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來之時洞外已經有了天光,外面已經傳來拖沓的腳步聲。
“好啦好啦,師姐這次我一定會完成你的任務!”白姣姣帶着濃重困意的聲音也從外面傳來。
随之就是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山洞内。
白姣姣走到他的面前,斷了跟師姐的傳音,跟昨天一樣懶散地說:“男人來吃早飯吧,吃完我給你上藥。”
然後趁上藥的時候實施一下早上師姐教自己的勾引大法。
秋葵今早還不放心來她房間苦口婆心地說了很多,說送飯會一輩子沒出息的,該争取的時候要争取一下。
白姣姣想想确實也是,天天看活春宮,她還真的挺怕長針眼。
于是認真地學了師姐教的幾招。
她現在都覺得自己強大可怕。
白姣姣把早飯搬出來給他放床上:“沒有蔥姜蒜。”
妄淮擡頭看她,從她眼睛裡看到了詭異的興奮。
“你在裡面放藥了?”他問。
白姣姣:“……我是那種人?”
妄淮輕笑了聲:“你不是?”
白姣姣想到昨晚的飯菜,那可不就是下藥了?
“那就餓死你。”她是懶得多解釋自己拿過包子吃起來,這包子是她從飯堂拿來的,肯定沒問題。
吃完一個她想到自己的正經事,也不吃包子了,故作矜持的輕咳了聲:“你的傷我昨天都忙忘了。”
妄淮瞧她還惦記着他的傷,唇角的笑意更冷:“我記得我說過不用。”
“都說了不許拒絕,這是為你好。”白姣姣說着直接一伸手點在了他的肩膀上,喊了聲,“不許動。”
妄淮瞬間就感受到自己的身體被禁锢住了,臉色倏地一變,她能控制他?
白姣姣遲疑地收回手:“你真的不能動了?”
她有點不敢相信師姐教的方法這麼好用,伸手戳了戳他的臉:“你真的不能動了。”
妄淮也很意外,眸光微側看到了自己手腕上亮起一道光。
看來還是那些神秘的藤枝導緻的。
白姣姣收回手,拿出創傷藥:“我真的隻是給你療傷。”
她說着就解開他的衣帶,纖長的睫毛在燭光之下都在興奮。
“說這話的時候,收一下臉上的笑。”妄淮冷笑。
白姣姣急忙收了笑,認真地扒拉他的衣服。
等上半身的衣服都被她扒拉下來,白姣姣眸光一滞,他很白,但不是病态的白,而是常見不見日光的冷白。
尤其是上面遍布的傷痕,舊傷新上交錯,看得出他過得并不是很好。
“你怎麼這麼慘啊。”白姣姣輕歎,心裡那點不正經的想法也消了幹淨。
或許是她的神色太過憐憫,妄淮眼底的冷意更盛。
第一次他被一個女人看光了身體。
白姣姣先給他後背的抓傷上藥,藥粉碰到傷口,身體下意識地緊繃。
流暢的肌肉線條就落在了她的眼底。
她實在沒忍住咽了咽口水,小白臉歸小白臉,身材是真的很好啊,寬肩窄腰,力量感十足,尤其是腹部那緊繃的腹肌,看起來就很誘人。
白姣姣感覺臉熱了的,肯定開始小臉泛黃了。
難怪合歡宗的師姐們都說身材好的男人才是最誘人的。
不能上,能摸摸就好了。
她抿着唇,在心裡糾結要不要禽獸一把。
糾結了一秒,她好像可以更禽獸一些,嘿嘿~
她壓着眼底的興奮,上藥的動作從肩膀落到了他的身前,她擡頭看向他,眼底是激動:“我能不能……”
“不能。”妄淮看出了她的色心。
白姣姣微笑:“那好吧。”
說完便小手不幹淨地直接摸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