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歸刺激,喜歡歸喜歡,但這在慕與潇看來卻不是好事情。
因為回到紹城以後,柳墨對工作閉口不談了。
今天三個人在路上的時候,幾次聊到工作計劃,柳墨都轉開了。
這就意味着,柳墨現在不是那麼想配合,推進可能很難。
但她沒機會說出她的不滿,柳墨的吻有預謀地堵住了她要說的話。
好像自己是她已經熄滅的煙,仿佛她也對自己上瘾了。
慕與潇知道絕無這種可能,但是還是很好地給予了回應。
她們躺了下來,接吻期間,慕與潇的手在被默許的情況下,從柳墨睡衣底下伸了進去。
剛剛在陽台上,柳墨為了分她一點暖意,将她擁在懷裡的時候,她就感覺到柳墨的柔與立。
因此,當下她攀上去時,她跟柳墨仿佛都如願地呼了一口氣。
她無暇思慮應不應該,雀躍值達到頂峰,隻能緊緊擁抱住柳墨。撫摸着柳墨在進房間後比她涼上一點的肌膚,直到柳墨的溫度跟她手心的溫度差不多。
她不僅親了柳墨的唇,還有眉眼,下巴,肩頸。衣服下的手很想在出來的同時将衣服掀起,以便她更好地進行下去。
但慕與潇最終忍住了。
停下的時候,柳墨抵在她頸窩裡調着聲息。
她也調整着呼吸,心想時間如果能這麼一直無意義下去就好了,柔軟舒适的床鋪,因為她而加快心跳的柳墨。
柳墨冒昧地又問:“韋安如晚上是裸着睡的嗎?”
柳墨看來真的很介意。
“不知道。”
慕與潇說的是實話,她晚上回來就心不在焉,另一床被子裡的朋友怎麼睡,她沒顧得上看。
她也不想看吧。
“我也可以裸睡,你今晚跟我睡吧。”
“怎麼不說話了?”
“我在想,這兩句話都很無厘頭,前後沒有因果聯系,而且都不合理。”
慕與潇較真說。
最終,她答應了一半,“我陪你躺會,半小時後我要回去,不然安如半夜醒了看不到我會吓被到。”
柳墨說了“好”,坐在床邊,打算脫掉衣服。
慕與潇才掏出手機看了一眼,再擡頭的時候,她已經解了一半的扣子。
趕忙攔下:“你不用,我隻是答應陪你,又不是非要附帶條件。
你幹嘛學别人的生活習慣,她是開玩笑,跟我睡一張床的時候,才不會那麼随意,我們有分寸。”
還好柳墨的睡衣寬松,即便春光乍洩,還不至于太露骨,慕與潇幫她把扣子一顆顆扣回去。
扣到最上面一顆時,柳墨問她“拍證件照嗎”,她又乖乖解開了。
柳墨因為她的拒絕,表現出一點煩躁。
語氣也不好:“下次不要說給我聽了,我不喜歡聽你說跟别人的‘我們’。”
“好,我盡量。”
慕與潇模棱兩可地答應。
“為什麼生氣?好,不談别人,我拒絕主要因為我不需要的,更不想你着涼。”
“可你不喜歡嗎?”
柳墨問完,沒等到答案,就很堅定地說:“你喜歡的。”
“你跟我說過,喜歡我的身體。以前。”
慕與潇靜了很久,突然從玫瑰叢裡掙紮出來:“那是以前。”
她自己被刺紮到,所以她疼得說:“人要往前走,你可以讓我陪你,但不要總是提過去的事情,我們都不在乎了。不是嗎?”
柳墨生氣地推她出房間。
這是柳墨跟她重逢以來,第一次失态。
慕與潇在房門口站了一會,放心不下,還是敲了敲門。
“柳墨,我有話跟你說。”
同時開門的還有韋安如,眯着眼睛問她們:“這麼晚了你們都沒睡啊?”
柳墨面無表情:“我睡下了,但有人剛剛敲門吵醒我,說有話跟我說。”
韋安如驚恐萬分。
慕與潇木在當場,一陣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