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哥哥隻是停住腳步鄙夷地看了我們一眼,拉着伍棍就要離開,然後他發現了自己在原地踏了幾步。
他停下自己的腳步,看向拉不走的伍棍,毫不客氣就給他的腦袋打下去:“你在幹什麼?”
“哥哥,我覺得跟他們說也沒有什麼關系。”伍棍回頭非常真摯地看向自己的哥哥。
我和金立刻就非常乖巧地點頭:“沒錯。”
兔子哥哥惡狠狠地盯着自己不争氣的弟弟,擡手戳着伍棍的額頭:“你是認真的嗎?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鬼話嗎?”
他原本還想直接用着強制手段把自己的弟弟拖走,但是他那不争氣的弟弟愣是一步都沒有走。
最後他也隻能做出一點妥協,當然這個妥協的條件是再往他的天真弟弟腦袋拍了一拳。
他沒好氣地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我們兩個眼巴巴的人身上:“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個笨蛋的哥哥,伍德。”
為了繼續展示自己的誠意,我們非常地點點頭:“你好,伍德,伍棍。”
“說說吧,你們想要知道什麼?”伍德把伍棍摁坐在自己的身邊之後,自己盤腿環胸的看着我們,對我們發問道。
“咳,我們剛剛聽伍棍說的,想知道一下關于夜色金兔這個種族的一些事情。”我說到。
金點了點頭:“沒錯,赫菲迩和國是一個以熱愛自然,提倡與自然生物的國家。但是從你們的話裡,好像并不是這麼一回事?”
伍德在聽金的這一席話,非常不屑地嗤笑一聲:“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也不會有那麼多物種滅絕了。”
我皺着眉頭,伍德說的話和我們在遺骸博物館裡看到的和自然動物共生存的内容完全不一樣,甚至是相背而論的。
“所以也就是說那些物種的滅絕是有隐情的?”我問。
伍棍在伍德的身邊點了點頭:“這也是我們為什麼會把你們當做食物的原因。”
“……這兩者又有什麼關系?”我思考了一下,果然還是想不出這裡面其中的聯系,最後隻能随便猜測一個:“所以你是在替他們報仇嗎?”
伍德說:“算不上報仇,這隻是我們的自衛而已。”
“我們和夜色金兔的區别除了我們毛發的區别,就是我們并不是簡單的動物,而是魔獸。你們知道這二者的區别吧?”
金點了點頭:“嗯,我們知道,前者是不會說話,而後者則是能夠說話的。”
“差不多就是這樣吧,”伍德哼了一聲,接着說下去:“不會說話的動物就沒有辦法自己糾正曆史,這也是夜色金兔會被盯上的原因。”
伍棍就像是伍德的專屬附和人一樣,隻要伍德每說半句話,他就會對伍德的話表示肯定的點點頭。
必要的時候,還會像現在這樣對伍德的話進行附和的說幾句:“是的,沒錯,就是這樣子!”
“我們夜色銀兔在這個地方生活的和夜色金兔在這裡生活的時間一樣長,因為我們都是長生生物,六百年才算成年,所以我們的繁衍速度也會慢。”
“!!六……六百年?!”我的眼睛瞪得老大,過大的數字讓手指都不知道應該掰才能讓我清楚地意識到這個數字背後的意義。
我和金一起看着自己的手掌,又帶着不可思議的神情看着彼此,兩雙眼睛都到倒映着我們兩個人吃驚的模樣。
“所以你們現在是好幾百歲的老生物了?”金大聲地問道。
“你這家夥,會不會說話?!”
伍棍在這個時候為自己的年齡辯解:“才不是老生物呢,我和哥哥甚至都還沒有成年呢!”
“那你們是幾歲啊?”
“你們到底是要知道夜色金兔的故事還是我們的年齡啊?”伍德對我們進行了恐吓,如果我們在糾結他們的年齡,他們就有幹脆不說下去的意思。
不過和他的反應完全不一樣,伍棍直接就是說出了他們的具體年齡:“五百九十歲。”
“所以你們是雙胞胎啊?”金問。
“我們是同一窩出生的。”伍德在給了自己弟又一個爆栗之後,又對問出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的金翻了一個白眼:“你看過兔子一次就生一隻的嗎?”
“也不是沒有啊,就是可能比較少見而已。”在我偷笑金的時候,金就很不服氣的嘟喃道。
“在我們出生的四十年之後,金色夜兔就已經陷入了滅絕的危機了。”伍德說道。
“我們的年齡還不算太大,所以我們也不清楚,是在什麼時候,森林的大家在慢慢地變少。”
“起初我們也隻是把這樣的事情和生态惡化聯系起來而已。”
伍棍在旁邊補充道:“當時這裡的生态環境很差,和現在的環境是完全沒有辦法比的。”
“一直到那一天晚上,和我們一起玩的夜色金兔突然消失不見,我們為了找到他,才發現大部分夜色金兔死亡的原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