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也是第一次體驗自己研究出來的藥打在别人身體裡帶來的痛苦吧!”
“因為我們的靈魂還殘留着你們打進我們的身體的藥劑,和你直接用你作用在我們身體上能力,所以隻要我們一直不停氣的穿過你的身體,就能把這些東西全都留在你的身體裡。”
“呃——”随着他們說的話,青麗安娜這個就變成了紫色,雖然顔色和正常人相比,吓人了不少,但是她的神情卻好了很多。
應該是在他們一人一句話裡找到了給自己解毒的思路。
我和金同時看向屜尹那邊 ‘列克斯特’要比列克斯特的戰力高出太多了,他現在一個人牽制屜尹好像也沒有什麼問題。
于是我和金立刻就要把目标鎖定在正滿心滿眼隻有自己愛人的雷麗勒。
隻是在我們動作之前,有兩個身影從我們身後奔跑而出,他們的目标很明顯,就是雷利勒和屜尹。
一個人頂替了‘克列斯特’的位置,手裡拿着兩節棍子和屜尹對上了幾招。
完全就可以看出他們的勢均力敵,不,新冒出來的人甚至還有一些隐隐壓屜尹一頭。
屜尹的手掌在空中左右一擺,就好像是在置換什麼。
下一秒站在他的位置上的人則是青麗安娜了。那個人的棍子直接直接抽在了青麗安娜的身上。
而屜尹本人則是出現在了青麗安娜原本的位置上,躲在雷利勒的身後,再下一秒,他就又消失,這一次是和自己昏迷的弟弟屜焠交換。
以極近的距離跑到了自己三弟身邊,在确定三弟依然處于昏迷狀态,他扯着屜材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肩上。
讓屜材整個都靠在他的身上,在我們發現他想要逃跑的意圖追上去的時候,他已經帶着屜材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是我們來晚了,辛苦你們了。”一個人突然走到我們的身邊,依然還是一個我們完全不認識的人。
她一身輕松,隻是簡單地背着一個印有紅色十字的斜肩包,應該就是他們的醫療人員了。
我和金對視一眼,最後落回她的身上,眼神裡是不帶一點掩飾的打量:“你們是誰?”
我們打量她的行為并沒有冒犯到她,她帶着得體的微笑,朝着我們點頭示意:“我們賞金獵人,我是薇薇安,那邊那兩位,一位是德萊文,一位是卡斯文。”
“賞金獵人……是那個專門逮捕還沒有被抓到的犯罪人?”
“沒錯。”薇薇安點了點頭:“事實上我們在二十年年前就收到關于金珂渭城的相關消息,但是當我們來了之後,卻沒有任何發現。”
“一直到今年,我們在執行上一個任務的時候,再一次收到了金珂渭城會再一次舉辦建城紀念活動和他們會再一次行動的消息,我們在執行上一個任務之後,立刻就來到這裡。”
“這樣子啊,”我點點頭,雖然猜測二十年前的信息提供者應該是Q,這一次的也應該是他,但是果然還是想要确切地知道是誰:“我能知道給你們提供消息的人是誰嗎?”
金的視線也跟着這句話落在薇薇安的身上,表示自己對這個話題也有十足的好奇心。
“是克瑞·希斯特克·金珂渭,就是金珂渭城的城主。”
“你們怎麼看起來好像很驚訝的樣子?”薇薇安馬上就察覺到我們表情的問道。
我和金對視一眼:“因為我們以為是别的什麼人,或者是匿名者提供的信息。”
薇薇安的閱曆讓她很輕松就解讀出了我們的意思,她了然地點點頭:“原來如此,所以你們是在收到了匿名人提供的信息,才會過來一探究竟的是嗎?”
我們搖了搖頭:“差不多,隻不過我們是來到這裡之後,經過調查才知道這件事情的。”
薇薇安自己也很清楚我們所知道知道的情報,沒有再沿着這個話題繼續詢問,反而問我們:“不過你們好像對這一次為我們信息的人是克瑞·希斯特克·金珂渭感到驚訝?”
我們的視線落在現在唯一一個當地人身上:“因為我們在這裡的當地人了解到的情況,二十年的慘況就是克瑞本人和他們聯合造成的。”
“是事實上,我們看到這個消息來源的署名也很驚訝。”薇薇安為我們說明:“二十年前,我們來到金珂渭城的時候,城内已經沒有任何活口,除了零星分部在郊區的一些重傷人士。”
“而當我們決定直接聯系這個城市負責人的時候,卻得不到回應,我們便直接進入城主的城堡,在那個寬闊的會議廳裡,坐在台階上的主位的克瑞城主早已經死亡了!”
我們想到早些時候還在我們面前講一些廢話的克瑞:“怎麼可能死了?我們進入曆史文城之前,他還給我們來了一段很無聊的會話。”
在我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們聽到了沉又穩的腳步聲。
我們立刻進入戒備狀态地看過去。
就看到我們剛剛還在讨論的人。
“因為這是我的念能力。”他顯然是聽到了我們的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