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珺璟擡眸看着石闆上的圖案,圖案分布淩亂,唯一能看懂的是,石闆上畫的是個女人。
他将畫着女人臉的那石闆塊,向空出來那格移去,又将左邊沒有用的石闆移開,将畫着女人闆塊的是闆移到石門中間。
江如晔就靠在旁邊的柱子上,看着他拼闆塊,心裡暗想,宋珺璟還是那副要強的樣子。
無論何時這人都是天之驕子 ,骨子裡透着高傲,唯獨對自己終是和對外界是不一樣的。
宋珺璟側頭看他一個人靠柱子上,唇角上揚的模樣,有些疑惑。
“你笑什麼,阿晔你嘲笑我是吧!人不可貌相!别看我好看!我腦子也在!”宋珺璟說道。
說完,他轉回去又繼續拼起來石闆,現在就差兩塊就可以拼好,江如晔解釋道:“少誤會我,都是你自己說。”
“我馬上就好,讓你好好瞧瞧。”宋珺璟将最後一塊石闆移到相應位置。
“好了!”
江如晔擡腳向他走去,看着石闆上的圖案,蹙眉端詳:“你确定?”
“當然,定然是我這麼拼的。”宋珺璟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江如晔挑眉指着石闆上女人的手臂說道:“你在看看,她的手是這麼擺的嗎?!”
他順着江如晔指的地方看去,眼眸中迷茫不解,他走遠看着這石門。
他眼眸一亮,立即大步走過去說道:“還是夫人厲害!”
原來是他将石闆上女人的手擺反了,他又将兩塊石闆移動換位,中間女人的臉位置不動。
畫中的女人嘴角緩緩上揚,整幅石闆上的畫面有些扭曲。
“嗯?夫人,這門還沒開呢?這麼急着牽手。”宋珺璟調侃道。
江如晔發覺石門上不對勁,已經拉起他的手朝石柱後躲去,他沒好氣的撇了宋珺璟一眼。
宋珺璟調動靈力,星辰劍再次回到手中,兩人躲在石柱後,注視着石闆上這驚人的一幕。
隻見畫中的女人,擡腳從畫中緩緩走出,女人穿着色彩鮮豔的裙披式長裙。
束髻戴冠,穿戴鎏金臂钏手镯,左右兩臂的披帛随風飄揚。
兩人眼眸透着震驚,江如晔開口說道:“畫中人?”
“幻修最高境界。”宋珺璟接着他的話小聲說道。
畫中人是幻修法術中最高境界,術法太難,且要天賦極高的人才能将這一術法化為實境。
化為實境人可進入畫中生活,如鏡像空間一樣,鏡像空間不僅能倒映過去,将死人再次複制活在鏡像空間中,活人也可在裡生存。
而畫中人這一術法,也是有異曲同工之妙,但又有些不同,活人可以進入,卻無法進去太久,否則灰飛煙滅。
活人隻能進去一個時辰,而死人的靈魂在這裡卻可以永生。
他們可一直生活在畫中,永遠以靈體的形式存活,但是世間少有,一是因為此術太難,無法修煉成功。
二是這世間沒有這麼多癡情人,畫中人還有一個意思,便是為死去的愛人祭奠。
這些癡情之人,不願愛人靈魂消散死去,便将他們的靈魂置于畫中,自己也會變為靈魂,一并進入畫中,在畫中永生永世。
這兩點世界人少有,就算有,又有誰能做到這個地步。
當然畫中人這個術法也不一定要用于情愛,比如現在這個情況。
那女人獰笑着:“我看見你們了!”
女人笑的可怖,手中握着琉璃劍,朝他們而去。
江如晔向旁閃去,手中的銀月劍向她劈去,兩劍交鋒,發出刺耳尖銳的聲音。
宋珺璟揮動星辰劍,趁着她和江如晔僵持的瞬間,刺入她胸口。
“噗嗤”
女人臉上浮出一抹笑,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手中的劍沒有放下,還在與江如晔對抗,力道更是沒有因宋珺璟的偷襲而減少。
她擡腳踢向宋珺璟的手腕,借力躍向空中,平穩輕盈的落在石柱前面。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會在畫中人術法中?”宋珺璟質問道。
“這重要嗎?你們闖進來便是死。”她冷笑道。
江如晔不語,揮動劍身,又朝她襲去。
“砰砰砰”
兩人在次交鋒,一時之間分不出上下,江如晔心裡疑惑,畫中人怎會和他們打成平手。
在畫中人裡不管是術法還是武力,都會被這術法壓制受限,尤其是靈體。
宋珺璟眼眸一轉,腦中有個想法必須立刻證實。
他又沖向那女人,揮動劍柄,劍光流轉 ,他向下劈去,劈在江如晔與她對抗的劍上。
“铮铮”
女人被劍氣震退數步,才穩住身體。
宋珺璟乘勝追擊,不給她喘息的機會,揮動劍柄,鋒利的劍刃朝女人的脖頸劃去。