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起開。”可能是床太軟,或者是他沒有用力,總之夜央伸手用力一推就把撐在自己上方的身子推開了。
被推翻一側的淩肅沒有發怒,卻出奇的在笑,或許自己真的會後悔如果發生了那樣的事,可是這該死的女人就是有辦法讓自己的理智燒的一點不剩。
坐起身,淩肅伸手将一旁整理自己的女人攬了過來,讓她坐到了自己的懷裡。
對他這一系列的舉動,夜央也是見怪不怪,不吵不鬧隻是靜靜的看着他,看看他還想做什麼。
“你真的不害怕嗎?剛才,萬一……”自己沒收住,真的要了她,那現在是不是又是另一番場景。淩肅用手指輕輕挑起她精緻的下巴,讓她直視着自己的眼睛。
“怕有用嗎?如果你真的獸性大……”
“你說什麼!”淩肅瞬間拿手捏住了她的小臉,一聲冷冷的低語,說的有些咬牙切齒,生生越過夜央的耳膜,直擊她的大腦。
獸性?竟然敢說自己是野獸,看來還真得好好的給她上一課,她才知道什麼叫做“獸性大發”。
陰冷的感覺從夜央後背傳來,直覺得後背上的雞皮疙瘩都已經布滿了。
自己不就是說了個“獸性”嗎?至于讓他發那麼大火嗎?
不一會“呲啦――”一聲脆響,夜央立即感覺到後背涼了一片,再看胸前,因為沒有拉鍊的作用,禮服已經滑落了下來。
“啊!”夜央吓了一跳,竟沒想到這死男人會來這手。
連忙用手拉住往下滑的禮服,夜央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這男人獸性随時會發作,就不該多和他糾纏,直接走人最好。
淩肅伸手撫上她光潔的後背,一雙幽亮的眸子含笑的看着她,此時的她确實瞪着一雙大眼睛怒視着自己,就差伸出來一隻手給自己一巴掌了。
“怕了嗎?”淩肅一臉微笑的看着她,低頭看向她雙手捂的地方,不免又是一陣好笑。有一種女人叫“不見棺材不掉淚”,還有一種女人就是見了棺材也不會掉淚的那種,說的可能就是她這種類型的。
“你……不許看!”夜央氣急敗壞的命令着他,可是裸露的後背上照樣可以感受到他手掌的溫度和撫摸的力度。
夜央立馬打了個顫抖,盡量的與他保持着距離,即使他撫在自己後背上的手在極力的控制着自己。
夜央心裡一陣呐喊:不行啊,得趕快離開這裡,不然的話真得死在這兒了今晚。
淩肅對她的反抗無動于衷,一雙眼睛閃爍着精明的光芒,忽然勾起一邊唇角沖她笑了笑。
“今晚我不會要你的。”淩肅一個用力便把她的身子攬到了自己的懷裡,在她頭頂悠悠的說着:“就像你所說的那樣,要做不會後悔的事。”自己想把她永遠留在身邊,怎麼可能會為了一時的沖動而毀了全部,這樣的代價有點大了。
“哧……啦……”一聲慢聲調的拉鍊聲從夜央的後背傳來,也讓夜央懸着的一顆心落了地,不過他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那是他承認他會後悔了?
夜央擡起頭來看着他那張過于平靜的臉,其實就算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那張臉也還是很耐看的。一雙深邃不見底的眸子,挺立的鼻梁,加上性感的唇瓣,怎麼看都不會讓人生厭,也不怪他會吸引那麼多的女人,因為如果自己也是普通的女人也會被他吸引。
“看夠了嗎?”突然,一聲低沉的充滿磁性的嗓子在夜央面前炸開,吓得她眼睛猛地一眨。
夜央這才知道自己盯着他看的都入迷了,連忙低下了頭,一張小臉立馬感覺滾燙滾燙的。
自己怎麼了這是?竟然泛起了花癡。
“我……那個……什麼……”結結巴巴的夜央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邊說還一邊用手比劃着。
淩肅看她比劃的樣子,既滑稽又可愛,聽了半天也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一張小臉都快紅到脖子處了,還在那兒拼命的掩飾着。
承認自己害羞了不就可以了嗎?
“你害羞啦。”淩肅一聲清清淡淡的話語,立馬讓坐在懷裡的人驚的站了起來。
“我哪有害羞!”強烈的否認,夜央雙手叉腰,彎腰看着坐在床上的男人。笑話,本大小姐的字典裡就沒有“害羞”兩個字好不好。
“那你為什麼臉紅啊?”看着她霸道的樣子,淩肅不依不饒的繼續問着。
“誰規定的臉紅就一定是害羞啊?還可能是熱的,捂的,憋的……”夜央一邊說着一邊掰着手指給他數着。
“那你剛才是屬于哪一類型的?”饒有興緻的淩肅耐心的聽着她做着分析,那張小臉早就從先前的紅色變成了現在的水潤色,一雙清澈的大眼睛也在不停的眨巴着。
“我屬于......”夜央差點順嘴說出來,好在及時刹住車,于是自信的說道:“我啊,當然是屬于自然型的啦。”說完沖他一揚下巴,更自信了。
她這一連串動作竟惹得一臉嚴肅的淩肅笑了起來,好看的弧度在唇角揚起,靜靜的看着在自己面前據理力争的女人。這個女人,可真是一點虧都不能吃啊。
“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夜央白了他一眼。
“這是我的私事,你能管到嗎?”淩肅故意拿她的話來氣她,還一副好笑的表情看着她。
夜央剛開始聽還有些懵,轉過來彎才明白他的用意,瞬間又炸了,“管不到啊,誰愛管誰管,我才懶得管呢!本小姐要回家,沒閑功夫在這兒給你浪費時間。”夜央說着轉身就要走。
“回家?回哪個家啊?”淩肅一聽她說要回家,心裡又一陣小慌亂,把身子往前湊了湊繼續問道:“是你家……還是那個,男人的家啊?”
“我回哪個家你都管不着!”哼!真是氣死人了,夜央沖她吼了一聲,趕緊擡腿就往外跑。
淩肅伸手拉住了她,看着她憤怒的眼神悠悠的說了一句:“好啊,那你今晚就别想回去了。”說完一隻手用力的把她拉到了床上。
夜央憤憤的往床上一坐,帶着哀怨的眼神看着他,張嘴說道:“你說你一個堂堂的總裁,不去參加晚會,躲在這裡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