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會結束後學校久違的放了假。
陸霖的腳好了差不多了。
班裡關系好點的幾個男生叫陸霖晚上一起出去吃個飯唱個歌啥的,齊晟叫得最兇,生怕陸霖在家裡悶着變成個蘑菇。
陸霖在群裡回他:“……”
齊晟直接甩了個地址過來。
齊齊齊劉海:“晚上見,誰不來誰孫子哈。”
陸霖懶得理他。
陸志和謝輕最近都很忙的樣子,一直沒回家,好在陸霖早就習慣了,也就無所謂了。
臨走前看見謝逢也換了衣服準備出門,這幾天陸霖也不再躲着謝逢,随口問道:“你也要出去啊?”
謝逢正發着消息,聞言擡頭看了他一眼:“嗯,見個朋友。”
“聊城的朋友嗎?”陸霖一邊走一邊問。
“我的一個發小。”謝逢說。
“嗷,那他住哪兒啊?要不你讓他來家裡,反正家裡也隻有我們兩個。”陸霖看了眼滴滴上司機離自己的距離。
“沒事,他訂了酒店,過兩天他會回聊城。”
“行,”陸霖指着前面的一輛白車說,“我打的車來了,那我先走啦。”
“嗯。”謝逢沖那個笑着跟他說再見的男生說道。
真的很像一個小孩子。
謝逢想。
說好是吃飯的,天殺的陳子峰還點了好幾瓶酒,啤的陸霖還勉強能喝,到KTV之後他居然又點了幾瓶白的。
齊晟喝完酒唱個歌簡直跟鬼哭狼嚎似的,難聽死了。
一旁的宋居然一把奪下齊晟的麥,沖他說:“你安分點兒吧,唱的我快吐了!”
陳子峰跟個酒蒙子一樣,舉着酒喊:“喝啊,你們快喝,這個酒是甜,甜的!”
陸霖艱難維持着自己的意識:“你少喝點兒……”
王享在一旁抱着酒瓶子抱怨自己的名字一點都不好:“哎,哎,我爸為啥給我起這個名兒呢,王享王享,這不妄想嘛,哎……”
王享是班裡的數學課代表,跟他們幾個關系也好,平時戴着一副小眼鏡,說話很有意思,是挺好玩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