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做了那個不可描述的夢之後,陸霖在家裡也總是躲着謝逢,能少說話就少說話,能不碰到就不碰到。
謝逢再遲鈍也感覺到了。
起初他還以為是陸霖又受到了那個人的騷擾,問他卻又說不是。
兩個人就這樣過了一周。
周末放假在家裡陸霖表現的也是很奇怪,偷偷看他,但又不好意思光明正大的看他。
他有這麼可怕嗎?怎麼以前沒見陸霖這樣?
還是前幾天的訓練讓他受挫了?
誇獎陸霖的話,他是真心的,周五一放假他便去問陸霖要不要再訓練一下,得到的答案也是否定的。
謝逢倒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困擾。
另一邊挺屍在床上的陸霖才是真的要死不活。
自己不對勁,他是知道的,這種感覺是喜歡嗎?還是自己像個動物一樣到了求偶期?
糾結猶豫中,他點開微信。
蘑菇粉碎機:問你個事兒。
聊天框裡幾乎是立刻就顯示了“對方正在輸入中”。
齊齊齊劉海:怎麼這麼扭捏?問就是啊,隻要是我能幫得上的。
陸霖打了一大段文字,想了想又诶個删掉。
齊齊齊劉海:你老爺爺啊,打個字怎麼這麼慢?
蘑菇粉碎機:前幾天我做了個夢。
齊齊齊劉海:啥夢啊?别是什麼不好的夢吧?
蘑菇粉碎機:那個夢。
齊齊齊劉海:你再這樣我生氣了哈。
陸霖猶豫了一下,打了一個字發了過去。
那頭的齊晟果然立馬興奮了起來,一副八卦的樣子:我靠!誰啊?我靠!我認不認識!!!牛|逼啊鐵樹終于開花了!
陸霖在床上翻了個身,又打了幾個字發了出去。
蘑菇粉碎機:是誰你就别問了,我就想問那這算是我喜歡他?還是什麼?
齊晟十分敏銳。
齊齊齊劉海:他?!!
蘑菇粉碎機:這不重要!!!
齊齊齊劉海:這個東西吧,我覺得不好說,這不會是你第一次夢|遺吧?
陸霖懶得理他。
怎麼老是扯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