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着眼睛,喃喃道“沒,我又沒有生氣過,你怎麼會這麼問。”
章歸橋嚷嚷着讓徐至主持公道,他要和祁景比賽扳手腕,可祁景竟然說笑話逗他笑,害得他輸了,徐至無奈,祁景的笑話根本不好笑,隻有章歸橋這個白癡覺得好笑。
徐至敲了敲桌子喊沈臨城
“臨城你快過來治治他們兩個,鬧騰。”
沈臨城随口應答“就來”
他沒有等待禮喻的回答,把螃蟹弄好後放進盤子的另一邊,漆黑的眼眸,帶着暖意。
“不說也沒有關系,我先去處理一下你先吃着,螃蟹不能多吃,把我弄好的吃完就行,想吃什麼和我說。”
他說完站起身去往陽台,章歸橋還在控訴着,沈臨城一巴掌拍在他後腦勺讓他安靜點。這大嗓門,生怕别人不知道這個房間有人似的。
“什麼笑話讓我聽聽。”
沈臨城往前走一步,鮮明的場景也跟随着他離去,慢慢的周圍的場景在禮喻的眼中是黑白色的。
再擡眼,黑白褪去,沈臨城嘲諷着章歸橋的笑點,畫面又充斥了顔色,一旁的茶杯,微微晃動的水痕,茶底的葉子晃動到平靜。
四人移步到了麻将桌,許久沒有摸牌幾人倒是想念得緊,徐至和沈臨城倒是坐得随意,兩人摸牌放出,嘴裡還在談論着S市的經濟。
祁景章歸橋認真摸牌組牌,偶爾驚呼一下。
禮喻就坐在一旁吃着果盤看着狗血偶像劇,可能是茶水喝得太多的緣故,她有點想要上廁所。
和沈臨城說了一聲後她自己一個人出門。
為了整體的規劃,店家并不會在包間内建造一個衛生間,而是每一層分為左右各一個廁所,男的一邊女的一邊。
包間的隔音很好,嫌棄章歸橋喊得大聲隻是沈臨城的借口。禮喻拿着手機刷着,辦公室裡還有在上晚班的同事。
她想着昨天晚班的同事沒有吃到下午茶的同事,打算給她們安排一下夜宵。
問了一聲忌口的,她點好後繼續刷着手機。洗手台處傳來水聲,然後是拉鍊的聲音,有人進來補妝的。
“唉。本來還以為沈大少爺會來呢,姜玥滿一個人來的時候我都快失望死了。”
“雖然知道他不回來,可萬一呢,結果現在好了,虧得我穿了最愛的小裙子。那幾個男的也是瞎了眼了,問我今天怎麼突然穿這麼性感的裙子了,是喜歡他們嗎?
我無語了,我豬油蒙了心的穿裙子要勾引他們,罵得真髒呐。”
“他們就這德性,你沒看好幾個都圍着姜玥滿轉嗎,要我說姜玥滿是真的和沈大少關系好嗎?我怎麼覺得怪怪的。”
穿着紅色裙子的成妍撇撇嘴回道“這誰知道呢,這不是她自己說的嗎?剛才一進來就拿起酒杯說沈大少讓她替大家問好一聲,可誰知道是真是假。”
周允霏又歎了一聲氣,“可她手上那戒指和沈大少的好像是一對的,我見她都伸手好幾次了,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一樣。”
成妍抹完口紅,照着鏡子抿抿唇“我可不信她和沈大少有什麼關系,像她這麼虛榮,鑰匙有什麼,不早就發朋友圈昭告天下,一天八百條都有可能。
沈大少前腳出國,她後腳就說自己去留學,可人家沈大少是去管理公司的,哪有空理會她。算了算了,背後說人也不太好,除非她真的把沈大少請來,我親眼見到才會相信。”
周允霏點頭“我也是”
禮喻這會手機也不刷了,等着高跟鞋走遠,她從廁所裡面出來走到洗手台洗着手。無名指處的戒指在水的沖洗下散着亮光。
鑲嵌着一圈鑽石的戒指,簡單又純粹,和沈臨城結婚的第二年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戒指。内裡刻着字的,她這邊是沈臨城的名字,沈臨城那邊是刻着一條鯉魚。
她不懂做戲要這麼逼真了嗎,沈臨城說隻有自己融入進去了,那他爺爺就不會一直逼着他了。
雖然她沒有弄懂這有什麼關系,但沈臨城給的金額太高,她沒有骨氣的服從。
沈臨城這麼認真的一個人,不會随便的買一個戒指,她也是偶然得知這個戒指是沈臨城自己設計的,獨一無二的存在。
姜玥滿的歡迎會也選擇在了“無居”,她想着按照套路,也許兩撥人會有機會遇到的。
禮喻剛轉彎,就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兩人,一個身穿白色裙子,黑色長發披散在後,身形高挑的女人。一個穿着黑色襯衫袖子半挽,說話微微低垂着頭的男人。
姜玥滿怎麼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上沈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