部丁楚楚丁總監的手中。
丁楚楚給三人安排位置,“錢薇薇你坐這兒。”她指着靠窗的一個地方,然後又指了指對面,“夜央你就坐她對面吧。”
“表姐,那我呢?”魏苒一看就剩她自己了,不免有些心急,連忙小跑到丁楚楚身邊,抓着她的手臂問她。
丁楚楚将她的手劃開,指着夜央背後的位置,“你就坐這兒吧。”
“表姐~”魏苒有些不願意,想使個小性子,卻被丁楚楚一個眼神治住了。
“這裡是公司,不是在家!”丁楚楚不愧是千挑萬選出來的設計部總監,大公無私一點情面不留,“叮”的一聲手機收到短信後,丁楚楚急忙往外走趕去開會,臨走前還不忘小聲叮囑魏苒,“在這裡不要叫我表姐。”
魏苒氣的鼻子都歪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周圍的老員工都竊竊私語起來,“一看就是靠關系進來的。”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哪有幾個有真材實料的啊。”
“丁總監出了名的鐵面無私,就算進來了,也得靠自己。”
“就是,就是,誰還沒有個親戚啦,人事部還是我堂妹呢。”
錢薇薇捂着嘴笑,夜央擡頭朝她看過去,她這才收斂了些,但時不時的還是拿資料擋在臉上。
魏苒以為自己如果能進來,多少能得到些表姐的照拂,沒想到她竟然一點也不管自己,還被這麼多人嘲笑,臉氣的一陣紅一陣白的。
唯獨夜央沉着性子看資料。
到了中午,錢薇薇喊她去吃飯,“聽說這兒的食堂不錯,去嘗嘗?”
夜央本想拒絕,奈何錢薇薇對她擺出一雙星星眼,“真的不去嗎?你忍心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哎——”夜央長歎一口氣,沒想到來上班還得應付同事,“好吧。”
“真的嗎?” 錢薇薇興奮的就差蹦起來了,搖晃着夜央的胳膊,“你真是太好了。”
“走吧。”夜央陪她一同到了四樓的餐廳。
不得不說,好公司就是好公司,就連吃工作餐的地方都高檔,環境幹淨優雅,選擇性也很多。
錢薇薇看着面前琳琅滿目的食物,嘴裡不停的“哇、哇”的叫,然後指着其中的醬豬蹄說道:“我想來一份這個。”
盛飯的阿姨很爽快,“好,其他的呢?”然後一隻大豬蹄進盤。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錢薇薇這下不客氣了,手指不停的指來指去,夜央在一旁看的眉頭緊鎖。
“薇薇,你點這麼多,能吃的完嗎?”夜央好心提醒她。
“放心吧,能。”錢薇薇滿足的端着自己的餐盤,深嗅了一口,“真香!”
夜央簡單的來了幾個素菜和一個葷菜就離開了,同錢薇薇一個餐桌坐下。
“夜央,你就吃這麼點,夠吃嗎?”錢薇薇看看自己堆滿山的食物,再看看夜央盤子裡,瞬間覺得自己是個吃貨。
許是看到了錢薇薇異樣的表情,夜央笑道:“夠吃了,我家離這兒近,早上吃飯了。”
錢薇薇這才半信半疑的開始大口朵頤,看着錢薇薇一臉滿足的樣子,夜央突然有些羨慕她,能夠無憂無慮的吃飯生活,像她吃這麼多,竟也不胖,真是好身材。
“怎麼啦?夜央,快吃啊。”錢薇薇見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以為怎麼了呢,“這個特好吃,你嘗嘗。”
說着錢薇薇拿了一雙新的餐筷夾了一個糖醋的肉放到了夜央的餐盤裡,“嘗嘗,酸酸甜甜的。”
夜央咬了一口,确實還挺好吃,中肯的點點頭。
突然,二人聽到旁邊一桌吃飯的人,聊了起來。
“哎?你們聽說了嗎?昨晚離這兒不遠的郊外死人啦!”
“啊?不會吧,誰敢在這兒殺人啊?”此人說着還添了一下自己手指上的番茄醬。
“真的,是真的,我清早起來還聽我老公在那兒叨叨呢,說是都上當地新聞了,可是沒過幾分鐘新聞就沒了。”
“估計是被人買通,删掉了。”
“誰知道呢,可能是吧,好像死的是個滴車司機。”
“司機?”說話的人吐了一口嘴裡的魚刺,“前段時間我看當地新聞上說有人冒充滴車司機,專門接年輕女生的單,然後拉到郊外樹林幹壞事。”
“真的嗎?真要是這樣,那這司機估計是碰上硬茬了,還為民除害了呢。”
突然有個一直聽的人插話了,小聲說道:“真的,我們小區前兩天就有個姑娘中招了,現擱家都不出門了,家裡人都快瘋了,報了警也沒找到兇手。”
“那真是殺的好,不管是不是那個假冒司機的,就當是殺雞儆猴了。”幾人說完利落的收拾餐具離開了。
夜央與錢薇薇二人異常驚訝的聽她們八卦完,中間也不敢有任何動靜出來,生怕打斷這段精彩的八卦。
“夜央,你覺得她們說的是真的嗎?”錢薇薇好奇的問。
“誰知道呢,無憑無據的不好說。”夜央模棱兩可的回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