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輝輝吃飽飯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幹洗店。
接下來,就是去把那支郁金香送去藍山莊園,給什麼王夫人??
他看了眼時間,打車過去,正好三點。
藍山莊園是一個古堡,有幾百年曆史,聽說以前這裡住過某國總統,接待過無數的外國貴賓。
所以,當年古堡主人出售的時候,價格可謂高漲于天頂。
當時好像餘家也參與競拍,可惜最後還是錯過了。
這座古堡占地面積據說有幾千畝,處于山頂,當時古堡是連帶整座山賣的。
所以,餘輝輝的出租車隻能送他到山腳下。
餘輝輝擡頭望着高聳的山,看向旁邊的保安,再次問道:“我隻能走上去?”
保安看到他手裡的郁金香,再次肯定的回答:“實在抱歉,您隻能走上去。”
“那旁邊不是有上山的纜車嗎?”餘輝輝早就看到了。
這個,保安也十分為難:“夫人吩咐了,隻要是來送郁金香的,就隻能走上去,不允許搭纜車。”
走上去?
開什麼玩笑?
這大山,天黑他也走不上去啊,别說他還是個路癡。
每次出門都需要管家或者保镖跟着,再不然就是打出租,看導航。
這花,非送不可嗎?
就在他發愁要怎麼解決的時候,一輛豪車恰好由遠駛來,穩穩的停在他身後。
保安立馬端正身姿,走上前去開門,恭敬的鞠躬:“歡迎夫人回家。”
夫人?
餘輝輝看着一個雍容華貴的中年女人下了車,經過的時候,也沒有看他。
但那周身的氣派告訴他,這是他要送花的女人。
“王夫人好。”
他試探性的喊了聲。
中年女人果然停下腳步,微微側目,見是個面生的年輕人,剛要問話,視線陡然瞥見對方手裡的郁金香。
那眼神轉化的迅速,從高冷冰山美人,瞬間煉化為地獄之焰火。
餘輝輝發現了不對,但他不清楚對方的神情變化是為那般。
于是把手裡的郁金香往前一遞:“王夫人,這是霄總....”讓我送來的。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王夫人一把奪過郁金香,狠狠的摔在地上,用細長的高跟鞋踩了好幾腳,甚至不解氣的還碾了碾。
王夫人整張臉都十分難看,指着他道:“你,去告訴霄琛,讓他以後别耍這些小聰明。”
霄琛?
誰是霄琛?
隻見中年女人踩着高跟鞋快步走開,那樣子好像他是個什麼瘟神似的。
霄氏集團。
總裁辦公室裡。
霄雲看着辦公桌上餘輝輝給他訂的外賣,扶着額,有些哭笑不得。
炸雞薯條漢堡,他記憶中,好像從十歲以後,就沒再吃過這些垃圾食品了。
這個餘輝輝,還真的不是個省油的燈。
正想着,人就回來了。
餘輝輝推門而入,根本沒有作為一個員工的自覺性,神情輕松自然的往沙發上一坐,甚至還和他唠了起來:“霄總,你讓我送的花,讓對方給踩得稀巴爛。”
辦公椅上的人面色如常,仿佛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你是不知道,那老娘們兒可兇了,我魂都被吓跑了。她就像是個母夜叉,指着我的鼻子....”
霄雲:“她是我的母親。”
“我還沒說完了,她當時啊,就是這樣指着.....啥?”餘輝輝愣了一秒,以為自己聽錯了。
直到霄雲又重複了一遍‘她是我的母親’。
餘輝輝差點一口水把自己嗆死,啥?母親?
自己當着人家的面,說人家媽媽老娘們兒,母夜叉,這太....尴尬了。
霄雲問:“她還說了什麼?”
“呃....夫人還說了,讓霄琛以後别耍小聰明。”餘輝輝立馬改了稱呼,怎麼着自己也是人在屋檐下,眼力勁兒得有。
“嗯,知道了。”他隻說了這一句話,然後就低頭開始處理公務了,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餘輝輝好奇,問了句:“霄總啊,那個霄琛是誰?”
霄雲沒有回答他,而是把桌上的午飯往前一推:“我不吃這些食物,以後不要定這樣的外賣。”
“那你想吃什麼?”
批文件的人,停下手中的筆,擡頭看着他:“輝少爺也是豪門嬌養出來的,平時家中就給你吃漢堡薯條?”
餘輝輝抿抿唇,走過去準備把麥當哪外賣拿走,就聽到一聲‘咕咕’聲。
氣氛頓時尴尬。
“霄總?”餘輝輝把漢堡往前一遞,“要不,吃點兒?”
“不吃,拿走。”
餘輝輝隻好把拿走了,剛出門就碰上了宋秘書,上前打了個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